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所有偷窺的眼睛,集體懵逼!
隻見單膝跪地的蕭絕,被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噴嚏打得整個人都往前狠狠一栽!幸虧他反應極快,按在刀柄上的手猛地發力撐住地麵,才沒當場表演一個“五體投地”!但即便如此,他挺直的脊背也彎了下去,額頭幾乎要觸到冰冷的石板,肩膀因為劇烈的噴嚏而不受控製地顫抖著,那副鐵血硬漢的形象瞬間崩塌!
“阿嚏!!阿——嚏!!!”
還沒完!
噴嚏如同開了閘的洪水,一個接一個,連綿不絕!打得蕭絕頭暈眼花,涕淚橫流生理性的)!那衝天的煞氣被這突如其來的、狼狽不堪的生理反應衝得七零八落!什麼單膝跪請的威嚴,什麼指刀立誓的悲壯,全都被這接二連三、驚天動地的“阿嚏”聲轟成了渣渣!
朱雀大街上,死寂再次降臨。隻是這一次的死寂,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尷尬和滑稽。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位威名赫赫的靖王殿下,如同得了最嚴重的風寒,在金鏈鎖門的林府門口,單膝跪地,噴嚏打得震天響,形象全無!
雲渺站在台階上,看著下麵那個噴嚏打得驚天動地、狼狽不堪的男人,先是一愣,隨即……
她猛地翻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白眼!
那白眼翻得極其標準,極其用力,眼珠子幾乎要翻到後腦勺去!充分表達了她此刻內心極度的無語、荒謬、以及……一絲得逞的小得意!
讓你裝!讓你煞氣衝天!讓你單膝跪請!再帥再酷再有型,一個連環噴嚏下來,全成浮雲!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混合著嫌棄和幸災樂禍的冷笑,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噴嚏間隙中的蕭絕聽見:
“嘖。”
“看來……”
“北疆的風沙……”
“不僅吹腦子……”
“還……”
“格外……”
“嗆鼻子啊?”
說完,她再也不看下麵那個噴嚏打得驚天動地的“冰棍腿戰神”,一把拉起還在好奇張望的阿澈,另一隻手拽了拽母親的衣袖,轉身就往回走。
“關門!”
“放……呃,不是,回去烤地瓜!”
“多放糖霜!壓壓驚!”
厚重的烏木大門,在蕭絕驚天動地的噴嚏背景音中,再次緩緩關閉。
隻留下門外——
一個噴嚏打得停不下來、涕淚橫流、形象儘毀的戰神王爺。
一柄煞氣被噴嚏衝散的飲血刀。
一枚孤零零的虎符。
一個巨大的、顯得更加突兀和傻氣的寒鐵木烽燧台模型。
以及……
滿大街被這神轉折驚掉了下巴、碎了一地的眼珠子。
玄清觀小院。
“呼……嚕……阿——嚏!!!阿——嚏!!!”
樹下那條扣著鑲玉馬桶的破麻袋,仿佛被一股來自北疆的、夾雜著特製噴嚏粉的狂暴颶風正麵擊中!猛地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噴嚏”聲!整個麻袋如同抽風般瘋狂抖動、彈跳!
鑲玉馬桶被這劇烈的“噴嚏”震得“哐當”一聲徹底歪倒!裡麵殘留的一點不明渾濁液體疑似隔夜鹹魚湯底?)潑灑出來,澆了麻袋一角!
一個悶悶的、充滿了被“驚天噴嚏”、“白眼翻飛”、“糖霜壓驚”以及“疑似鹹魚湯淋頭”多重暴擊徹底整崩潰的、帶著濃濃鼻音的哀嚎聲,扭曲地從濕漉漉的麻袋縫隙裡噴了出來:
“阿——嚏!!!”
“誰?!!”
“誰在打噴嚏?!!”
“震得……碗裡鹹魚湯……起海嘯了!!!”
“白眼?!!”
“翻什麼翻?!!”
“鹹魚湯底……隻有眼白的魚頭!!!!”
“糖霜?!!”
“齁死……鹹魚了!!!”
“還淋湯?!!”
“老夫……”
“隻想……”
“在溫暖的……”
“鹹魚湯底……”
“安詳地……”
“當一顆……”
“沉底的……”
“胖大海啊——!!!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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