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冰樹結瓊花
琵琶呀奴家的琵琶
奴家不敢瞧日落平沙
雁飛過暮雲之下
不能為奴家傳達一句話
到煙靄外的人家
琵琶奴家的琵琶
記得當初被選入京華
常對著南天悲吒
那知道如今去朝遠嫁
望昭陽又是天涯
琵琶啊奴家的琵琶
你瞧太陽落了平沙
夜風在荒野上發
與一片馬嘶聲相應答
遠方響動了胡笳……”
跳舞的人替換了彈琴的人,彈琴的人暗吸一口氣,穩穩身後,眉目傳情地來到桌前,抓起酒碗嗲聲嗲氣地說道:“將軍太偏心了,隻喝她們的酒,為何就不等奴家給將軍敬酒?”
“哈哈哈……”
滿麵紅光的哲彆,得意得又是一陣狂笑,伸手捏了一下敬酒窯姐兒的臉蛋,淫邪地說道:“你們幾個,這無論老小,都懂事多了,今夜,本將軍那就雨露均沾,好好犒賞你們四人舒坦一番……”
趁著哲彆仰頭喝酒的空子,敬酒的窯姐兒,向餘家小姐一呶嘴,餘家小姐雙手一陣輕顫,隨即就把一隻小巧的手伸向哲彆的腰下……
被窯姐兒接連敬過三大碗酒後,哲彆的舌頭根子,終於硬了起來,“騷娘們,這就等不及了?倒撩起本將軍來了!”
說著,哲彆伸過一隻大手,就像拎一隻兔子一樣,把身邊的餘家小姐,提懸了擱在自己的腿根上坐了。
“將軍,這酒還多著,就是和餘家妹子親熱,也不能不喝酒啊!”
敬酒的窯姐兒,邁開一條光腿,直接從哲彆眼前的矮桌上跨了過去,然後擠在餘家小姐方才坐著的位置,一條藕節一樣白淨的胳膊,攬住哲彆粗壯的脖子,另一隻手中的酒碗,就搭在哲彆的嘴邊往進灌。
哲彆的酒量,還真是驚人。
就在這種架勢下,他還不忘摁著餘家小姐在他懷裡上下蠕動,還騰出來一張大嘴不停地喝酒吃肉。
很快,一顆鮮血淋淋的馬心,也被切成了片,被一旁的縣令夫人,親手喂他吃了個乾淨。
濃烈的酒氣,腥味十足的馬肝,還有熱哄哄的怪味兒,彌漫得屋子裡到處都是。
緊閉著眼睛,痛苦得五官都扭曲了的餘家小姐,嘴裡還不停地說道:“將軍神武無比,將軍好酒量啊!”
看到餘家小姐冷汗淋漓,嘴唇已經變得青紫的樣子,縣令夫人一咬牙,把上身貼在哲彆須發連成一片的臉上,發嗲地說道:“將軍切莫太過偏心,難道真是嫌我這老婆子不中用了?”
說著話的同時,縣令夫人就勢把餘家小姐往旁邊一推,然後一擺磨盤樣的屁股,就狠狠地往哲彆懷裡一坐。
“再喝一碗吧將軍,您的酒量,恐怕天神下凡,都比不上將軍的海量了?”
方才彈琴的窯姐兒,又把一碗酒遞到哲彆嘴邊。
無奈,這碗酒,卻被潑灑掉了不少。哲彆的一顆腦袋,被縣令夫人瘋狂搖晃得前後直擺。
喜歡充軍之奴,砍到一字並肩王請大家收藏:()充軍之奴,砍到一字並肩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