齊若涵媚眼如絲,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她緩緩走近陳煜霖,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輕啟紅唇:“我第一次都給了你,怎麼不值兩千萬?”
說著,她輕輕解開衣襟,露出鎖骨下一枚小巧的紅痣,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昨夜的秘密。
然而,這一切不過是她精心編織的謊言,隻為從陳煜霖那裡多撈一筆。
陳煜霖望著她,神色複雜,眼中閃過一絲掙紮與難以置信。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心跳:“卡號給我。”
說出這句話時,他的手微微顫抖,他深知,無論昨晚是夢是真,眼前的局麵已無法挽回,隻能儘力去彌補,哪怕是用金錢這種最俗套的方式。
陳煜霖的手機屏幕上數字不斷跳動,隨著最後一聲提示音,兩千萬悉數轉入了齊若涵的賬戶。
齊若涵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嘴角抑製不住地上揚,幾乎要笑出聲來,但那笑容背後藏著的是難以名狀的算計與冷漠。
陳煜霖緊抿著唇,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手指在屏幕上無意識地摩挲,仿佛這樣就能減輕內心的愧疚。
他緩緩站起身,腳步沉重地走向門口,每一步都像踏在刀尖上。
門開合的瞬間,一陣冷風灌入,吹散了房間內殘留的曖昧氣息,也帶走了他最後一絲猶豫。
他頭也不回地離去,隻留下齊若涵得意的笑聲在空蕩的房間裡回蕩,與外麵明媚的陽光形成了鮮明對比。
陳煜霖回到了陳家,客廳內,溫清凝安靜地坐在沙發上,手中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她身上,卻照不進她那雙略顯黯淡的眼眸。
陳煜霖神色慌張,額頭上還隱約可見細密的汗珠,他強作鎮定地問道:“老婆,季總把孩子送回來了嗎?”
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溫清凝聞言,手指微微一頓,緩緩抬起頭,目光複雜地望著他,那雙平日裡充滿溫柔的眼眸此刻卻深邃得讓人捉摸不透。
她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聲音平靜:“你昨晚去哪了?我給你打電話,你怎麼沒接?”
陳煜霖的神色愈發緊張,額頭的汗珠在陽光下微微閃爍,他咽了咽口水,強裝鎮定地說:“昨晚我離開陳家之後,公司突然出了點急事,我忙著處理,一不小心就忙到了很晚,索性就在公司睡了。”
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躲避著什麼。
溫清凝聞言,目光複雜地望著他,那雙平日裡充滿溫柔的眼眸此刻仿佛深邃的海洋,讓人捉摸不透。
陳煜霖神色緊張,喉嚨乾涸,聲音略帶沙啞地說:“老婆,你彆這樣,我害怕。”
溫清凝坐在沙發上,身形未動,神色複雜,眼眸中似藏著千言萬語。
她輕啟朱唇,聲音平靜卻帶著難以言喻的情感:“季思寒昨晚親自將孩子送回來了,孩子現在在休息。”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溫清凝的臉上,為她的麵容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邊。
陳煜霖聽到這句話,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剛從緊繃的弦上解脫下來,額頭的汗珠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陳煜霖的神色忐忑:“看來季總還不知道兩個孩子的身世……”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僥幸,卻又滿含憂慮。
溫清凝輕輕搖了搖頭,神色複雜得如同交織的網線,難以理清:“他什麼都知道了。”
她的聲音平靜,但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陳煜霖的心上。
陳煜霖瞪大了眼睛,滿臉不解:“他知道了孩子的身世,又親自將孩子送回了陳家?這怎麼可能?”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震驚與困惑,仿佛無法理解這一違背常理的舉動。
溫清凝的神色在斑駁的陽光下顯得尤為複雜,她輕輕咬著唇,似乎在斟酌著每一個字:“他說,我是孩子的母親,他不會與我搶孩子,但兩個孩子必須永遠姓季。”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陳煜霖聞言,整個人仿佛被雷擊中,呆立在原地,眼神迷茫:“兩個孩子不一直姓季嗎?隻不過對外說兩個孩子姓陳……”
他喃喃自語,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微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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