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途知道鮮於通不會相信,歎道:“鮮於通,當日胡青牛救你,在你腰間打開一小孔,灌進藥物,驅趕蠱蟲,可是這法子?”
鮮於通聞言好像看到了希望,跪起來求饒道:“大俠救救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薛公遠雖然全身疼痛難忍,看到師父求饒,心想這毒難道真是這般解法,也忍痛跪起來道:“呂大俠,求你救救我,是我不該誣陷你,我那師弟該死你殺了他是為民除害,你沒吃人肉,是我吃人肉,你就救救我……”
呂途還沒等他說完就一記摧心掌隔空打在他心口上,薛公遠頓時瞪著雙眼倒地不起。
眾人驚得目瞪口呆,這魔頭竟然敢在張真人的壽宴上殺人,真是膽大包天,張鬆溪站起來斥道:“魔頭,竟敢在紫霄宮行凶,好大的狗膽。”
呂途笑著對張三豐道:“張真人,我一時忍不住,你是武林高人,不會跟我一般見識吧?”
張三豐見到呂途這一式隔空掌力,心想這小友年紀輕輕就如此武功,真是世所罕見,莫不是想著在我麵前露上一手,士威來了,“小友,以後還是要克製一下,畢竟人命關天。”
呂途心想希望接下來發生的事你也要克製一下,“那是自然,我這人最是慈悲,隻殺該死之人。”
鮮於通身上疼痛難耐,再次向呂途磕頭道:“大俠,請你大發慈悲,救救我。”
呂途把玩著他那扇子,隻見扇麵畫著華山險峰,想起自己也曾經搶過福康安的一把扇子,不知道扔哪裡去了,“你說說你平生做了什麼惡事,說出來我便救你。”
鮮於通已經把自己抓得全身沒一塊好的地方,心底下根本不相信他的話,但是痛癢難忍,“大俠,我身為華山掌門,平時非常注意言行,根本沒做過什麼惡事,如果你說的是胡青羊,那不過是我私人感情問題,你可以說我風流好色,但不能說我是作惡。”
大廳中響起一片讚同的聲音,隻見殷素素臉色微怒,看著張翠山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沒得手時甜言蜜語,一旦得手就棄之敝履?”
張翠山微笑道:“我對天發誓,永遠隻有你一個娘子。”
殷素素羞紅了臉,“死鬼,我信你來。”
呂途和他們坐的近被硬塞了一嘴狗糧,心想這兩個狗男女兒子都丟了還在打情罵俏,對鮮於通道:“說說你對誰用過金蟬蠱毒,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彆想騙過我。”
鮮於通眼睛瞄了一下華山派,心想這金蟬蠱毒自己一向慎重,“大俠,求求你快救救我,我真的沒做過惡事。”
華山派矮老者大聲怒道:“夠了,身為華山派掌門,在這搖尾乞命,成何體統,不過一死罷了,站起來。”
呂途心想這真是慷他人之慨,這死的又不是你,這麼大方,“千古艱難唯一死,鮮於通,剛才我都說了,你給白垣下金蟬蠱毒的事情是我亂說的嗎,你乾那些惡事我一清二楚。”
眾人好像也記起這魔頭好像真說過,莫不是這是真的,那鮮於通真是人麵獸心了,華山派眾人也緊緊盯著鮮於通,希望他給一個答案。
鮮於通見自己的同門都看著自己,心想先活下來再說,憑自己的本事即使不當華山派掌門,天下之大總有自己能去的地方,忍痛呲牙道:“白垣師哥知道了我和胡青羊的事情,逼我跟師父認罪,我沒有辦法隻好在他的酒裡下了金蠶蠱毒。”
華山派高老者怒道:“你個戕害同門的畜生,我要殺了你。”
呂途見那高老者隻動嘴不動手,感到好笑,“鮮於通,昨日我便說過今天會讓你身敗名裂,你看我說得準不準,還有呢?”
鮮於通一愣,終於想起昨日自己去看崆峒派笑話的時候碰到他的事情,心中開始認為呂途是專門來對付他的,用力站起來道:“不知道我鮮於通何時得罪了閣下,讓你處心積慮調查了我那麼多私隱來對付我?還是胡青牛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幫他報仇?”
呂途想不到這鮮於通還能站起來,心中不由佩服,“彆想那麼多,不過是看你不順眼隨手而已。”
鮮於通忽然感到絕望,自己堂堂華山派掌門,就這樣被人隨手拿捏,心中大怒,跳起來向著呂途呂途身邊的小男孩撲過去。
呂途見狀掀起八仙桌擋在他麵前,一記一陽指穿桌而過,直接洞穿了鮮於通。
鮮於通趴在桌麵,那手差點就碰到了呂途,凶險至極。
“叮,擊殺鮮於通,獎勵一萬俠義值。”
呂途心想這鮮於通才一萬,薛公遠毛都沒給,難道合在一起計算了?連人帶桌扔到地上,對張三豐尷尬笑道:“張真人,實在抱歉,壞了你一張桌子。”
張三豐見他剛才使出了隔空掌,現在又用這奇妙的指法殺鮮於通,問道:“小友,你這一指有點像傳說中大理段氏的一陽指,你莫非是大理段氏的後人?”
華山二老見呂途殺了他們掌門,頓覺臉麵儘失,那矮老者冷冷道:“什麼大理段氏的後人,想必又是這個魔頭從哪裡偷學的武功。”
呂途見華山派一個個都狠狠地盯著自己,淡淡笑道:“莫要亂冤枉人,我雖不是大理段氏的後人,但是這一陽指可是我用一個秘密換來的。”
那西華子道人陰陽怪氣道:“什麼秘密能換武功,你當我們傻嗎,你這魔頭在張真人跟前都覬覦華山派的反兩儀刀法,我看十成是搶了段氏後人的武學?”
張三豐也不信這麼奇妙的指法能有什麼秘密能換,勸誡道:“小友,你武功已是極高,何必再去搶彆人家的武學,以你的天份,自創也不難。”
呂途心想又不是人人都是你張三豐,我不過是諸天萬界之中靠著係統過火的小小螻蟻,“張真人教訓的是,不過我實在沒有什麼天份,隻能跟人家換點武功參考參考,這次來武當我也是想借張真人的純陽無極功一觀。”
眾人一片嘩然,心裡都想著這魔頭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把主意打到張真人頭上。
張鬆溪站起來怒道:“魔頭,你欺我武當無人嗎?”
張三豐擺擺手示意他坐下,對呂途說道:“小友如此坦蕩,我豈會敝帚自珍,待今日過來我們在探討探討?”
呂途拱手道:“那就先謝過張真人了,就怕過了今日,你們武當派會把我當做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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