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令狐衝悄悄來到嶽靈珊門前不遠處時,遠遠便看到嶽靈珊那熟悉的倩影,正站在門邊,月光她身上灑下斑駁的光影。她似乎已經等了他很久,一頭的青絲隻簡單地用一根木簪綰著,幾縷發絲調皮地垂在臉頰旁,顯得有些慵懶,又有些焦急。
看到令狐衝回來,她眼睛一亮,臉上立刻綻開一個笑容,帶著一絲埋怨,又夾雜著濃濃的關切:“衝哥,你總算回來了!這麼晚才回來,跑哪兒野去了?還以為你遇到什麼危險了呢。”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顯然是擔心了。
令狐衝看著她關切的眼神,心中一暖,疲憊似乎也減輕了幾分。他走上前去,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後怕:“靈珊,我哪有去‘野’啊。今晚心裡總是靜不下來,總覺得那些前些日子來過華山、揚言要奪回華山派的劍宗餘孽可能會趁夜偷襲。我放心不下,就偷偷下山去探探風聲。果然,在山腳附近碰上了幾個鬼鬼祟祟的家夥,一看就是劍宗的人。他們想偷襲我,我也就沒客氣,順手……順手解決了他們。”他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但提到與敵人交手,還是下意識地握了握拳。
“真的?你不會是騙我吧?”嶽靈珊的美眸中閃過一絲懷疑,她走上前,仔細打量著令狐衝的臉色和神態,似乎想從中找出破綻。
“怎麼會騙你呢,靈珊,我說的句句屬實。”令狐衝握住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感受著那份溫軟和關切,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你看我像是在騙你的樣子嗎?”他頓了頓,眼珠一轉,臉上立刻堆起一個不懷好意的壞笑,湊近她低聲說道:“而且,就算我真的出去‘鬼混’了,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回來呢?你還不了解我的‘實力’嗎?”
“你!”嶽靈珊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調戲弄得措手不及,臉頰“唰”地一下變得緋紅,像熟透了的蘋果。她羞惱地瞪了他一眼,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直接伸出纖細的手指,用力地擰住了他腰間那塊軟肉。那力道不小,顯然是動了真氣。
“嘶——”令狐衝疼得一咧嘴,臉上的表情瞬間扭曲起來,但他硬是咬著牙,沒讓自己發出一聲慘叫。他看著眼前氣鼓鼓、卻又帶著點嬌嗔的嶽靈珊,心裡又疼又好笑。
就在令狐衝準備發出悶哼時,嶽靈珊立刻用眼神警告他,同時嘴巴也飛快地補充道:“你要是敢叫出來,吵醒了屋裡的兩個孩子,看我回去怎麼修理你!”說著,她手上似乎還用了幾分力,疼得令狐衝倒吸了一口涼氣。
“靈珊,靈珊!好痛啊,你快鬆手,真的很疼的!”令狐衝齜牙咧嘴地求饒,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哼,活該!誰讓你調戲我!”嶽靈珊雖然鬆了點力,但手指依然沒有離開,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得意和嬌嗔。
“這怎麼能算調戲呢,我們可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呀。”令狐衝苦著臉辯解,試圖轉移話題。
“夫妻也不行!”嶽靈珊的語氣斬釘截鐵,“以後你再敢這麼調戲我,我就不是像現在這樣擰你了。我會等孩子們睡了,關上門,好好‘修理’你一頓,讓你知道知道厲害!”她說著,還示威性地又用力掐了一下,然後才終於鬆開了手,但眼睛卻緊緊地盯著令狐衝,生怕他再敢說什麼輕薄的話。
令狐衝揉著被掐得生疼的腰,看著嶽靈珊那既嬌嗔又帶著幾分小女兒態的模樣,心裡充滿了柔情和滿足。
令狐衝揉著還隱隱作痛的腰,真心實意地保證道:“靈珊,你放心,以後我絕對、絕對不會再開這種讓你不高興的玩笑了。咱們快回屋吧,孩子們還在等我們呢,天亮還早得很,困死我了。”他打了個哈欠,試圖用疲憊來轉移嶽靈珊的注意力,畢竟剛才那幾下擰得實在是不輕。
然而,嶽靈珊卻像是什麼都沒聽到,眼神閃爍著,帶著一絲探究和不易察覺的疑慮,輕輕搖了搖頭:“先不急,衝哥,我還有件事想問你。”她的聲音低了下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認真,“你是不是……還有其他女人?”
