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確地說,是指向了他懷裡那枚散發著溫潤土黃色光芒的……“鼠鼠圈圈”徽章!
嗡——!!!
仿佛受到星圖帝星的感應,赫連燼懷裡的徽章驟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熾烈光芒!不再是溫潤的土黃,而是如同驕陽般的金輝!金輝衝天而起,與宮牆上那副鹹魚星圖中的金色帝星遙相呼應!
一股難以言喻的、仿佛源自天地初開的浩瀚威壓,混合著帝王的尊貴與星辰的永恒,瞬間彌漫開來!籠罩了整個宮道!連兩側高聳的宮牆都仿佛在這威壓下微微震顫!
“啊!”阿澈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光和威壓嚇得驚叫一聲,小臉煞白,緊緊摟住娘親的脖子。
踏雲巨大的狼軀猛地伏低,冰藍色的狼眼裡充滿了巨大的敬畏和臣服,對著那星圖和赫連燼懷裡的徽章,發出了低沉嗚咽的膜拜之音。
雲渺瞳孔驟縮!看著牆上那副由鹹魚油汙顯化、直指赫連燼徽章的帝星星圖,心中掀起驚濤駭浪!這老鹹魚……他畫的不是塗鴉!是……星象?!還是直指帝星本源的星象?!他到底要乾什麼?!
宮牆上的幽藍微光與赫連燼身上爆發的金輝交織輝映,帝星虛影璀璨奪目。但就在這神跡般的景象達到頂峰的瞬間!
“呼……嚕……”
清虛道長那悠揚的鼾聲……再次響起!
隨著鼾聲響起,他那隻捏著鹹魚乾的手,極其隨意地……朝著宮牆方向……輕輕……揮了揮袖子?
動作幅度小得如同驅趕蒼蠅。
然而!
一股難以形容的、混合著極致腥鹹和某種……仿佛能湮滅一切痕跡的霸道氣息,如同無形的潮汐,瞬間拂過那麵宮牆!
嗤……
如同滾燙的烙鐵插入雪堆!
宮牆上那副由鹹魚油汙顯化、正散發著幽藍微光和帝星金輝的玄奧星圖,如同被投入強酸的畫卷,瞬間……黯淡、模糊、消融!
那璀璨的帝星虛影,那流轉的幽藍光芒,那浩瀚的星辰威壓……如同夢幻泡影,在不到一息的時間內,消失得無影無蹤!隻留下宮牆表麵……一片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擦”過、比周圍顏色略淺、還帶著淡淡鹹魚腥味的……巨大不規則汙痕!
那汙痕的形狀……依稀還能看出是個歪扭的圈和幾點模糊的印子,但哪裡還有半分星圖的模樣?分明就是一片……被暴力擦除的、難看至極的汙漬!
幽藍微光與赫連燼身上的金輝也瞬間消失。赫連燼懷裡的徽章恢複了溫潤的土黃色,仿佛剛才那衝天的帝星金輝隻是幻覺。他茫然地看著牆上那片難看的汙漬,又低頭看看自己的徽章,小小的腦袋瓜完全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
阿澈看著突然消失的“亮亮圈圈”,小嘴癟了癟,有點失望:“師祖……擦掉了……”
踏雲也從伏地膜拜的狀態茫然地抬起頭,巨大的狼臉上寫滿了“我是誰我在哪兒剛才發生了什麼”的哲學疑問。
清虛仿佛對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他鬥篷下似乎傳來一聲極輕的、帶著睡意的嘟囔:
“……卦……現了……臟……擦掉……省得……礙眼……”
鼾聲……重新變得均勻、悠長、心滿意足。
雲渺看著宮牆上那片散發著鹹魚味的巨大汙漬,再看看旁邊那條仿佛隻是睡了個午覺、順便在皇宮牆上畫了幅“鹹魚帝星圖”又隨手擦掉的“破麻袋”,隻覺得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和荒誕感直衝天靈蓋。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翻騰的情緒,抱著阿澈,牽著赫連燼,帶著一臉懵逼的踏雲,以及那個製造完神跡又毀屍滅跡的始作俑者,頭也不回地……快步走出了那象征著無上權力、此刻卻彌漫著淡淡鹹魚腥味的……宮門。
宮門在身後緩緩合攏,隔絕了那片難看的汙漬和尚未散儘的荒誕。
然而,就在宮門即將完全關閉的瞬間!
宮牆內側,一個負責清掃的、不起眼的小太監,正目瞪口呆地看著那片巨大的、散發著鹹魚味的汙漬。他剛才……好像……看到了光?看到了星星?還感覺到一種……讓人想跪下的威嚴?
他揉了揉眼睛,再仔細看,隻有一片臟兮兮的汙痕。
小太監猶豫了一下,想起管事公公的嚴厲,還是拿起水桶和抹布,準備上前擦拭。
就在他的抹布即將碰到那片汙漬的刹那!
汙漬中心,那片顏色最淺、形狀最像被“擦”掉核心的位置,毫無征兆地……再次浮現出一點……極其微弱的、如同風中殘燭般的……金色星芒!
那星芒一閃即逝,快得如同幻覺!
但在消失前的一瞬,那星芒似乎……極其輕微地……跳動了一下?!
方向……隱約指向宮外……玄清觀所在的西方?
小太監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水桶打翻,濕了一身。他驚恐地看著那片鹹魚汙漬,如同看著鬼畫符。
“星……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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