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玉強忍著心中的悲痛,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而清晰。她轉過身,麵對著跪在地上、哭聲一片的師妹們,朗聲說道:“師妹們,請靜一靜!聽我說!”
她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讓哭聲漸漸平息。眾女弟子抬起淚眼婆娑的臉,茫然地看著她。
“師父臨終前,有要事交代。”儀玉深吸一口氣,將定逸師太最後的囑托清晰地傳達了出去,“她老人家已將掌門之位,傳給了令狐衝師兄!”
“什麼?”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小小的驚呼。
剛剛還沉浸在巨大悲痛中的眾尼姑們,紛紛止住了哭泣,帶著難以置信的神情,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令狐衝。她們的目光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疑惑,有震驚,也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抗拒。
人群中,一個看起來比較大膽、名叫儀清的師妹站了出來,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上前一步,直言不諱地問道:“令狐師兄,恕我們冒昧。您本是華山派的大弟子,如今要來做我們恒山派的掌門……這……這恐怕有些不妥吧?”
這個問題如同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瞬間在人群中激起了漣漪。是啊,一個男子,來做一群尼姑的掌門,這成何體統?這規矩,這門風,又該如何自處?
令狐衝麵對眾人的目光,神色坦然。他拱了拱手,聲音沉穩而誠懇:“儀清師妹所言極是。若在平時,確有不妥。但此事乃定逸師太的臨終遺命,晚輩不敢不從。”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繼續說道:“而且,我如今早已不是華山派弟子。隻是一個無門無派的浪人罷了。隻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還望各位師妹……不,各位同門,多多擔待。”
“早已不是華山派弟子”這句話,如同一顆定心丸,讓許多女弟子的抵觸情緒消散了大半。是啊,既然他已不是華山派的人,那所謂的“門戶之見”便無從談起。更何況,這是師父用性命換來的遺命,她們若再反對,豈非是讓師父死不瞑目?
雖然心中仍有諸多疑慮,但眾尼姑們麵麵相覷,最終都選擇了沉默。她們不再提出異議,隻是默默地行了一禮,齊聲道:“謹遵師父遺命。”
儀玉見狀,心中稍安。她走上前,對令狐衝說道:“令狐師兄,眼下當務之急,是為師父、兩位師叔,以及此次不幸遇害的各位師姐們,主持一場莊嚴的葬禮,讓她們入土為安,魂歸極樂。還望師兄……不,掌,為我們做主。”
“掌門”這兩個字,她叫得有些生澀,卻代表著恒山派已然承認了令狐衝的地位。
令狐衝感受到這份沉甸甸的信任與責任,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鄭重地點了點頭,神情肅穆:“儀師妹放心。此事,我責無旁貸。諸位師妹,請節哀順變,現在我等便為逝去的親人,舉行入殮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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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掌門。”恒山派眾弟子齊聲應道,聲音在肅穆的山風中回蕩,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令狐衝站在最前,他雖無主持大型儀式的經驗,但此刻卻沉穩得如同山石。他沒有多餘的言語,隻是用行動帶領著大家。眾人小心翼翼地將定逸師太、兩位師叔以及遇難的師姐們的遺體一一收殮入棺。山風嗚咽,仿佛在為逝去的英魂悲鳴。每一座新墳前,令狐衝都親自誦經,神情無比虔誠。他為她們一一安葬,選址於後山一處向陽開闊之地,讓這些為武林正道犧牲的英魂,能終日沐浴在陽光下。
隨後,他為所有逝者舉辦了一場隆重而莊嚴的葬禮。雖然沒有賓客,沒有香客,但恒山派的每一位弟子都心懷至誠,三叩九拜,淚水浸濕了衣襟。整個葬禮過程肅穆而悲傷,充滿了對逝者的無儘哀思與敬意。
夜幕降臨,葬禮的餘韻仍在山間回蕩。恒山派的眾弟子懷著沉痛的心情,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屋內燭火搖曳,映照著她們憔悴的臉龐,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啜泣聲。經曆了這場巨大的變故,每個人都身心俱疲,早早地便熄了燈,試圖在睡夢中逃避現實的殘酷。
而令狐衝卻沒有回房。他獨自在掌門殿外徘徊了許久,心中有事如潮水般翻湧。最終,他趁著夜色,像一道輕煙般,悄無聲息地溜到了儀玉的房門前。他輕輕叩了三下,聲音極輕,卻足以讓屋內的儀玉聽清。
