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大大方方的將事情添油加醋的描繪一番,著重強調自己是如何見色忘義,一步步挑起沈弈的情緒,並在動手時,故意拳拳打臉,最後還妄圖欺瞞師長,率先喊冤等等。
霍鬆子聽完,隻覺得怒發衝冠,指著少年道:“你…你,氣煞老夫。”
國子監建立以來,從未有過這般心腸狠毒的學子。
葉鬆心中不比霍鬆子平靜半點,但他又不想辜負沈凜的委托,權衡一番道:“既然你心思不定…”
“滾出國子監?”沈舟滿臉期待,快速接話道。
“去養一段時間馬吧,課業不得落下。”
有時候希望越大,所帶來的失望也越大,聚眾鬥毆,竟然隻是去養馬?這能廢多少功夫?
沈舟不死心道:“葉祭酒,您也聽聽霍監丞的意見,我要是他,肯定不會同意的。”
霍鬆子深吸了幾口氣,默念了幾句有教無類,壓下怒火道:“你為了重新進入國子監,定然廢了不少功夫,這次就算了,依祭酒所言,不過以後不可再犯,老夫會在院內加派守衛的。”
“你們彆這樣。”沈舟不安道:“真不是小爺自己想來的,給個機會行不行。”
葉鬆揮袖道:“老夫主意已定,回去吧。”
沈舟耷拉著腦袋,一步步朝著馬棚走去。
君子六藝其中就有禦之一途,這是駕車和騎馬的禮儀,所以國子監才養了數十匹好馬,以供學子練習。
這裡隻有一個馬夫,姓王,是個瘸腿漢子,不善言辭,見人隻會樂嗬嗬的傻笑。
沈舟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隨後坐在一旁的車架上,暗自神傷。
沈皓安慰道:“也不算什麼壞事,雖然暫時沒有辦法出去,但起碼可以趁機躲避上課,祭酒可沒說喂馬要花多長時間。”
沈舟雙眼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這也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苦中作樂,不過如此。
沈皓看著兄弟眼角的淤痕,關心道:“我去給你找點藥。”
此時,一個圓臉姑娘從車廂後走了出來,伸出右手道:“諾,給你的。”
她的右手上躺著一個精致的雕花銀盒,一看就出自璿璣樓,價值不菲。
沈舟沒有接過來,好奇道:“江疏桐,咱倆可沒那麼熟吧,難不成裡麵裝的是毒藥?你想毒死小爺,好無情的姑娘。”
江疏桐氣得將盒子扔了過去,罵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不該答應給你送藥。”
說完她意識到不對,急忙捂住了嘴巴。
沈舟拿起盒子,對著陽光慢慢欣賞,笑道:“都不用詐,自己就承認了,說吧,是哪位姑娘見不得小爺受傷?”
江疏桐快速搖動腦袋,差點把頭上木簪子甩飛出去,悶聲道:“你不是很聰明嗎?不會猜?”
沈舟裝作思考,故意猜錯道:“隻可能是葉望舒那個小匹夫了,其他人小爺實在是想不到。”
江疏桐嘟起嘴,捂著耳朵跑開,生氣道:“負心漢,男人都是負心漢。”
沈舟嗬嗬道:“兩年不見,誰教她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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