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阿澈被昭兒一泡尿滋濕了左腳,帶著滿身主要是腳上)的清涼和心靈的創傷,恍惚地離開了戰神府。回到淩霄殿,他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連那雙遭了無妄之災的便鞋也直接命仙侍拿去扔了並再次將鞋錢記在了戰神府的賬上)。
然而,有些“饋贈”,並非換雙鞋就能輕易擺脫。
翌日,仙庭有例行的朝會。阿澈收拾心情,換上莊重威嚴的朝服和嶄新的龍紋雲靴,端坐於淩霄寶殿之上,準備處理政務。起初一切正常,他聽著下方仙臣的奏報,偶爾發表意見,帝威凜然。
可隨著時間推移,他漸漸感覺有些不對勁。左腳腳底,開始傳來一陣陣細微的、若有若無的刺癢感。起初他以為是新靴子不太合腳,並未在意,隻是借著寬大朝服的遮掩,在龍案下悄悄活動了一下腳趾。
可那癢意非但沒有緩解,反而如同星火燎原,迅速變得強烈、密集起來!就像是有一萬隻細小的螞蟻在同時啃噬他的腳底板,又像是被最柔軟的羽毛持續不斷地搔刮,癢得鑽心,癢得難耐!
阿澈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身體在龍椅上微微扭動,試圖通過摩擦來緩解。可那癢感極其刁鑽,越是摩擦似乎越是癢得厲害!他放在龍案上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指節泛白,額角也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下方正在稟報邊境軍務的武德星君察覺到仙帝的異樣,聲音頓了頓,小心翼翼地問:“陛下……您可是身體不適?”
“無妨!”阿澈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強行維持著鎮定,“愛卿繼續。”他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在政務上,試圖忽略腳底那要命的瘙癢。
可這根本是徒勞!那癢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湧來,一浪高過一浪,挑戰著他身為仙帝的忍耐極限。他的臉頰肌肉開始不受控製地抽搐,坐姿也越來越僵硬,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想當場脫下靴子狠狠撓上一把!
“究、究竟是……怎麼回事?!”阿澈內心在咆哮,他確信自己昨日沐浴得十分徹底,新靴子也絕無問題!這突如其來的奇癢,定有古怪!
電光火石間,他猛地想起了昨日在戰神府,昭兒滋在他左腳鞋麵上的那泡尿!還有……當時趴在他背上、小手似乎在他腳邊晃悠過的曦兒!
是了!一定是那個小魔女!趁著他注意力被昭兒吸引的時候,不知道往他靴子裡撒了什麼鬼東西!聯想到雲渺那身詭譎的毒醫術,和她那連流霞仙妃霓裳都能“修複”的邪門手段,弄出點無色無味、延遲發作的頂級癢粉,簡直易如反掌!
“雲、渺!蕭、絕!還有你們家那兩個小混蛋!!!”阿澈在心中發出無聲的怒吼,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他感覺自己對戰神府的認知底線又一次被刷新了!大的紮屁股,小的一個滋尿一個下藥,配合得天衣無縫!這是要把他這個仙帝活活折騰死嗎?!
“陛下?陛下?!”下方眾仙見仙帝臉色忽青忽白,額頭冒汗,身體還在微微發抖,都嚇了一跳,紛紛出言關切。
“退……退朝!”阿澈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幾乎是咬著牙宣布。他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會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做出抱著龍腳狂撓的不雅之舉!那他這仙帝就真的沒臉做了!
說完,他也不等眾仙反應,幾乎是同手同腳、姿勢怪異地從側殿通道快步“逃”離了淩霄寶殿,留下滿殿麵麵相覷、不明所以的仙臣。
一回到寢宮,阿澈立刻屏退左右,以最快的速度甩掉左腳那隻仿佛裝著萬千毒蟲的龍靴,抱著自己那已經癢得通紅的腳底板,毫無形象地倒在軟榻上,一邊齜牙咧嘴地狂撓,一邊發出壓抑的、帶著哭腔的咒罵:
“癢死朕了!嗷!雲渺!朕跟你沒完!還有蕭絕!管好你家那兩個小魔王!哎呦喂……怎麼還癢?!”
他撓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腳底板都快撓禿嚕皮了,那癢感才稍稍減緩。阿澈癱在榻上,生無可戀地望著穹頂,感覺自己登基以來所有的威嚴和臉麵,都在戰神府那對龍鳳胎的連環攻勢下,碎成了渣渣。
他決定了,在找到可靠的、能完全防禦那一家子“精神及物理攻擊”的方法之前,他絕不再輕易踏足戰神府!不,最好是連召見都免了!有什麼事兒,傳訊玉符聯係!安全第一!
而戰神府內,對此一無所知的曦兒,正開心地玩著哥哥用冰塊給她雕的小兔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仙帝哥哥的“黑名單”上,又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罪名:朝會投毒癢粉),致帝失儀。
雲渺若知道,恐怕也隻能再次扶額長歎:這家子的惹禍範圍,已經從物理破壞、精神打擊,成功拓展到了“朝堂生化攻擊”領域。前途……真是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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