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途見這兩人還在虛張聲勢,右腳用力狠狠踩住鮮於通胸口,笑道:“華山派,說出來可能有點侮辱你們,我彈指滅之。”
華山二老對自己門派有著極深的感情和崇拜,高老者大怒道:“魔頭,你再說一次。”
張三豐見狀慢慢開口道:“小友,得饒人處且饒人,華山也是名門正派,今日之事便算了吧。”
呂途見張三豐開口心想這華山派自然可以算了,不過這鮮於通可是俠義值,舉起右手上的粉末道:“張真人,這鮮於掌門用這金蟬蠱毒害我,我以此毒還他,就算兩清。”
鮮於通亡魂大冒,心中後悔不已,自己為什麼要出來惹這魔頭,一想到金蟬蠱毒,感覺渾身像被蟲噬。急道:“張真人,救我,這魔頭喪儘天良,你不殺了他,叫什麼真人。”
武當七俠見他口不擇言,出口侮辱自己的師傅,臉色大變,張鬆溪站起來大聲道:“鮮於掌門,你說話注意點,否則彆怪我虎爪絕戶手對付你。”
鮮於通也知道自己失言,忙道:“武當七俠,急公好義,天下之名,難道你們就看著這魔頭殘害武林同道?”
江湖之中人人皆知華山派掌門鮮於通口舌伶俐,極善言辭,這番話語又把武當七俠架住,宋遠橋皺了皺眉頭開口道:“這位少俠,看在我師父百歲誕辰的麵子上,請放過鮮於掌門。”
呂途心想等下免不了要得罪武當派,看下張三豐,見者老頭正在閉目養神,笑道:“放了鮮於通並不難,就是不知道鮮於掌門有沒有什麼親傳弟子願意幫你承受這金蟬蠱毒?”
眾人都想這魔頭心思有點毒辣,看來存心要毀了這華山派,華山高老者咧嘴笑道:“既然如此,就讓我來試試這什麼破毒是真是假。”
呂途舉起右手上的金蟬蠱毒粉道:“在場這麼多人都看得到,這毒是鮮於通放的,不然可以問了問張真人,當然你華山長老,鮮於通的師叔,護犢心切,想以身試毒,置鮮於掌門於不孝,彆有用心啊。”
高老者一怔,心想自己怎麼沒想到這一茬,“我華山派隻有我華山的法度,外人無權置喙,又不是你就往我身上使。”
鮮於通心想這毒要是用在自己師叔身上,那自己害死白垣師兄的事情不然暴露,怒道:“魔頭,你自己的毒硬說是我的,你好無恥。”
薛公遠還跪在張三豐跟前聽到自己師父的話也附和道:“魔頭,你如此惡毒,就不怕報應嗎,這所謂的金蟬蠱毒當日你殺我師弟鄧偉傑之時我就見你用過,在張真人麵前你還想作惡不成?”
眾人聽了薛公遠所言都恍然大悟一樣,紛紛指責呂途用心惡毒,誣陷鮮於掌門,簡捷心裡想道今日若不借張真人之手除了這魔頭,自己日後必被他報複,在關能身後開口道:“張真人,我可以作證,當日這魔頭對鮮於掌門的弟子鄧偉傑用了此毒,鄧偉傑立馬七孔流血,蠱蟲破肚而死。”
鮮於通聞言暗道要遭,這個王八蛋要害死自己了,呂途微微一笑道:“既然你們那麼喜歡作證,薛公遠,你作為鮮於通的徒弟,就為他受了此毒吧。”說完右手運勁把金蟬蠱毒的粉末往薛公遠的的鼻孔射去。
張三豐張開眼正想出手阻攔,已經晚了,搖了搖頭道:“小友,你何必跟這些小輩置氣。”
呂途笑道:“張真人,我也是小輩,自然要跟這些誣陷我的人置氣。”
隻見那薛公遠突然啊的一聲慘叫,倒在地上縮成一團,雙手往自己身上猛抓猛饒,“呂大俠,你饒了我吧,都是我誣陷你的,是師弟殺了那兩個小孩全家,你快給我解藥?”
呂途踩住鮮於通身上淡淡笑道:“這毒可是你師父的,我可沒有解藥,鮮於通,這場麵可否眼熟。”
鮮於通微微抬頭看向自己的徒弟,像當年自己一樣,身體不由顫抖,口中卻道:“我徒弟已經替我受了此毒,你還不放了我,想要言而無信?”
薛公遠像條蟲子一樣蠕動到鮮於通身邊,哭著求饒道:“師父,快給我解藥,快救救我,我受不了了。”
鮮於通看見他滿身抓痕的臉,驚恐萬分,知道此時薛公遠全身是毒,不停掙紮,“你不要過來,快滾開。”
呂途見薛公遠抓住了鮮於通的手,也怕染上這蠱毒,趕緊鬆開腳一閃回到座位上,把玩這扇子道:“鮮於通,胡青牛此時還在蝴蝶穀,你去獻上人頭說不準他還會救你,哈哈。”
鮮於通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但是手被薛公遠死死抓住,怒道:“逆徒,快放手。”說著便狠狠的毆打起來。
在場眾人見兩師徒居然打了起來,都張開嘴巴說不出話來。
華山二老心想這兩人真是丟儘了華山派的臉,想要去拉開他們。
呂途見狀便道:“這兩人此時全身是毒,誰碰到都會被沾上這蠱毒,你們不怕死的儘管上。”
眾人無不驚駭,有年老者自然知道此毒的厲害,華山二老愣在當場,怒道:“魔頭,我華山派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你如此害我華山派?”
呂途淡淡笑道:“你們華山派自負名門正派,卻如此顛倒黑白,真是可笑,這薛公遠嫁禍於我,我殺他理所當然,這鮮於通我可沒動他,何況這毒是他自己的,關我何事?”
鮮於通忽然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趴在地上不停地渾身抓撓,“救救我,你快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
張三豐見此也開口道:“小友,這毒如此霸道,你可有解法?”
呂途把玩這扇子心想著鮮於通死不足惜,何況自己又不擅長解讀,“解法當然有的,一刀把他殺了,人死透了自然什麼毒都解了?”
張三豐白了呂途一眼笑道:“小友,就給我一個麵子,幫鮮於掌門解了這毒。”
張三豐的麵子自然要給,但是鮮於通也要殺,呂途想了想說道:“鮮於通,這毒你應該挺熟,若是不解毒,必會讓你受儘七日七夜的折磨,全身潰爛而死,這世上除了胡青牛隻有我能救你若想活命,說說你乾過什麼缺心事?”
鮮於通中過一次這毒,自然知道厲害,此時全身雖然疼痛難忍,卻不糊塗,不相信呂途能救他,“師叔,為我報仇,為華山報仇。”
聲音淒涼絕望,聞者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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