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難看、陰冷了幾分。
“你們懂個屁!”
等張彪完全離開,消失於夜店門口的拐角。
大飛一臉陰翳,瞪著剛才出言嘲諷的兩個馬仔:
“張猛、張彪兄弟倆護衛對方的逆鱗。
一旦有人對另一方不利,他們都可以為了手足去死。
還記得嗎?
最開始張彪見到我的時候,連哭帶求,下跪也沒有丁點兒猶豫。
但當他得知我們的目標是他大哥張猛以後,張彪是真的敢和我玩命!
人家這樣的才叫兄弟!
再看看你們,真出了事兒,怕是跑得比兔子都快,草!”
……
另一邊。
在老城區搜尋一上午都未果的齊天,突然接到了張猛的電話。
在電話裡,張猛語氣焦急,說他奶奶口吐白沫。
聽到這消息。
齊天趕緊按照張猛提供的地址,來到了市區一個勉強算得上中檔的小區門口。
張猛早已在樓下等候多時。
見到齊天的身影,立馬揮手喊道:“天哥,這兒!”
“快帶我去見奶奶,快!”
二人迅速衝上樓。
在張猛帶路下。
齊天第一時間見到了一位臥病在床的白發老太。
此時,這老太的狀況並不算好。
四肢癱軟無力、眼神空洞無神不說,嘴邊還殘留著淡淡的白沫。
“半小時前我奶奶突然開始抽搐,接著就是口吐白沫,天哥,我奶奶她……”
“癲癇病分支中的一種,虛癲。”
齊天一眼就看出張猛奶奶的病因。
開口回應一句後。
從口袋裡掏出荷包,取出幾枚銀針。
再度使用以氣運針的功夫,將這些銀針先後紮進了張猛奶奶身體的穴道當中。
銀針剛一入體。
虛癲過後,異常虛弱的張家老太臉上立馬恢複幾分血色。
迷迷糊糊的望著齊天和跟在他身後的張猛,嘴唇微動,想要說些什麼。
但她的身體此時已然完全脫力,根本說不出半個字來。
還是齊天反應最快,向張家老太道:
“奶奶,我是張猛的朋友,你現在身體不適,先彆急著說話,好好靜養即可。
張猛,你去超市買兩瓶葡萄糖,回來兌著溫水給奶奶喝。”
第二句話,齊天是衝著身後的張猛說的。
張猛聞聲,調轉身形就要出門。
可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
張猛一個箭步衝到門口。
拉著剛拔下鑰匙,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的張彪小跑著來到張家老太的臥室,嚴厲喝道:
“奶奶突然生病了,應該是癲癇的一種,你在這兒陪著,哥出去買點兒東西,這是我朋友,你叫天哥就行。”
“天哥。”
張彪非常懂事兒的開口向齊天打了聲招呼。
接著上前一把跪在張家老太的身旁,眼眶也猛然變得濕潤:
“癲癇?奶奶,你現在感覺咋樣,好點兒沒有?”
“你奶奶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隻不過現在身體還是虛弱,暫時不能說話,你就是張猛的弟弟,張彪吧,我……”
齊天把張猛當做親兄弟看待。
此刻見到張猛的親弟弟張彪,自然也是愛屋及烏,對張彪態度極好。
可此時。
齊天隻是掃了張彪一眼,口中話音便戛然而止。
張猛還在擔憂奶奶的病情,心情急切。
所以一時沒有看出齊天此時的異樣,隻是開口喝道:
“天哥,要是沒啥大事兒的話,那我就先下樓買葡萄糖去了。”
“等一下!張猛,你跟我過來。”
此時的齊天,臉色已然嚴肅到了極點。
程度和昨晚跟李雲飛等人開會時,沒有太大差彆!
張猛這時終於看出幾分不對勁兒。
跟著齊天來到屋外的走廊後,在齊天的示意下,湊到了齊天麵前:
“天哥,是我奶奶她的身體……”
“和你奶奶無關。
是你弟弟張彪。
他有問題,有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