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凝的神色疲憊至極,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那笑裡藏著太多的失望與蒼涼。
“陳煜霖,你怎麼有臉懷疑我?我們沒有領證,不算出軌,但你這算劈腿吧?”
她的聲音低而沉,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打著陳煜霖的心。
陳煜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跪在了溫清凝麵前,雙手緊緊抓著她的衣角,眼神裡滿是乞求。
“老婆,對不起,我錯了。”
“我和她真的隻是親了親,沒有到那一步,我還是乾淨的,彆不要我……”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眼神裡滿是真摯的悔意,仿佛要將所有的歉意都凝聚在這一瞬間,隻求她能原諒自己這一次的過錯。
溫清凝的神色疲憊至極,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那笑容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仿佛能刺穿人心。
“陳煜霖,你說這些,不覺得惡心嗎?”
她的聲音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著無儘的失望與嘲諷。
陳煜霖的臉色瞬間變得扭曲,他跪在溫清凝麵前,雙手緊緊抓著她的衣角,仿佛這是他能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老婆,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我知道你心裡還有他,我請他來陳家,你當著我的麵和他親,和他抱,我都不說什麼,隻求你彆離開我……”
他的話語中帶著哭腔,眼神裡滿是乞求和慌亂,仿佛要將所有的尊嚴都拋諸腦後,隻求她能回心轉意。
溫清凝的神色愈發疲憊,她的眼眸深處藏著深深的失望與冷漠:“做了就是做了,為什麼不承認?陳煜霖,你真以為我什麼都看不出來嗎?”
陳煜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慌亂地解釋道:“老婆,我喝醉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我那時候意識都不清醒了。”
溫清凝的目光冰冷,仿佛能穿透一切謊言。
她知道,醉酒或許會模糊人的意識,但絕不可能成為背叛的借口。
她將手指輕輕放到了陳煜霖緊繃的小腹處,那裡的肌肉在不安地跳動。
陳煜霖的身體猛地一顫,仿佛被觸動了敏感的開關,他下意識地頂了一下,那動作雖小,卻足以說明一切。
溫清凝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她迅速抽回手,目光中滿是失望。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尷尬與沉重,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
溫清凝的腦海中閃過與季思寒相處的片段,那些溫柔的眼神,輕輕的觸碰,一切都那麼純粹而羞澀。
記得最初,即使情到深處,季思寒也隻是克製地擁抱著她,尊重她的意願。
可後來,當關係更進一步後,每當情感湧動,季思寒便會有那樣一個無意識的動作,帶著深深的依戀與占有。
此刻,看著陳煜霖那幾乎本能的反應,溫清凝的心如墜冰窖,一切不言而喻。
她的眼前仿佛又浮現出季思寒那雙充滿愛意的眼眸,與眼前這張滿是惶恐與乞求的臉形成了鮮明對比,心中湧動的情感複雜難辨,痛苦、失望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窒息。
陳煜霖不明白溫清凝這是什麼意思,他臉色煞白,瞳孔中映著溫清凝那複雜至極的眼神,失望如同寒冰,一點點凍結了他的心。
他聲音顫抖,神色慌張:“老婆………”
溫清凝輕輕搖頭,眼神空洞而疲憊,她打斷了他的話:“彆這麼叫我,挺惡心的。”
“碰過女人的男人才會有那樣的反應,陳煜霖,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我?”
昏黃的燈光下,她的身影顯得格外單薄,眼神中透出的冷漠如同鋒利的刀片,一片片割裂著陳煜霖的心。
溫清凝轉身逃離那令人窒息的客廳,腳步匆匆邁向孩子們的房間。
季瑾瑜和季溫檸的房間,總是充滿溫馨與歡笑,是她心中的一片淨土。
她猛地推開門,幾乎是撲進去,反手重重地將門鎖上,背靠著冰涼的門板,大口喘息。
她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陳煜霖那張虛偽至極的臉,與孩子們純真無邪的笑容交織在一起,畫麵扭曲而痛苦。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情,不願讓這份肮臟汙染了孩子們的世界。
房間裡,季瑾瑜和季溫檸的玩具散落一地,她輕輕走過去,一一拾起,仿佛這樣就能拾起那些被陳煜霖踐踏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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