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蕭絕正在聽取關於魔獸異動的報告,一名親衛神色古怪地走進來,雙手呈上一件東西,聲音都有些發顫:“王……王爺……外麵……小……小公子來了……說……說給您送……送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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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內瞬間死寂!
所有仙將的臉都白了,驚恐地看向上方。
蕭絕握著軍報的手猛地一緊,玉簡瞬間布滿裂紋!他額角青筋暴跳,眼神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又來了!?還有完沒完?!那女人到底教了孩子些什麼東西?!
他幾乎是咬著後槽牙,從牙縫裡擠出聲音:“讓他……滾!”
親衛嚇得一哆嗦,連忙道:“不……不是……王爺您誤會了……這次……這次不是那麵……那麵旗……是……是這個……”
他小心翼翼地將手裡捧著的東西舉高了些。
那赫然是一條嶄新的、質地柔軟、潔白無瑕的……淨塵仙帕?而且還是最高檔的那種,散發著淡淡的清神香氣。
隻是這仙帕的折疊方式……有點奇特,疊得四四方方,有棱有角,看起來異常板正,甚至有點……眼熟?
蕭絕眉頭緊鎖,怒火稍歇,轉為疑惑。那女人又在玩什麼花樣?打一棒子給個甜棗?還是新型的羞辱方式?
他示意親衛將仙帕拿近。
就在仙帕被送到他麵前的瞬間,他體內那縷因煉化輪回草而與此地死寂法則產生的、極其微弱的共鳴,以及他與那麵“血淚旗”之間某種斬不斷的因果聯係,讓他猛地感應到了——
這潔白嶄新的仙帕深處,竟然殘留著一絲極其極其微弱、幾乎無法察覺的、屬於他那金色血液和……淚痕的氣息?!
雖然被洗滌得近乎於無,又被濃鬱的清神香氣覆蓋,但絕對錯不了!
這仙帕……是用那麵該死的、讓他顏麵掃地的“血淚旗”的材質……重新煉化、漂白、做成的?!!
那女人!竟然把他吐血流淚的“罪證”旗子!給熔了!做成了抹布?!還讓兒子送來給他擦桌子?!
轟——!!!
一股比上次更加洶湧、更加離譜、更加難以形容的羞憤怒火,如同火山爆發般,直衝蕭絕的天靈蓋!
奇恥大辱!簡直是曠古未有的奇恥大辱!
“雲!渺!”
蕭絕猛地一掌拍在玉案上!
砰!
堅硬的萬年寒玉案瞬間化為齏粉!
他周身仙力失控般暴湧,剛剛壓製下去的傷勢再次被引動,喉嚨一甜,又是一口金血湧上,被他死死咽了回去,臉色卻瞬間變得慘金!
帳內所有仙將嚇得魂飛魄散,齊刷刷跪倒在地:“王爺息怒!”
蕭絕胸膛劇烈起伏,死死攥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才勉強沒有當場失態。
他死死盯著那條潔白“抹布”,仿佛能看到它下麵掩蓋的、讓他無比難堪的過去。
良久,他才從牙縫裡擠出冰冷徹骨、帶著血腥氣的命令:
“傳令……三軍……”
“即日起……懸賞……緝拿雲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提供有效線索者……賞……十萬上品仙晶!”“能將其……毫發無損‘請’回者……賞……百萬!本王……還可答應其一個條件!”
這一次,他是真的動了雷霆之怒!不再有任何顧忌!
帳內眾將心中駭然,卻不敢多言,連忙領命:“是!”
而此刻,早已逃到另一個仙域的雲渺,沒來由地連打了三個巨大的噴嚏,後背一陣發涼。
“嘶……怎麼感覺……好像又被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惦記上了?”
她狐疑地四下張望,完全沒想到,自己隻是想“處理”掉燙手山芋的無奈之舉鹹魚球吞了旗子後,她確實用邊角料重新煉了塊帕子想讓阿澈送去緩和下關係,畢竟把人氣吐血她也有點過意不去),竟然被腦補過剩的蕭絕解讀成了終極羞辱……
誤會,越來越深了。
而罪魁禍首鹹魚球,則在她懷裡滿足地?)蹭了蹭,仿佛消化得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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