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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小女情懷總是詩(1 / 1)

這時門外呼啦啦的一陣響動,屋外席童的聲音人未見聲先傳了進來,“惜辰啊,你可算過來了,我這幾天無聊壞了,你要再不過來我估計自己就過去找你了!”

說著話人晃著就進到屋裡,四處看了一眼點點頭:“還不錯,也算雅致,就是小了些。”幾步走到桌前,齊鈺還未起身見禮就被席童按在座位上。

“坐著就好,你我兄弟無需那麼多的禮數,哈哈,璿兒來的比我還早,我聽門外秦拓說你買下了隔壁兩個院子,你倒是想的全麵,我說讓惜辰住王府,他不願,給他找個院子他又不接受,還是你這樣最好。”

席童性子直爽,除了軍中在京城還真的沒什麼朋友,像齊鈺這樣能無視身份平和對話的席童還真找不到,至少這份輕鬆愉悅席童很珍惜。

“我這剛到京城,原本就想著晚上請你和公主喝酒的,我給帶的圖紙你看了沒有?”席童一晃神:“看了,沒看明白,小七說你有現成的,所以我就跑過來了。”

齊鈺一拍腦袋,“得,我忘記給你標注好各部件的用途了,我還以為你常年馬上廝殺一眼就看出來了呢!”說著站起身:“小七哥和你同來的吧,讓他和我一起給戰馬披甲具。”

席童衝著門外喊了一聲:“小七,進來!”門外和秦拓聊天的小七聽到喊聲,快步走到席童視野前,“王爺!”

席童看看齊鈺:“幫著齊先生給戰馬披甲具,”小七回了一聲諾,走進屋裡等著齊鈺吩咐,齊鈺想著剛剛吩咐彩兒竹箱搬到臥房裡,側過頭看了一眼,兩個竹箱並排安置在臥室一角。

對小七說道:“和秦拓說一聲把玲瓏牽過來,他安置在隔壁那個大一些的院子裡了,”公主也站起身:“我去說吧,還需要什麼!”

齊鈺想了一下:“沒彆的了,一會讓秦拓和小七哥一起幫我吧,到時候公主府的馬匹也需要添加幾個小裝置,對於騎乘方便很多。”

公主席璿兒笑著點了下頭,挽了挽衣袖起身向外走去,齊鈺與小七走進內室搬出裝著馬具的箱子,等秦拓牽著玲瓏走進來,小七和齊鈺輕車熟路的又一次給玲瓏裝配上全身披掛。

秦拓也好席童也好,盯著馬具目不轉睛的看了又看,齊鈺上前指著馬鐙:“這個馬鐙是解放雙手更利於持弓,揮槍,便於騎乘減少疲勞。”

又指指馬鞍:“這是高橋馬鞍,坐著更舒服,這個獨角用途很多,這種馬鞍更利於長途騎乘,也更利於操控馬匹。”

掀開皮甲讓浮屠甲露了出來,“這是浮屠甲,裝備全身,衝撞無敵,可抵擋箭羽,對陣時無視一切劈砍衝擊。”

想了想又回屋裡從箱蓋的布藝夾層裡取出四塊馬蹄鐵,走出來展示給席童:“這是安裝在馬蹄上的,用鐵釘固定,這樣馬蹄不會磨損損傷,即使路麵有刀劍石子也不會傷到馬蹄,可以減少戰馬的損耗。”

席童猛地拍了自己臉上一下,“不是做夢!不是做夢!”走到玲瓏身邊用手顫抖的一處處撫摸著,嘴裡不停的念叨著:“好,好,真好!”

說著說著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在場的席璿兒和小七秦拓都知道,這次西邙之戰,大皇子的墨羽衛幾場戰陣丟下兩千左右的弟兄,不是將士不夠勇猛,而是差距在戰馬上,差在無法抵禦馬上之敵來去如風的馬術,和戰馬上精湛的射術,很多將士都是在戰馬受傷的情況下丟了性命,如果配上在這樣的馬具,不懼對衝,不懼箭雨,不懼長途追擊,那還怕什麼西邙鐵騎,自己才是鐵騎。

齊鈺上前拍拍席童,“兄長莫要傷感,男人保家衛國,生的偉大,死的光榮!”席童抹了一把眼淚,鄭重地給齊鈺施了一禮:“謝先生贈與!”

說著哽咽的歎了口氣:“如果當初有這樣一匹戰甲,我一定留下西邙剩餘的一萬多騎。”齊鈺拉起席童的手,走到玲瓏身邊,掀起皮甲把一顆顆暗扣接下來:“這個暗扣解開,重甲騎兵就變成了輕騎,但是防禦不會降低多少,我給你的圖紙裡有交織網的編織方法,把甲換成交織網一樣可以減少箭羽和劈砍的傷害。但是重量會輕很多,你首先要找到合適的藤條,隻是工藝不夠,無法成批的生產鋼絲,這個網用鋼絲最好。”

席童壓下內心的傷感,用力的握了一下齊鈺的手:“兄不知該如何謝你,自從你我相識,你又是利劍,又是豆芽生意,這次還帶來了於景國有利的茶葉生意,又給為兄如此一件戰場利器,兄長都不知如何謝你!”

