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令狐衝殺死封不平,嵩山派的丁師兄和狄師兄,以及八名帶著銀色麵具的黑衣人都震驚不已,而華山派眾人雖然感覺令狐衝過來就他們,但令狐衝出手的狠辣程度也讓他們很是心驚。
就在眾人還在震驚中時,令狐衝已經動了。他雙手向前平伸,十指彎曲如鷹爪,一股無形卻磅礴的吸力驟然爆發,如同一個無形的漩渦中心。丁師兄和狄師兄隻覺得腳下的地麵陡然變得粘稠,身不由己地向前滑動,雙腳在地上刮擦出刺耳的聲響,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他們拚命想要穩住身形,但那股力量太過詭異,太過強大,根本無法抗拒。
“不好!”狄師兄大喊一聲,兩人同時拔出腰間的長劍,劍光閃爍,帶著絕望的氣勢,一左一右,如同毒蛇吐信,疾刺向令狐衝的要害。
令狐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麵對這拚命的攻擊,他甚至沒有閃躲。隻見他手腕微抖,一股精純至極的內力如同怒濤般湧出,直接灌入劍身。鐺!鐺!兩聲清脆的巨響,伴隨著金屬扭曲的呻吟,兩柄鋒利的寶劍竟在半空中就被內力生生震得寸寸斷裂,碎片如雨點般向四周激射,有幾片刀片直接紮入了樹乾內。
不等碎劍落地,令狐衝身形一晃,已經欺近兩人身前。他的手如同鐵鉗般精準而迅猛地扣住了兩人的脖子,五指發力,毫不留情。丁師兄和狄師兄隻覺得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傳來,喉嚨間瞬間傳來骨頭碎裂的可怕聲響,雙手徒勞地抓撓著,雙腳瘋狂地蹬踢,但一切掙紮都徒勞無功。他們被輕易地舉過頭頂,臉上的表情從驚恐到痛苦,再到最後的驚愕。
“魔……魔教妖人……快放開我們……”丁師兄聲音嘶啞,帶著哭腔,臉色因為缺氧而漲得通紅,又迅速變得青紫,“否則……否則嵩山派……不會放過你的!”
“對……對!左盟主……左盟主一定會讓你……碎屍萬段!”狄師兄也跟著嘶吼,眼中充滿了恐懼。
令狐衝冷冷地看著他們,眼中沒有絲毫波瀾,仿佛在看兩個無關緊要的物件。然後,他手臂微微一用力,哢嚓”兩聲清晰的骨裂聲響起,丁師兄和狄師兄的脖子應聲而斷。兩具身體軟軟地垂下,被他隨手甩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兩人倒在地上,眼睛圓睜,瞳孔擴散,臉上還凝固著臨死前的驚駭與不甘,死不瞑目。
“弟兄們!看清楚了!此人就是魔鬼!喪心病狂,毫無人性!”一個銀色麵具下傳來冰冷的聲音,帶著刻骨的仇恨,“我們一起上!為了武林,為了死去的兄弟,為了正義,將這個魔頭碎屍萬段!”
“殺了他!”“為丁師兄、狄師兄報仇!”其他七名黑衣人齊聲怒吼,麵具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猙獰。他們立刻散開,如同八柄出鞘的利刃,從八個不同的方向快速合圍,手中不知名的尖銳武器閃爍著寒光,帶著風聲,再次向令狐衝發動了猛攻。
然而,麵對八麵來攻,令狐衝卻顯得異常從容。他身形陡然變得飄忽不定,如同鬼魅般輕輕一點地麵,整個人已如大鵬展翅,輕飄飄地飛了起來,穩穩地懸在半空中。緊接著,他腳尖在樹乾上輕輕一點,身體在空中靈巧地一個翻轉,整個人如同一個高速旋轉的陀螺。
就在這時,他手中長劍揮舞,不再是方才那般剛猛霸道,而是變得輕靈迅捷,劍光細密如網,卻又精準無比。這正是獨孤九劍中的“破箭式”。
嗤!嗤!嗤!一連串如同撕裂綢緞般的聲音響起,快得讓人眼花繚亂。隻見那八名黑衣人臉上的銀色麵具應聲而落,露出下麵驚愕的臉龐,而他們的脖頸處,各自出現了一道淺而細的紅線。他們甚至沒有感覺到疼痛,隻是本能地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但鮮血卻如同噴泉般從指縫間洶湧而出,染紅了他們的黑衣。
“為……為什麼……”一個黑衣人用儘最後一絲力氣,發出氣音,眼神中充滿了茫然和不甘。
“不……不可能……”另一個則直接瞪大了眼睛,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眨眼之間,八名凶悍的黑衣人便如同被收割的麥子,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再無半點聲息。
林中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隻剩下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以及地上垂死之人的喘息。
這時,一直隱忍著、拖著受傷身體的寧中則,終於再也支撐不住,踉蹌著向前走了幾步,停在令狐衝剛剛落地的位置附近,聲音虛弱卻帶著一絲感激:“多謝……多謝少俠救命之恩。”
她的聲音不大,但在此時此刻,卻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一顆石子,打破了這份血腥的寂靜。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熟悉卻又帶著冰冷指責的聲音突然響起:“師妹,不用向他道謝。”
而說話之人正是嶽不群,他之前被八個黑衣人點住穴道,現在並未解開,他一臉嚴肅地接著說道,“此人乃魔教妖人,身份不明,來路不正。他此舉究竟是何居心,無人能知。師妹,切莫被他這番舉動所蒙蔽,此人絕非善類!”
令狐衝聞言,隻是淡淡地瞥了嶽不群一眼,並未理會他的指責。他看了一眼身受重傷的寧中則,又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嶽不群,心中微歎,知道多說無益。他現在的身份太過敏感,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
沒有再多停留一秒,令狐衝身形一晃,便如同一道輕煙,再次使用輕功,幾個起落間,便消失在了樹林的深處,隻留下滿地的屍體和驚魂未定的眾人。
他迅速來到之前放置衣服的草地,將那身猴子麵具摘下,然後迅速穿戴整齊,並將麵具收回了係統空間。
“總算救下了師父和師娘,也算完成了一個任務吧。”令狐衝自言自語道,隨即一個念頭占據了上風,“不行,可不能讓小師妹發現我不在床上。”他不敢有絲毫耽擱,腳下使出“淩波微步”,身形如同柳絮般飄忽不定,速度卻快得驚人,朝著華山派的方向迅速掠去,很快便融入了夜色之中,隻留下一道淡淡的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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