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李婉晴背著背簍走出國營飯店,騎著自行車行駛在土路上,秋天的晚風,輕輕吹過,樹葉沙沙作響,淡淡的陽光灑在大地上,給世間萬物都蒙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色光輝。
她到家以後,把買的豬蹄和排骨放到廚房,錢和票放到櫃子裡鎖好,生火燒水,擦洗一下就睡了。
翌日一早,李婉晴生火先把豬蹄焯水,水開後撈出,鍋裡加水放入豬蹄,加蔥薑,花椒,大料,醬油等調料,小火燉。
她衝了一碗麥乳精,吃了三塊雞蛋糕,吃完後跟著大家一起去上工,中午,掰完兩壟地玉米,回到家裡。
灶裡的火已經熄了,噴香的鹵豬蹄味道傳來,打開鍋蓋,豬蹄油光鋥亮,她把豬蹄裝到盆裡。
灶裡生火,把洗好的大米倒進鍋裡,蓋上鍋蓋,她把豬蹄端上桌,拿起一個豬蹄啃起來,軟糯鮮香。
啃完兩個豬蹄,米飯就煮好了,李婉晴盛了一碗米飯,在米飯上澆了點湯,拌勻,香噴噴的拌飯配鹵豬蹄,味道絕了。
吃完午飯,休息一會兒,下午繼續上工,她把所有的玉米送到曬穀場,趙嬸帶著幾個婦女,把玉米扒皮鋪在地上,等玉米晾乾後再脫粒。
李婉晴乾完自己的兩壟地,回到家裡,背著背簍往山上走,看到兩棵蘋果樹,果子不大,已經發紅了。
她用石子打掉一顆,擦乾淨咬了一口,酸甜多汁,口感清脆,李婉晴跳上樹,摘了半筐蘋果。
下來後又往裡麵走,不知不覺走到了更深的地方,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槍響,李婉晴辨彆了一下位置,朝槍聲處跑去。
她把背簍放在地上,跳上樹,前麵跑來一個男人,男人二十多歲,穿著一身粗布衣服,渾身是血,好像是腿部受傷了,強撐著往前跑,跑了幾步,栽倒在地。
後麵追過來一個男人,男人三十多歲,個頭不高,穿著一身黑色衣服,手裡拿著一把手槍,他追到跟前,見年輕男人已經昏倒了。
男人嘴角露出淺笑,舉起槍對著年輕男人的頭部就要開槍,李婉晴從兜裡拿出一個石子打向男人的胳膊。
男人的手一抖,槍落在地上,他抬頭四處查看沒看到人,大喊:
“誰?趕緊出來。”
李婉晴從樹上跳下來,男人見從樹上跳下來一個漂亮的姑娘,笑著道:
“小姑娘長得不錯嘛,怎麼一個人到這深山來呀?”
李婉晴問: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有槍?”
男人過來就要抓李婉晴手:
“呦西,花姑娘”
李婉晴瞳孔微縮,這是個櫻花國人,在男人的手要碰到她的時候,她反手扣住對方手腕,猛然一擰,骨骼發出脆響,男人“啊”的一聲慘叫。
李婉晴卸了男人的雙手,男人摔倒在地,她又卸了男人的雙腳和下巴,男人疼昏了過去。
她走到年輕男人的身邊,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左肩和右腿中彈,左肩的子彈留在了體內,需要儘快取出來。
右腿是個貫穿傷,也挺嚴重,還在流血,如果不及時救治,他活不過今晚,李婉晴找了根藤條係在他的傷口上麵,減少流血。
她把櫻花國人拎起來,藏到了一個深坑裡,這個深坑應該是以前獵人挖的陷阱,上麵蓋了一層樹枝。
她背起背簍,抱起年輕男人朝山下走去,還沒到下工時間,路上沒遇到人,她來到赤腳醫生這裡。
王德福正在院子裡晾曬草藥,本來秋收的時候,不管男人女人都要下地上工,就是六七歲的小孩也要到地裡乾一些力所能及的活。
但是王大夫沒去上工,一來他的年紀大了,腿腳不太好,二來當赤腳醫生隊裡給的工分就夠他吃的了。
李婉晴抱著年輕男人走進院子:
“王大夫,快來看看。”
她把男人放到診室的床上,王大夫跟進來,看到男人道:
“這是誰呀?不是我們村的人。”
“彆管是誰了,你先看看他的傷吧。”
王大夫拿起剪刀把男人的褲腿剪掉,瞪大眼睛驚叫道:
“這是槍傷?這個人到底是誰?”
李婉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