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娘親……可有扛著一個很大的、會發光的繭?”持國天王試探著又問,緊盯著娃娃的表情。
阿澈的小臉上露出了明顯的困惑,歪著腦袋,像是在努力理解“很大的、會發光的繭”是什麼東西。他想了一會兒,然後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指,指了指持國天王懷裡那隻縮成一團、毛茸茸的紫金花狐貂,奶聲奶氣地、十分肯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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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繭?沒有哦。娘親隻扛了……嗯,一隻像這樣縮起來的、毛茸茸的、睡覺的大懶貓!”
持國天王:“……”紫金花狐貂:“???”無辜躺槍,嫌棄地扭了扭屁股)
持國天王看著娃娃那純真無邪、不像撒謊的大眼睛,再想想“大懶貓”這個形容……一時之間,竟有些恍惚。難道真是自己想多了?這娃娃隻是巧合穿了一件相似的道袍?他娘親隻是個不靠譜的、把孩子丟下去買零食的普通女仙?那女賊怎麼可能有這麼大個孩子?還放心丟在人來人往的飛升台?
就在持國天王自我懷疑時,阿澈忽然把小布老虎舉到他麵前,小臉期待地問:“天王爺爺,你的大貓咪,會跳舞嗎?”
持國天王:“……不會。”誰家貂會跳舞?!
阿澈小臉頓時垮了下來,嘟著嘴,把小布老虎收回來,小聲嘀咕:“哦……娘親說的那個很凶很凶的、穿著黑紫色衣服、還會用腦袋撞門的伯伯,他家裡就有好多會跳舞的灰霧人呢……比大貓咪厲害多了……”
持國天王:“!!!”
穿著黑紫色衣服!很凶!用腦袋撞門?!還會跳舞的灰霧人?!
這、這說的不就是剛才南天門內的陛下和那詭異毒霧嗎?!這娃娃怎麼會知道?!難道他當時在場?!他就是那女賊的孩子?!那女賊把他丟在這裡當障眼法,自己跑了?!
持國天王豁然起身,周身神威不受控製地逸散出一絲,嚇得周圍仙人們紛紛後退。
“娃娃!你娘親現在何處?!”他聲音急切,帶著威壓。
阿澈似乎被他嚇到了,小嘴一扁,大眼睛裡瞬間蓄滿了水汽,金豆豆眼看就要掉下來,帶著哭腔喊道:“哇——天王爺爺好凶!阿澈不知道!阿澈要娘親!要糖葫蘆!哇——!”
這一哭,頓時引來了飛升台上眾多仙人的側目。大家看著威勢驚人的持國天王,又看著哭得可憐兮兮、穿著破爛的小娃娃,眼神頓時變得有些微妙和譴責起來。
“嘖,堂堂天王,怎麼欺負個小娃娃?”“就是,看把孩子嚇的……”“那娃娃剛飛升吧?真可憐……”“穿得破破爛爛的,娘親也不在身邊……”
持國天王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麵對千軍萬馬他都不怕,唯獨對付不了哭鬨的小娃娃和圍觀群眾的指指點點。他手忙腳亂,想哄又不知從何哄起,威嚴的臉上滿是尷尬。
“呃……娃娃彆哭,本王……本王不是凶你……本王……”他試圖解釋。
阿澈卻哭得更大聲了,一邊哭一邊用小臟手抹眼淚,把那白皙的小臉蛋抹得一道黑一道白,看起來更可憐了:“哇——娘親!有怪爺爺!阿澈怕!”
持國天王:“……”怪、怪爺爺?!
紫金花狐貂嫌棄地用尾巴掃了掃主人的手臂,似乎在說:看你乾的好事!
最終,持國天王魔禮壽,堂堂鎮守南天門的四大天王之一,在娃娃驚天動地的哭嚎和周圍仙人們無聲的譴責中,敗下陣來。他狼狽地收回神威,憋屈地看了一眼哭得打嗝的小娃娃,終究沒法對一個“疑似”知情但看起來“純真無辜”還哭成淚娃的小不點動用強製手段。
他咬咬牙,最終掏出一支通訊玉符,咬牙低語:“……增長、廣目、多聞……速來雲夢大澤飛升台彙合!目標……目標可能有個孩子!情況……有點複雜!”
而在他轉身傳訊的刹那,哭得“傷心欲絕”的阿澈,從那臟兮兮的布老虎後麵,偷偷睜開一隻眼睛,瞥了一眼持國天王的背影,嘴角極其快速地、微不可查地彎了一下。
那眼神裡,哪裡還有半分懵懂和害怕,分明閃過一絲與他稚嫩外貌截然不符的狡黠和得意。
抱著他的布老虎清虛球)似乎極其微弱地動了一下,仿佛在表達某種無聲的讚許……或者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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