這個問題如同晴天霹靂,瞬間劈中了令狐衝。他臉上的疲憊和戲謔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和緊張。“靈珊,你,你為什麼會這麼想?”他的聲音都有些發顫,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瘋狂地跳動著。他腦子裡一片混亂,下意識地想:“我去!她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我這段時間行為有些異常?”他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直覺!”嶽靈珊理直氣壯地回答,隨即又狡黠地笑了,“不過,看你這麼緊張,看來是我猜對了,對吧?”她往前逼近一步,目光緊緊鎖定令狐衝的眼睛,“老實告訴我,除了我,你還有幾個女人?”
令狐衝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承認吧,意味著要麵對嶽靈珊可能的暴怒和傷心;否認吧,又覺得對不住那幾位同樣真心待他的女子,更何況……孩子都有了。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驚濤駭浪,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沉默,往往比任何言語都更能說明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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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想著蒙我,”嶽靈珊的語氣瞬間冷了下來,眼神銳利如刀,“老實告訴我,我不生氣。”她頓了頓,補充道,語氣裡帶著一種近乎殘酷的認真,“如果你敢撒謊,我會讓你下半生都躺在床上,好好反思反思!”這話裡的威脅意味十足,令狐衝甚至能想象出她動起真格來有多麼可怕。
看著嶽靈珊近乎“凶狠”的樣子,令狐衝知道,今天這關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他歎了口氣,索性豁了出去,決定坦誠相對,也許這樣反而能減少一些後續的麻煩。“那……那大可不必,我實話實說就好。”他低下頭,聲音低沉而無奈,“其實,除了你……我還有三個女人。她們……她們現在應該已經生下我的孩子了。”
“三個?”嶽靈珊的聲音陡然拔高,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隨即轉為一種混合著受傷、憤怒和荒謬的複雜情緒。她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衝哥,你還真行啊。”這三個字裡,酸甜苦辣,五味雜陳。
話音未落,她已經伸出手指,精準地揪住了令狐衝的耳朵,用力一擰!疼得令狐衝“嗷”地叫了一聲,趕緊又捂住了嘴。“跟我過來。”嶽靈珊冷冷地說,聲音裡帶著一種令人膽寒的平靜。
“去哪?你說過不‘揍’我的!”令狐衝疼得齜牙咧嘴,連忙求饒。他心裡清楚,“不揍”和“打”在嶽靈珊這裡可能隻是程度上的區彆。
“放心,”嶽靈珊抬起頭,臉上竟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眼神既像是惡作劇得逞的狡黠,又像是即將複仇的冷酷,“我打你。”這三個字她說得輕描淡寫,卻讓令狐衝的心徹底沉到了穀底。
還沒等令狐衝反應過來,嶽靈珊已經使力拉扯著他的耳朵,不由分說地往後山的小樹林方向走去。那樹林平日裡鳥語花香,此刻在令狐衝看來,卻如同一個黑暗的囚籠。
令狐衝被揪著耳朵,踉踉蹌蹌地跟著,每走一步,心臟就往下沉一分,脈搏跳得飛快。他甚至能想象出待會兒在昏暗的樹林裡,嶽靈珊會如何“修理”他。
他知道,今天這頓“教訓”,是絕對、絕對躲不過去了。他隻能默默祈禱,希望嶽靈珊的“懲罰”能輕一點,再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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