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市南隅,驕陽如焰,朱牆碧瓦的市舶院門前已人頭攢動。長軒上方,“市舶院”三字用金漆描就,霞光搖曳間猶若鼓舞四方商海。都護呂布一襲青衫,攜諸葛亮、周豹徐步而來,腳下青石板映出他們沉穩的步伐。院內盛設長案,案後幾位麵色凝重的官吏正翻閱帛書,案前商賈衣帶微抖,雙目如炬。
一聲霹靂般的輕鐘響動,呂布舉手示意,大堂即刻靜謐。隻見他緩步至案前,伸手指向帛書卷首:“今日市舶院開幕,乃為肅清市貿秩序、保護商旅安全、促進關中經濟繁榮而設。爾等入市須按例申符,明白四項要訣:船舶注冊、貨物品管、稅賦征收、押運護衛。若有一失,即斷其行,沒其貨,何以清朗乎?”他語氣不緊不慢,卻充滿無可撼動的威嚴。
帛書上,商隊領袖李元昌將一帛卷推至麵前,壓低聲音道:“都護,吾等絲綢、瓷器、茶葉往來頻繁,若每次都需上繳通市費,恐怕有損商機。”呂布掃視人群,語氣溫和卻不容商榷:“通市費雖輕,然為驛道修葺與押運護衛之資,本非苛捐;若一味規避,驛道難固,護隊難保,終將商路不暢。今日起凡通關三厘,轉商二厘,均由院中公庫專管,不容挪作它用。”
諸葛亮立於側,輕拂羽扇又道:“更有計量之法:絲帛以匹論價,茶則以鬥計量,瓷器按件分級,斤兩之數,皆置於銅秤與司厘尺之下。各位可來此取用印尺,親自丈量,不信“篇幅”二字乃可隨意標示。”他微笑示範,將一尺長的銅尺在陽光下轉了幾轉,清脆的金屬聲在廳內回蕩,商賈們不由屏息。
此時,周豹已召來驛騎甲士,當眾張貼押運輸單,一支五人小隊立於南門外,馬蹄不時踏動青石。他拔出長令牌,朗聲道:“行人可依此令從北門至東市行旅區,或沿驛道直達渭南、扶風三郡;一符在手,千裡可行,驛騎隨行。若遇山賊攔路,可亮牌示警,一呼即應。”幾名驛騎挺鞭,呼嘯而出,猶如鋒刃破空,令在場商旅為之一振。
堂外,數輛馱運新製銅秤與印章的駝隊緩緩駛進院內,鐵匠與商賈爭相圍觀。新鑄的銅秤以關中青銅為料,砝碼以鐵合金為芯,外塗朱砂,每一件都工整刻有年號。沈若,品管司掌管,此時正與一名蜀地鹽商把臂低聲商議:“此秤分毫不差,若再加設士卒定期校驗,何愁走私亂販?”
議事散後,呂布移步至院後的小廣場。那裡立有石碑,碑文方才刻就——“市舶永固,商政昭明”,字字如鎏金,碑側尚有刻刀痕跡。呂布撫碑長歎:“昔日絲路危機,船隊猶畏風浪;今日市舶規則立,關中貨通皆暢達。來日曹操若遣使來此,必見大唐未有之商治雄風。”他手指碑文,又看向碑下懸掛的竹簡冊頁——那是試點條例與商家反饋的記錄卷。
日暮時分,市舶院燈火通明。商旅進出絡繹,驛騎押隊嚴整,官吏翩躚分符,公私各守其職。巡行於此的客商臉上滿是驚喜:有人讚新規可平抑物價,亦有人稱征輕稅能聚財力。夕陽將天邊雲彩染成紫紅,市舶院的朱牆也仿佛映出一片火海。呂布立於窗前,凝視那片商賈如織的場景,眸光堅定:“此乃關中複興之母基,唯改革與法度並重,方可保天下太平,商路不墜。”夜風拂過,他的衣襟輕揚,一場經濟新政的畫卷,正在關中大地上徐徐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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