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難道僅憑淵蓋蘇文一個高句麗權臣的一麵之詞,就想指責我們大唐勾結高句麗人嗎?”
秦昇看著他,隨即輕輕搖了搖頭,淡淡否認道:
“如果我打算這麼做,恐怕早就將這封信公之於天下了。”
李建成頓時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同時他麵上也隱隱有些難堪,畢竟他們大唐最見不得光的手段就這麼赤裸裸曝光在了秦昇麵前,讓他一時之間感覺有些下不了台。
但他還有一事不明,忍不住沉聲追問道:
“多謝齊王給我們大唐保留了最後的顏麵,但我還有一事不明,淵蓋蘇文與你們隋朝有殺弟之仇,他哪怕暫時不想與你們隋朝為敵,不願意出兵河北,也沒有必要殺了我們唐朝的使臣,無緣無故跟我們唐朝結怨呀!”
秦昇並沒有直接回答李建成的問題,隻是笑著反問他道:
“建成兄可否想過一件事,那就是為何百濟早不打新羅,晚不打新羅,偏偏要選在你們唐朝的使臣即將去聯絡高句麗的節骨眼上打新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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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聽出了秦昇的言外之意,一顆心不由一沉:
“是你們鼓動百濟人出兵攻打新羅的?”
秦昇輕輕點了點頭:
“是的,我隻是搶在你們的人見到淵蓋蘇文之前,先派人去見了百濟王扶餘璋,暗示他我大隋支持他吞並新羅國,一統高麗半島南部,替大隋在南麵牽製高句麗。”
“我明白了!”
李建成的眼神變得越發凝重,苦笑一聲道:
“你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表麵上是挑動百濟和新羅的戰事,但實則是引高句麗和淵蓋蘇文入局,讓他將精力轉到高麗半島上,暫時放棄與隋朝為敵的念頭。
甚至為了避免隋朝介入半島的戰事,不惜殺了我們大唐的使者來討好你們隋朝。
不得不說,你們這一招禍水東引確實很是高明,這一輪我輸得心服口服。”
說到這裡,李建成語氣突然變得很是落寞:
“我現在不得不承認,當初反對你和秀寧的婚事,是我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一件事。
或許現在的一切,隻是老天對我當初有眼無珠的懲罰。”
對於李建成流露出來的懺悔,秦昇隻是一笑了之。
之前的事他早就已經釋然,隻是李家不少人似乎還沉浸在過去不能自拔。
但他還是笑著對李建成道:
“事到如今,這場所謂的談判已經不可能再進行下去了,你或許也該是時候啟程回關中。
不過說不定當你回到長安,漠北也會傳回一些你們最不想聽到的消息。”
聽秦昇提到漠北,李建成一顆心再次一沉。
因為如今漠北的東突厥人已經是他們大唐最後的希望了。
同時他心中也不免有些狐疑,不知道秦昇和隋朝能在漠北做什麼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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