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陳煜霖時常徘徊在孩子們房間門外,手中緊握著一束玫瑰花,那是他試圖挽回溫清凝心意的最後努力。
他眼神空洞,望著緊閉的門扉,仿佛能穿透那層薄薄的木板,看見溫清凝冷漠的背影。
屋內,溫清凝坐在季瑾瑜和季溫檸的小床邊,手中拿著一本童話書,輕聲細語地為孩子們講述著故事,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與門外陳煜霖的落寞形成鮮明對比。
孩子們的眼中閃爍著好奇與純真的光芒,全然不知家庭的風雨飄搖,溫清凝的臉上掛著勉強的微笑,心中卻如刀割般疼痛。
溫清凝坐在孩子們床邊,目光溫柔地拂過他們熟睡的稚嫩臉龐,心中卻如潮水般翻湧。
她輕輕合上童話書,手指摩挲著封麵,思緒飄遠。
回想起與陳煜霖共度的那些日子,雖無深情厚意,卻也相敬如賓,共同生活的點滴如同電影畫麵般在腦海中一幕幕回放。
想到他竟與彆的女人發生了關係,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緊,深吸一口氣,努力不讓淚水落下,不願讓孩子們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麵,隻願將這份心痛深埋心底。
陳煜霖一站就是幾個小時,夜色漸深,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他落寞的身影上。
他無奈地輕歎一聲,手指輕輕敲了敲門,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和無儘的懇求:“清凝,你把門打開,我們好好聊聊可以嗎?”
他的眼神複雜,既有悔意也有不甘,更多的卻是對這段關係無法挽回的絕望。
這次,他叫她“清凝”,而非那個曾經親密無間的“老婆”,因為他心裡清楚,那個溫馨甜蜜的稱呼,早已隨著他們的信任與愛情一起,碎成了無法拚湊的殘片。
門內,一片寂靜,隻有孩子們均勻的呼吸聲隱約傳來,仿佛是對他無聲的拒絕。
陳煜霖的神色在昏黃的走廊燈光下顯得格外複雜:“我放你走,但前提你要出來,我們好好聊聊。”
溫清凝在門後靜默了片刻,仿佛在進行著激烈的內心鬥爭。
最終,她緩緩地將門打開了一道縫,門軸轉動的吱嘎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門縫中,溫清凝的臉龐顯露出來,她的眼神空洞而疲憊,幾日來的煎熬讓她的麵容消瘦了許多,無一例外的是,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憔悴,仿佛一夜之間,歲月在他們身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
空氣在這一刻仿佛凝固,兩人對視著,誰也沒有先開口,隻有夜風輕輕吹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涼意。
陳煜霖雙腿一曲,跪在了冰冷的地麵上,夜色中,他的身影顯得格外沉重而卑微。
他抬頭望向溫清凝,眼神裡交織著悔恨,聲音低沉而沙啞:“對不起,清凝,是我有錯在先。”
溫清凝站在門口,月光斜照在她的臉上,映出她複雜難辨的神色。
她靜靜地望著陳煜霖,眼神空洞而遙遠,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夜風拂過,吹動她的發絲,也吹散了他們之間最後一絲溫情。
她輕輕啟唇,聲音冷淡而平靜:“說完了吧,什麼時候讓我離開?”
說完,她微微側頭,目光穿過陳煜霖,望向遠方,那裡有著她渴望的自由與新生。
陳煜霖的神色在月光下顯得異常複雜,他嘴角勉強扯出一絲苦笑,聲音低沉而充滿苦澀:“祝你幸福,但不祝你們。”
這句話像是從心底擠出,帶著無儘的無奈與釋懷。
溫清凝聞言,目光微微一閃,神色同樣複雜。她
輕輕垂下眼簾,長睫在眼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再抬起時,眼中已是一片柔和。
她輕聲說:“我和他會幸福的,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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