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凝的神色在這一刻變得異常複雜,她輕咬著下唇,目光緊緊鎖住陳煜霖,仿佛要將他的反應儘收眼底。
她的聲音顫抖:對外公開孩子姓季,這是季思寒提出的條件,也是我為了孩子們能有一個平靜生活所做的決定。”
陳煜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額頭的青筋隱約可見,他怒視著溫清凝,聲音顫抖:“不可能!”
“你把我陳煜霖當什麼了?我陳家還要臉!兩個孩子對外必須姓陳!”
溫清凝的神色在這一刻變得複雜難辨,她緩緩站起身,聲音平靜:“你要是接受不了,我帶著孩子離開你們陳家。”
陳煜霖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諷刺的笑意,他猛地一拍茶幾,茶杯震得嗡嗡作響。
“離開陳家回季家?溫清凝,你妄想!”
他眼神中滿是怒火,仿佛要將她燃燒殆儘。
溫清凝的臉色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複雜難辨:“陳煜霖,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一直沒有領證。”
“說好聽點是情侶同居,說難聽點,就是搭夥過日子。”
陳煜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溫清凝,仿佛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的笑話。
他猛地站起身,手指顫抖地指著溫清凝,聲音沙啞而憤怒:“溫清凝,當初是你跪下求我娶你的!”
溫清凝的神色在這一刻變得異常複雜,她深吸一口氣,仿佛鼓足了所有的勇氣,低聲道:“陳煜霖,我後悔了。”
陳煜霖的臉色瞬間扭曲,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他怒吼道:“你與他舊情複燃了?”
他口中的“他”,指的是那個讓兩人關係陷入僵局的季思寒。
溫清凝輕輕搖了搖頭,陽光在她的發絲間跳躍,卻照不亮她那雙滿是疲憊的眼睛。
她的聲音平靜,眼神無波無瀾:“沒有,早斷乾淨了。”
“隻是……我發現自己一直在為彆人而活,我累了。”
陳煜霖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步步緊逼,將溫清凝逼至牆角,雙眼微眯,滿是懷疑與憤怒:“我不信!”
“昨晚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不信什麼都沒有發生!”
溫清凝被逼得無處可退,她背靠著冰冷的牆壁,神色疲憊而無奈。
陽光透過窗戶斜斜地照進來,卻照不進她那雙已經失去光彩的眼睛。
她輕輕垂下眼簾,聲音細若蚊蚋:“陳煜霖,你的思想怎麼這麼齷齪?我與他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的語氣中滿是無力,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無端的猜忌與指責。
陳煜霖卻仿佛聽不進任何解釋,他猛地伸手捏住溫清凝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雙眼中滿是癲狂與不甘:“你撒謊!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突然,溫清凝的視線落在了陳煜霖脖子處,那裡赫然一大片紅痕,刺眼而鮮明。
她的心猛地一緊,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你……你脖子上,是吻痕?陳煜霖,你不該解釋一下嗎?”
陳煜霖的臉色瞬間變得慌亂,他下意識地鬆開溫清凝,手忙腳亂地去捂脖子,眼神閃爍不定,就像是被當場抓住的小偷。
他的喉結滾動了幾下,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隻是徒勞地用衣袖去擦拭那片紅痕,企圖掩蓋什麼。
空氣中彌漫著尷尬與緊張,仿佛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溫清凝的目光如利劍般穿透陳煜霖的慌亂,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積攢已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她猛地揚起手,一巴掌清脆響亮地落在陳煜霖臉上,聲音在寂靜的室內回蕩。
陳煜霖的臉頰迅速紅腫起來,他踉蹌一步,卻出乎意料地跪倒在溫清凝麵前,雙手緊緊抓著她的衣角,眼中滿是乞求與慌亂。
“老婆,你聽我說,我和她隻是親了,真的什麼都沒做!你相信我這一次,好不好?”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眼神裡滿是真摯與悔意,仿佛要將所有的歉意與懇求都凝聚在這一瞬間。
溫清凝看著他卑微的姿態,心中五味雜陳,但更多的是心灰意冷,她掙脫開被抓住的衣角,轉身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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