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十,十隻野狼,牛宏兄弟,你這是從哪裡打到這麼多的野狼。”
一個民兵隊員湊到牛宏的身邊驚訝地詢問。
“當然是帽兒山了,這還用問。”不等牛宏開口,自有彆的民兵隊員替他做了回答。
“牛宏兄弟,我們一共才五十三個民兵,哪裡能吃的了十隻野狼?你拿過來的是不是太多了些。”
牛狗剩站在牛宏的身邊低聲說道。
“吃不完,就隨身帶上,這一次行動,我們隻需成功,不能失敗。所以在出發前,讓各位兄弟都吃飽了肚子。”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把你的意思轉告給大家。”
……
十堆篝火在生產大隊的院子裡熊熊燃燒。
每一堆篝火上麵,都架著一隻剝光了皮的野狼,旁邊圍繞著五六個民兵隊員,人手一根擀麵杖。
一邊吃著烤得焦黃鮮嫩的野狼肉,一邊相互交流著今晚牛宏為了什麼要請大夥吃烤狼肉。
議論了半個多小時,也沒議論出個所以然。
沒有一個人知道牛宏究竟是為什麼要請大夥聚會。
月上中天,每一個隊員都吃的肚子滾圓,麵對架在篝火上的野狼肉,再也難以下咽。
此時,大院裡突然響起牛勝利的聲音。
“全體都有,熄滅篝火,帶上剩餘的野狼肉,出發。”
“連長,我們去哪裡?”
麵對黑魆魆的夜空,有個民兵隊員低聲問道。
“前麵的隊員去那裡,你就跟著去那裡,吃野狼肉的時候也沒見你有這麼多的廢話啊!”
“……”
其他的民兵見狀,再也沒人主動開口去觸牛勝利的黴頭。
隊伍在牛門墩、牛狗剩的帶領下,趁著無儘的夜幕,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牛家屯,向著胡家莊進發。
有過江邊冒險的經曆,牛門墩和牛狗剩兩人在夜幕中的行動顯得遊刃有餘。
按照老規矩,牛宏依然走在隊伍的最後麵。
牛天才和牛勝利對此倒也見怪不怪,他們兩人並肩走在隊伍的中間,不慌不忙地向前走去。
北風呼嘯,
對於吃飽喝足的牛家屯的民兵來講,吹在身上並不覺得寒冷。
反而因為一路急行軍,感到甚是涼爽。
半小時後,牛門墩緩緩停下腳步,轉頭對牛狗剩說,
“我們到了,你去告訴牛宏兄弟,問他下一步該怎麼辦?”
“好。”
牛狗剩答應一聲,轉身向著隊伍的後麵跑去。
時間不長,去而複返。
“勝利隊長說,讓大家原地待命。”
……
此刻,
牛宏頭上戴著熱成像夜視儀頭盔,身穿全套特戰裝備,已經偷偷地潛入了胡家莊的深處。
所過之處,
凡是遇到胡家莊的民兵,便會毫不猶豫地從軍火倉庫裡挪移出棒球棍,朝著腦袋狠狠地砸上一棍。
砸暈後,將其雙手、雙腳捆綁起來,再將其棉帽反戴,遮住眼睛,丟在了牆角處。
時間在一點一滴地慢慢流逝,就在牛家屯的民兵等待的有些焦急之時。
牛宏舉著一支火把從胡家莊裡走了出來。
“牛宏兄弟,你怎麼一個人進了莊子。”
牛狗剩壓低了聲音呼喊道。
“我進去替大家探了探路,裡麵所有的民兵都被我打暈扔在了牆角。
現在大家的任務是,進去,將這些被打暈的人帶到他們的生產大隊部,關押起來。
不到十八個小時,絕對不能放人。”
牛宏的話音剛落,現場響起了一片竊竊私語聲。聲音雖然不高,卻掩蓋不住每個人心中的激動。
特彆是牛天才,聽到牛宏發回來的消息,一雙手興奮得都握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