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髓深處那冰錐鑿骨般的劇痛似乎更猛烈了,仿佛在印證清虛的話。
“師祖……我……我能做到!”雲渺咬著牙,眼神卻異常堅定。隻要有一線生機,再大的痛苦她也願意承受!她不能廢在這裡!她還有仇要報!還有兒子要養!還有……那麼多沒完成的債要討!
“嗷嗚!渺渺!這太危險了!那‘骨蝕毒’會瘋狂反撲的!”白澤急得在她肩頭直跳。
清虛老道慢悠悠地點了點頭,似乎對雲渺的決斷並不意外。他慢吞吞地……第三次將手伸進了他那神奇的道袍袖子裡。
這一次,他掏出來的東西,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不再是瓦罐,也不是搗藥罐,而是一個……通體由某種溫潤白玉雕琢而成、隻有巴掌大小、造型古樸雅致、表麵布滿了天然雲紋的……小丹爐?!爐蓋緊閉,卻隱隱透出一股令人心神寧靜的暖意。
“嗯……”
“爐……”
“有……”
“家……傳……老……爐……)”
“滋……啦……意念:湯鍋表示祖傳神器)”
“火……”
“需……”
“特……供……”
他說著,慢悠悠地……將另一隻手也伸進了袖子。
在眾人緊張而期待的目光中,他慢吞吞地掏出了一把……閃爍著七彩妖異光芒、混合著點點暗金與妖紫的粉末——正是之前用來壓製咒印、又被阿澈分身嘗了一口的那種“工傷牌咒印特供猛藥”的殘料!
“這……火?!”雲渺瞳孔一縮。用這玩意兒當“薪柴”?!這猛藥的霸道她可是親身體驗過的!用來燒爐子熬煉自身?!
清虛老道慢悠悠地將那一小把七彩混合粉末,小心翼翼地、如同撒鹽般,均勻地撒在了那白玉小丹爐的爐蓋上!粉末落在溫潤的白玉上,七彩光芒流轉,暗金妖紫閃爍,與白玉的暖光交相輝映,竟有種詭異的美感。
“嗯……”
“猛……火……”
“烈……灶……”
“方……能……煉……真……金……)”
“滋……啦……意念:湯鍋表示火力決定療效)”
“娃……兒……”
他慢悠悠地看向阿澈本體,目光落在他緊緊攥著的小拳頭上。
“你……來……”
“掌……火……”
阿澈本體猛地抬頭,清澈的眸子裡滿是愕然和難以置信:“我?掌火?”他隻是一個孩子,連靈力都尚未真正修煉入門!
“嗯……”
“心……火……”
“至……純……至……孝……)”
“滋……啦……意念:湯鍋表示核心能源)”
“引……”
“導……”
“此……火……”
“入……爐……”
“莫……怕……)”
“呼……”
清虛老道的聲音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力量。他將那撒了七彩猛藥粉末的白玉小丹爐,輕輕放在了雲渺冰涼顫抖的手掌中。
一股溫潤的暖意瞬間從丹爐傳遞到雲渺手心,讓她骨髓深處的劇痛似乎都緩和了一絲。
“澈兒……”雲渺看著兒子,眼中帶著鼓勵和心疼。她明白師祖的意思。阿澈本體心思純淨,對她的孺慕之情更是毫無雜質,這種純粹的心念力量,或許正是引導那霸道“薪火”的關鍵。
阿澈本體看著娘親痛苦而信任的眼神,又看了看手中那溫潤卻承載著七彩猛藥的白玉小爐,小臉上的猶豫和緊張瞬間被堅定取代!他用力地點了點頭:“嗯!澈兒幫娘親掌火!”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清澈的眸子專注地凝視著掌心的小丹爐,心中隻有一個無比純粹而強烈的念頭:娘親不痛!娘親好起來!
嗡!
隨著他心念的集中,那白玉小丹爐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爐身微微一亮!爐蓋上那些七彩混合的猛藥粉末,如同被點燃的星火,驟然亮起!七彩、暗金、妖紫的光芒交織流轉,散發出灼熱而霸道的氣息!
然而,這股霸道的氣息並未肆虐,而是在阿澈本體那純粹心念的引導下,如同溫順的溪流,絲絲縷縷地透過爐蓋的縫隙,滲入了白玉丹爐內部!
嗤——!
當那霸道的氣息進入丹爐的瞬間,雲渺隻覺得握著小丹爐的手掌猛地一燙!一股難以形容的、混合著灼燒、針刺、冰凍、麻痹……無數種極致痛苦感覺的洪流,順著她的手臂,如同決堤的岩漿,轟然衝入了她的體內!直抵骨髓深處!
“啊——!!!”這一次,雲渺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淒厲到變調的慘叫!那痛苦比咒印發作更甚十倍!百倍!仿佛有億萬根燒紅的鋼針混合著冰錐,在她每一寸骨骼上瘋狂地穿刺、攪拌、撕裂!
她的身體如同被扔進油鍋的活蝦,劇烈地痙攣、抽搐!皮膚下的血管根根凸起,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紫黑色!冷汗如同瀑布般湧出,瞬間浸透了剛換的道袍!
“娘親!”阿澈分身嚇得大哭,想撲上去卻被蕭絕一把抱住。
蕭絕死死按住雲渺劇烈掙紮的身體,看著她痛苦扭曲的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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