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驗證一下他在藥效時最想看到的人是誰嗎?”
“就當報答你給我行方便了。”
說完,雲漾便端著醒酒湯轉身朝著樓梯走去。
初舞陽心急如焚,她強忍著頭暈目眩的難受,
踉蹌著撲上前去,雙手死死地拉住雲漾的衣角,嘴裡不停地念叨著:
“不行,不行,今天不行。”
“雲漾,我沒有後悔,”
“但,今天不行,”
“至少不能在我們的臥室裡。”
雲漾滿臉不耐煩,用力一甩手臂,將初舞陽的手扯開,眼神中充滿了厭惡:
“怎麼不行!”
“我都不介意在你們躺過的床上,你介意什麼!”
初舞陽還想開口阻止,可頭暈得愈發厲害,
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不清,眼皮也越來越沉重,最終不受控製地緩緩閉上。
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完全發不出聲音,
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的意識逐漸模糊,卻仍能感覺到雲漾的裙角從眼前消失在樓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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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後一絲清醒,也被無儘的黑暗吞噬。
—
當初舞陽悠悠轉醒時,混沌的意識有片刻的凝滯,
可轉瞬之間,她猛地記起了之前發生的種種。
她慌亂地起身,腳步踉蹌地朝著樓上主臥奔去。
終於站在了主臥的門口,
她卻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再也無法挪動分毫。
她雙眼死死地盯著那扇緊閉的門,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
可她卻渾然不覺疼痛。
就這樣,初舞陽在門口足足站了好幾分鐘,每一秒都像是煎熬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內心在痛苦地掙紮,殘存的一絲僥幸讓她沒有勇氣再向前跨出那一步,
就在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因為長時間的緊繃而變得僵硬,想要轉身逃離這個讓她窒息的地方時,
房間裡突然傳出了一聲嬌喊。
那聲音,如同尖銳的針,直直地刺進了初舞陽的心裡,讓她的身體猛地一震,
幾乎是下意識地,她向前跨出了一大步,
雙手不自覺地伸向了門把,想狠狠推開那扇門,
可是,當她的手觸碰到那冰冷的門把時,卻像是觸碰到了一塊燒紅的烙鐵,
她的手又瞬間縮了回來
下一秒,
房間裡的喘息聲接連不斷地傳入她的耳中,
一聲接著一聲,
仿佛是一把把重錘,狠狠地敲打著她的心。
這次,雲漾那帶著哭腔的呼喊聲更加清晰地傳了出來:
“不要,不要了!”
“唔!景、旻…”
初舞陽的心猛地揪緊,可還沒等她緩過神來,
男人壓抑的悶哼聲也隨之響起,
那聲音仿佛被雲漾的呼喊點燃了一般,變得更加興奮。
初舞陽甚至能感覺到,隔著這扇門板,整個床都在劇烈地顫抖,
那是一種她再熟悉不過卻又無比陌生的律動。
與門內那曖昧熾熱得足以將人融化的氣氛截然不同,
站在門外的初舞陽隻覺得渾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乾,
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讓她如墜冰窖。
直到那一刻,
那一聲清晰得如同炸雷般的呼喊傳入她的耳中——“雲漾!”
那是景旻的聲音,充滿了深情與眷戀。
那一刻,
初舞陽隻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緊接著,雲漾那明顯帶著情欲的撒嬌聲再次傳來:
“景旻,你,愛我嗎?”
初舞陽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她的雙眼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終於,她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轉身跌跌撞撞地跑下了樓,
突然直直撞到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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