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就好了。”明博把鞋子放在屁股下坐著,他們下鄉助農,至少乾滿一個星期。
“這麼快就能好?”卜飛揚懷疑的望著明博的腳,不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嗎?
“不知道,那個小醫生是這麼說的。”
“小醫生?男的女的?”
“女的。”
女的?
瞧著明博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卜飛揚道:“如果三天好不了,我陪你去找她麻煩去。”
“不準!”明博忙阻止卜飛揚的想法,“她是孕婦,你可彆胡來。”
孕婦?結婚了呀?
卜飛揚在明博身邊坐下,“你,這是喜歡上有夫之婦了?”
“彆胡說!”明博緊張的左右張望,然後低聲斥責卜飛揚,“這裡是鄉下,不是在廠裡,沒有人會顧及你廠長兒子的身份,你小子如果挨揍,純屬嘴欠。”
“你挨揍了?”卜飛揚起身挽袖。
明博扶額,這小子的腦子總不在該有頻道上。
“沒有!”明博扯著卜飛揚衣襟示意他坐下,“你爸叫我看著你,不準再惹事。”
要不是惹了事,廠長怎麼會讓兒子下鄉助農?
卜飛揚不服,“從來都不是我惹事的,好不好?”
“是是是!”明博哄著,“都是事惹你。”
彆人通奸與你何乾?你上去把男的胳膊揍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戴綠帽子的是你。
行俠仗義四個字,生生被這小子演繹成了惹是生非。
“我去割稻子了!”正義感沒有得到釋放,卜飛揚拿起鐮刀去和稻子較勁,結果割到了自己小腿。
再次送城裡人去衛生室,社員心中埋怨,他送人的時間,都能割下這兩人割的幾十倍的禾了。
“夏大夫,又來病人了。”
又,啥意思?
看到新病人身後追趕的一瘸一拐的青年後,夏暖明白社員喊出又字的不甘了。
新病人傷在了左小腿,傷口又長又深,社員在傷口上端紮了布條,出血量仍然很大,新病人臉色有些白。
夏暖拿出銀針,吩咐慕景之挽起新病人右胳膊衣袖,找準孔最穴,快速紮下。
隨後在左腳大腳趾的隱白穴和腳底的湧泉穴各下一針。
再叫慕景之解開傷口上端布條,在傷口上一寸處又紮下一針。
傷口停止出血了。
社員鬆了口氣,“夏大夫,我回地裡割稻子了。”
夏暖輕輕嗯了聲,低頭用消炎水給新病人清理傷口,疼的新病人直叫。
“你這傷口要縫針,我沒縫過,你要不要回縣城處理傷口?”
卜飛揚“……”
沒縫過針?沒縫過針你是怎麼當上醫生的?
可是麵對小醫生無辜的小臉,卜飛揚說不出重話。
“我不回,你隨便縫。”
隨便?
太好了!
縫合針線以及持針器鑷子剪刀等這類基本用品,夏暖早就準備齊了,就等著派上用場的機會。
麻醉藥?
沒有!
止疼麻醉穴位有。
在合穀和足三裡下了針後,夏暖就戴上乳膠手套進行自己的首次縫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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