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儀玉警惕地探出頭來。當她看清門外的竟是令狐衝時,一雙美眸中瞬間寫滿了驚訝,她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問道:“掌門,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儀玉,你先讓我進屋,進屋後再說。”令狐衝的聲音壓得很低,卻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堅定。
“哦,好的,掌門。”儀玉一愣,隨即側開身子,讓令狐衝走進了她的房間。她輕輕關上房門,屋內的景象一覽無餘。一根蠟燭在桌上燃燒,光影在她清麗的臉上投下柔和的輪廓,空氣中還殘留著一股淡淡的草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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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衝站在屋子中央,看著儀玉有些緊張地站在一旁,低垂著眼簾。他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直視著她的眼睛,緩緩說道:“儀玉,我來是想跟你說,我喜歡你,希望你能做我的女人。”
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儀玉耳邊炸響。她不禁張大了嘴巴,一雙清澈的眼眸裡滿是錯愕,仿佛沒有聽清一般。她猛地抬起頭,震驚地看著令狐衝,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有些結巴地說道:“這……這不大好吧,掌門。您是掌門,我是弟子。”
她的臉頰瞬間飛起兩朵紅雲,心跳如擂鼓。雖然令狐衝曾為她療傷,那份男子漢的擔當與溫柔確實讓她心生好感,甚至有過片刻的迷惘,但那更多的是對救命恩人的感激與敬佩。要讓她就這樣成為這個今日初見麵、甚至從未真正深入了解過的男人的女人,她的內心深處是本能地抗拒和恐懼的。
“這有什麼不好的,我喜歡你就夠了呀。”令狐衝一臉霸道地說道,他的眼神充滿了堅定和熱情,仿佛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對儀玉的愛意。
話音未落,令狐衝突然伸出雙臂,如同閃電一般迅速地將儀玉緊緊抱入懷中。儀玉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她並沒有反抗,反而順從地任由令狐衝將她抱起。
令狐衝抱著儀玉,腳步輕盈地走到床邊,然後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柔軟的床鋪上。儀玉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知道今天自己恐怕是難以逃脫令狐衝的熱情了。
儀玉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抬起頭,對著令狐衝輕聲說道:“先把門關上。”她的聲音有些低柔,帶著一絲羞澀和緊張。
令狐衝微微一笑,爽快地應道:“好嘞。”他轉身快步走到門前,輕輕合上了屋門,仿佛生怕有人會突然闖入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關上門後,令狐衝立刻轉身,他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的儀玉身上。隻見儀玉此刻正躺在床上,她的麵容如嬌花照水般清麗動人。
令狐衝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衝動,一個箭步衝到床邊,然後直接壓在了儀玉的身上。他的嘴唇迅速地湊近儀玉的嘴唇,輕輕地吻了上去。
儀玉的身體猛地一顫,她顯然對令狐衝如此直接的舉動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在令狐衝溫柔的親吻下,她漸漸放鬆下來,開始生澀地回應著令狐衝的吻。
兩人的嘴唇相互觸碰,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屋內的氣氛頓時變得旖旎而曖昧。令狐衝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他緩緩地撫摸著儀玉的身體,感受著她的肌膚如絲般柔滑。
儀玉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她的身體逐漸發熱,一種陌生而又美妙的感覺湧上心頭。很快,兩人的熱情如同乾柴烈火一般,迅速蔓延開來,他們在床上翻滾著,享受著這激情的時刻。
三個時辰後,屋內的激情終於漸漸平息下來。儀玉滿臉潮紅地趴在令狐衝的胸口,她的心跳還沒有完全恢複平靜。
過了一會兒,儀玉抬起頭,看著令狐衝,柔聲問道:“我以後是叫你掌門,還是叫你衝哥呢?”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親昵和依賴。
令狐衝微笑著回答道:“咱們兩個獨處時,你叫我衝哥,其他時候叫我掌門。這樣,既不會失了禮數,又能讓我們之間的關係更加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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