齊鈺灑脫一笑:“兄弟一場何必計較這些啊,再說就顯得疏離了,要不這樣吧,我本想著還要買個馬車和駑馬,你破費一點就把小彩兒今日乘坐的馬車送給我吧,我也勉為其難的接受了,沒事的我不嫌破,一點不嫌棄。”

席童頓時破涕為笑抬頭白了一眼齊鈺,“好吧,我算服了你了。”說完重重的拍了齊鈺一下,齊鈺頓時裝作疼痛般的捂著胸口:“呀,受傷了,嚴重的內傷,非好酒不可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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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璿兒看著笑鬨得二人欣慰的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自己的皇兄這陣子背負了太多,壓在胸口無法釋懷,這樣子看的自己和母後都很難受,可這一刻開懷大笑的兄長,麵上的陰鬱終於消散了很多,席璿兒由衷的感到開心。

卸掉馬具,幾人回到屋裡,席童坐在齊鈺身邊,對麵的席璿兒開心的泡著茶水,眾人端起席璿兒倒入杯中的清茶慢慢的品著,齊鈺簡單的把下麵的事情說了說,既然交於公主來主導,那自己隻需要適當的提點就好,畢竟幾個小冊子已經詳細的安排好了各種事情,席璿兒要做的隻是按照冊子執行就好。

關於裝具和馬蹄鐵,席童自己會回報自行安排,這些齊鈺不會參與。隻當是回報玲瓏的報酬。

席童一邊喝茶一邊說著朝堂裡的故事,誰家的孩子比較爭氣,誰家的比較荒誕,席璿兒也不時的挑著話題說著逗趣的故事。

席童猛地想起來今日朝堂上的事情便說道:“今日慶國發來國書,不日遣使團出使景國,還要組織學院的學子來舉辦文會促進兩國的文化交流,這次規模強大,帶隊的是景國文淵閣的大學士韓楚相公,那可是慶國三元及第的第一人,還有鬆山書院的鬆山先生亦是頗具盛名,一本草堂集著曾經風靡天下,被各國學子稱為聖師。這次慶國派使團出訪,父皇也是極為看重,慶國與景國之間睦鄰友好唇齒相依,這麼多年都未有過紛爭,兩國還推崇邊貿開放互市,這次來也是重點的商談加大邊貿互市的規模,這一下子京城可就熱鬨了。”

齊鈺對此倒沒有多大的興趣,齊鈺一直感覺自己就是個旁觀者,盛世享一份安寧,亂世了自己亦不缺防身的手段。

席璿兒倒是眉眼一亮,“鬆山先生可是很多年沒有出過書院了,當年鬆山先生周遊六國,曾著山水經一書,現在還是工部最重要的水文地理的參考依據,後來鬆山先生回到慶國受慶皇之邀署理鬆山書院,至今已經二十年了,鬆山書院可是慶國讀書人眼中的最高學府,真沒想到這次居然是鬆山先生同誌,這下子幾國學子文士估計會齊聚景國都城了,那定是一番盛景。”

三五好友,一壺清茶,小院子裡忙碌收拾的侍從,讓這個彆所多了生機,幾人也是越聊越投機,席璿兒對齊鈺提出的一些商業上的規劃和方法,找出自己不理解的部分讓齊鈺詳儘的給做了解答。

有很多時候席璿兒都有一種醍醐灌頂般的豁然開朗,簡單的一件事用不同的方式來呈現也可以收到不同的效果,這樣席璿兒融彙百通的帶入到自己所梳理的扶搖閣和密諜的框架裡。

發覺齊鈺提出的很多觀點能很大的提升自己的效率,同時通過齊鈺對茶葉思路的整合,也對應自己的部門。

原來也能做出大的改動,頗有一種開放思路的感覺,所以席璿兒越看齊鈺眼裡的光越亮,這讓邊上的席童慢慢的也琢磨出來自家的妹妹有些不對勁。

這感覺就像王妃看自己時的樣子,席童認可齊鈺的人品也欣賞齊鈺的才華,但是作為皇室席童也深知這樣的事情未必是一件好事。

齊鈺根基全無,又有一點最為重要的身世來曆無法解釋,這樣作為駙馬的人選是過不了朝臣那一關的,尤其自己知道席璿兒署理扶搖閣,那是景國密諜衙門,一個身世不明的人怎可成為這個部門所有者的夫君。

雖說自己和席璿兒都知道齊鈺頭部受傷丟了記憶,可這無法得到外人的認可,席童也不知自己該如何麵對,對齊鈺席童很認可,也把齊鈺當做自己的好友和談的來的知己。

可是涉及自己妹妹的歸宿,席童也是沒有覺得齊鈺有多少的優勢和可能,岔開話題席童偷偷給自己妹妹一個眼色,席璿兒也感覺自己有些過於熱情失了分寸,連忙調整自己的心態,把心思放回到茶葉經營的思路中。

看著接近晚宴的時辰,齊鈺拋下話題站起身,“我先準備晚上的吃食,來時路上和小七哥買了不少,晚上好好做幾個菜。”

齊鈺走出屋去夥房忙碌,屋裡的二人彼此對視一眼,席童不知如何開口,席璿兒隻好自己打破尷尬的氣氛,“王兄,我知剛才失了神,也是因為我真的欣賞惜辰的才華,所以神色間有些過於熱誠,但是我也知自己身份,不會做出辱沒身份之舉。”

席童對著自家的妹妹笑笑,“君子慕艾,少女懷情,這是人之常情,隻是我們的身份製約著我們,做任何事情都要慎重考略,惜辰是我們的好友,你我都珍惜這份友誼,而且惜辰自從相識便幫助你我很多了,我也是不想一些變故讓彼此無法相處,這不是你的錯,隻是身份使然。”

席璿兒悠然一歎,卻也說不出丟下身份如何的話,端著自己的茶盞,眼神飄忽的抿了一口茶水,“從沒有遇到過惜辰這樣的人,可以不忌身份款款而談,又頗具才華言談有物,性情灑脫又舉止有禮,和你我交往性情相近卻不借機所求,我知兄長顧忌什麼,我也會注意自己的分寸,你我都不想失去這麼一位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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