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聽了更是開心。
熱情越發濃烈。
用力攬著蘇信的脖子往他身上貼。
她身軀雖嬌小,卻是在馬背上長大的蒙古女子,兩條長腿圓潤有力,跟一雙小胳膊一起。
像藤蔓般緊緊纏上來。
將蘇信纏得更緊。
這般熱情的擁抱下,蘇信也是意動自然不會辜負美人,兩人宛若乾柴烈火。
很快又熱烈地擁吻起來。
親著親著。
彼此身上的溫度都漸漸升高。
趙敏光滑的額頭上滿是香汗,小手也開始無意識地去扯蘇信的衣領,雖然這樣擁抱著很難去解。
但她的小手很靈活。
衣襟還是被趙敏解開了大半。
眼看她就要去扯自己的腰帶,蘇信這才猛然清醒。
他鬆開趙敏那甜美的唇,捏了捏她的臉蛋道:“這裡是佛堂,不可胡鬨。”
趙敏朦朦朧朧睜開大眼睛。
有些不高興地看著他。
不僅沒有冷靜下來,卻反而往他身上又貼了幾分,昂著小臉繼續追著他索吻:“佛堂又怎麼樣?又沒人看著。”
蘇信本因穿越之事對神佛有所敬畏。
不願在千年古刹做這等事。
趙敏本來就有美豔容貌,美的絢爛奪目,此時這般邀寵的模樣更讓人目眩神馳。
想著確實沒人看見。
蘇信也是沉淪了下去,去解她的衣帶,卻突然聽到佛堂外傳來方證與空見的聲音:“蘇施主外麵百損道長一行人還在等著二位呢。”
聽到這聲提醒。
趙敏跟被人潑了一身冷水似的。
瞬間冷靜下來。
本就紅如蘋果的臉蛋,此刻更是紅得快要滴血,半點不敢見人,小腦袋直往蘇信懷裡鑽。
蘇信臉皮再厚,也有些尷尬。
他連忙應道:“知曉了,我們馬上出來。”
又輕輕抱了趙敏一會兒。
待她臉上的熱度稍退,才扶著她起身,兩人整理好彼此的衣襟,緩緩向佛堂外走去。
方證與空見兩位神僧看了蘇信和趙敏一眼,並未多言,唯有空見輕輕歎了口氣。
隨後便引著兩人向外走去。
此戰蘇信一夥跟少林一夥雖打出了火氣,但所幸少林寺與蘇信一方都無人員傷亡。
那幾十個被蘇信擒來當人質的和尚,也早已被阿朱解了劇毒,平安歸還給少林。
這般大鬨一場。
雙方反倒沒結下什麼生死仇怨。
此時,百損道人、火工頭陀、喬峰、鳩摩智等一眾高手,已被少林僧人安排在寺內規格最高的廂房裡,桌上還擺好了素齋。
喬峰與鳩摩智幫蘇信打了一上午。
早已饑腸轆轆。
尤其是喬峰,吃得滿頭大汗,狼吞虎咽。
鳩摩智孤家寡人一個。
喬峰卻不同,阿朱則坐在他身旁溫婉地為他倒著茶,阿朱雖與阿紫是同胞姐妹,性子卻溫和得多,頗有幾分小媳婦的模樣。
聽到推門聲。
眾人抬頭,見蘇信與趙敏被方證、空見引著進來,喬峰當即起身相迎,看著趙敏的瑰麗容貌,哈哈大笑道:“能讓蘇兄這般闖少林救人,我還在想是何等女子,今日一見,這般容貌,倒也不奇怪了!”
這話一出。
場中眾人皆笑了起來。
趙敏雖與蘇信確定了關係,臉皮卻薄,被喬峰這般調侃,又想起方才在降魔塔中的親昵,臉頰瞬間紅如蘋果。
連忙躲到蘇信身後。
隻露出一隻大眼睛,暗自記下喬峰的模樣,心裡想著回頭就讓百損道人、火工頭陀他們好生揍他一頓,不過念在他是蘇信的朋友,便饒他性命。
百損道人從小看著趙敏長大。
早已將她視作親孫女。
見她安然無恙,連那張猙獰的老臉,都柔和了許多,眼底滿是慈祥,百損道人從座位上起身,抱拳向趙敏躬身道:“老道失責,讓郡主身陷險境,還請郡主降下責罰。”
趙敏向來將百損道人視作長輩。
一口一個“道爺”地喊著,與玄冥二老截然不同,就連火工頭陀也比不上他。
見他這般行禮。
趙敏也顧不上躲在蘇信身後,連忙上前將他扶起,語氣帶著幾分不好意思,像做錯事的小孩對著家長道歉:“道爺這說的哪裡話?是我自己調皮,才落入這般險境,您千萬莫要如此。”
蘇信也在一旁幫腔:“道長不必過度自責,趙郡主吉人自有天相,此番也算有驚無險。”
百損道人見兩人一唱一和。
嘿嘿笑了起來,站起身調侃道:“看來郡主這是……心想事成了?”
趙敏被說中心事,跺了跺腳,嗔道:“道爺真討厭!”說著,便喜滋滋地往蘇信身邊又靠了靠。
蘇信倒也大方。
直接抓起她的小手。
趙敏本以為自己夠大膽,沒想到蘇信竟在眾人麵前毫不隱瞞兩人關係,心中又羞又甜。
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隻好低下頭去。
空見方證雖為僧人,卻並非古板之人,見蘇信與趙敏郎才女貌、郎情妾意,對兩人先前在佛堂附近的親昵舉動也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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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含笑道:“有情人終成眷屬,祝兩位。你們勞累許久,且歇息。”
“我等今日也算不打不相識,桌上飯食雖無葷腥,卻還充足,我再讓人添些素齋素果來。”
為救趙敏,蘇信傷勢著實不輕。
先是一人之力破了少林金剛伏魔圈,後在與渡厄、渡難比拚掌力時遭玄慈偷襲受了內傷,拖著傷體與掃地僧交手時又挨了一掌。
他此刻實則難受至極。
隻是怕趙敏擔心才強撐著沒表露,因此空見提議歇息時,他也未拒絕,拉著趙敏的小手坐在桌角。
暗中運轉九天先天九陽功壓製傷勢。
玉娘子所贈的療傷丹藥早已耗儘,如今隻能靠自身內功硬扛。
療傷之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