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秋看著她從牙牙學語到亭亭玉立,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他們都走了,你也回去吧,好讓我清靜清靜。”
“姨媽。”楚辭喊了聲。
宋知秋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抿一口,“走的時候記得把廚房裡的豌豆黃和茯苓糕帶走,無咎愛吃。”
楚辭心想,他的鬼話您也信,但還是沒拒絕宋知秋的好意。
她來的時候沒帶什麼行李,回去的時候也隻提個包包,拎著打包好的糕點。
驅車從陸家老宅到楚家彆墅區,剛從車上下來,來財‘撲棱棱’飛過來,落在她肩膀上,歪頭看她。
“你怎麼自己在這兒?你主人呢?”
它盯著她看兩秒,似乎聽懂了,展開翅膀朝夜無咎彆墅的方向飛,飛出去一段距離後在低空盤旋。
楚辭跟它相處久了,有點通鳥性,知道它在等她,快步跟上去。
大門沒關,她徑直進去,路過客廳的時候不忘把包包和糕點放在餐桌上,跟著來財一路去後院。
這裡現在老舊,二十多年前也是京市頂級彆墅區,後院麵積很大,搭著一個玻璃花房,透過花房玻璃,能看到鬱鬱蔥蔥的玫瑰花叢裡,立著一道挺拔的背影。
來財撲騰著落在他肩膀上,男人剝一顆瓜子喂給它,“不是說不回來嗎?”
“你不是也沒去上班。”楚辭踏進玻璃花房,玫瑰馥鬱的香氣爭先恐後湧進鼻腔,頭頂的陽光和火紅的玫瑰在她臉頰上映出一點淡淡的紅,不突兀,帶著點豔色。
女孩子對花花朵朵的東西沒有抵抗力,楚辭忍不住采了一朵放在鼻尖輕嗅。
夜無咎轉身,目光掃過她手裡的玫瑰,“我日觀天象,算到今天有小賊會來我的花房偷花,在這裡守株待兔。”
不想上班就不想上班,花樣還挺多。
“那你才疏學淺,算錯了。”她轉著手裡的花,“背地裡的才叫偷,當著麵的叫搶。”
夜無咎哼笑一聲,敲敲來財的鳥頭,“你,自己出去玩兒。”
來財小綠豆眼看看楚辭又看看他,不情不願的飛走了。
解決了‘小孩子’,他抬步上前在楚辭麵前站定,“小搶劫犯,還挺橫。”
楚辭理所當然,“不橫怎麼當搶劫犯?”
搶劫犯也是有職業素養的。
不橫一點,難道要跟客戶奉行微笑服務,柔聲細語的說,‘你好,麻煩把包包打開一下,讓我搶個劫?’。
“那你把我也搶走。”夜無咎伸出雙手,並齊伸到楚辭麵前,一副任你處置的樣子。
花房裡陽光很充足,左肩的銀色暗紋在陽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星星一樣映照在夜無咎輪廓昭彰的臉上。
楚辭不可否認,夜無咎這張臉確實有驕傲的資本,任何美好的形容詞用在他這張臉上都不過分。
尤其今天特意打扮過,俯首稱臣的樣子,整個人都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
楚辭按下他的手上前一步,高跟鞋的鞋尖和男人的黑色亮麵皮鞋輕觸,白皙的手指扶住他的肩膀,腳尖微微踮起,“閉眼。”
溫熱的呼吸撒在喉結上,夜無咎閉上眼,冷白的喉結輕滾。
楚辭眼底透著狡黠,手指下移勾住他的西裝領口,把那支玫瑰插進去,在他下巴輕啄一口,“賠錢貨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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