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鈴兒吐了吐舌頭,轉頭看向李蓮花,眼底滿是笑意:“太好了,我們不用去西域和極北了!等拿到醫書,你的毒就能解了!”
李蓮花握住她的手,目光落在笛飛聲身上,輕聲道:“多謝。”
笛飛聲彆過臉,語氣依舊冷淡:“我隻是不想讓你死得太早,我們的比試還沒結束。”說完,他轉身往外走,耳尖卻還是紅的。
喬鈴兒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沒想到小笛子還是這麼嘴硬心軟。”她拉著李蓮花的手,跟著往外走。
離開破廟後,喬鈴兒把劄記仔細收好——雖不用去西域極北,可劄記裡記的山川避險法子,說不定在漠北能用上。
李蓮花讓肖紫衿先押角麗譙回四顧門交差,自己則想一個人往笛飛聲說的漠北古墓趕。
奈何這樣的想法很明顯被喬鈴兒察覺到,最終一人行變成了兩人行。
臨行前,笛飛聲派了兩個熟悉漠北地形的金鴛盟弟子同行,還留下了古墓的大致方位圖。
一路往西北走,天氣越來越冷,喬鈴兒裹著肖紫衿準備的厚棉甲,還是忍不住往李蓮花身邊湊。白日裡兩人跟著弟子走在戈壁上,風卷著沙粒打在臉上,喬鈴兒就攥著李蓮花的手,聽他講以前走江湖的事。
夜裡歇在臨時搭的帳篷裡,她就借著油燈的光翻劄記,偶爾指著上麵的草藥圖問李蓮花:“你看這個‘沙棘草’,是不是能治風寒?明天我們找些來,煮點熱湯喝。”
李蓮花坐在她身邊,指尖幫她把滑下來的棉甲領子攏好,點頭應著:“是能治。等明天路過前麵的矮坡,應該能找到——你彆總盯著劄記看,油燈傷眼睛。”說著,他從背包裡摸出塊甜糕,是喬婉娩臨走前塞的,還帶著點糕餅的甜香,“先吃點甜的,歇會兒。”
喬鈴兒接過甜糕,咬了一口,甜意漫到舌尖,忽然想起小時候跟李蓮花、喬婉娩一起在院子裡分糖糕的日子,忍不住笑了:“以前你總把糖糕上的芝麻都挑給我,說我小,要多吃點甜的長個子。現在倒好,換你提醒我歇著了。”
李蓮花看著她笑彎的眼睛,也跟著笑:“那時候你才到我腰那麼高,追著我要糖糕,現在都能跟我一起闖古墓找解藥了。”
“什麼啊!我那時候怎麼可能才到你腰間!”
李蓮花看著她生氣而崛起的嘴唇,眼尾漾著點淺淡的笑意,指尖輕輕刮了下她的鼻尖:“怎麼不是?那時候你才到我腰那麼高,紮著兩個羊角辮,辮梢還綁著你阿姐織的紅繩,追在我身後跑,喊著‘相夷哥,把糖糕上的芝麻給我’,跑急了還會摔個屁股墩,哭兩聲見我沒理你,又爬起來接著追。”
“什麼啊!”喬鈴兒臉頰一熱,伸手拍開他的手,又往前湊了湊,踮著腳比了比兩人的身高,“我那時候怎麼可能才到你腰間?頂多到你胸口!再說了,我才沒摔屁股墩!是你故意跑太快,還把糖糕舉得高高的,我夠不著才急哭的!”
她越說越覺得委屈,又想起小時候的場景——院兒裡的老槐樹下,李蓮花穿著紅色的練功服,手裡捏著塊撒滿芝麻的糖糕,故意把胳膊舉過頭頂,她踮著腳跳了半天都夠不著,眼淚“吧嗒吧嗒”掉在衣襟上,他才蹲下來,把糖糕上的芝麻都挑進她手心,笑著說“小哭包,給你,彆再哭了”。
“是嗎?”李蓮花挑眉,故意逗她,伸手比了比自己腰腹的位置,“我記得清清楚楚,你那時候站在我身邊,頭頂剛到我腰帶這兒,還得仰著腦袋才能看清我的臉。有次你阿姐讓你喊我吃飯,你拽著我衣角晃,我一低頭,正好看見你辮梢的紅繩纏在我腰帶上,怎麼扯都扯不開,最後還是我蹲下來幫你解的。”
“那、那是我沒長開!”喬鈴兒嘴硬,卻忍不住笑了,指尖戳了戳他的胳膊,“誰像你啊,那時候就比同齡的孩子高半頭,練劍的時候耍帥,還總把我當小跟班使喚。現在倒好,反過來記得這麼清楚,就盼著說我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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