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牛宏,誰不服?”
現場突然傳出一道炸雷般的吼聲。
管龍看向來到現場的牛宏,心中暗暗鬆了口氣,心說,來了就好、來了就好啊!
陳祥一拉牛宏的手臂,高舉了起來。
“各位知青,這位就是我給你們請來的牛宏總隊長,現在讓牛總隊長給大家講話。”
“我不服……”
陳祥的話音未落,知青的隊伍中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隨之,一個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國字臉,身材健碩的男子走了出來。
“呂建你要乾什麼,給我回到隊伍中去。”
“陳場長,他可是說了,誰不服。我出來就是要告訴他,他當這個總隊長,我不服!”
呂建用手一指牛宏,據理力爭。
牛宏看著和自己年齡相仿,比自己還要高一些,壯一些的男子,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你不服,你憑什麼不服?”
“我要挑戰你,我要跟你摔跤?”
呂建看向牛宏,惡狠狠地說道。
“哦,跟我比摔跤?”
牛宏的話音未落,一抖手,一塊小石子脫手而出,直奔呂建的棉帽。
與此同時,
心思一轉,軍火倉庫瞬間將呂建棉帽吸入,又在一瞬間挪移到了地上。
電光火石,
棉帽運行的軌跡肉眼難辨,
再看呂建腦袋,已經是空空如也,棉帽,已經掉落在了地上。
此時,
牛宏正拿著一把匕首,在手中顛來顛去。
“呂建,如果我剛才用的是這把匕首,而不是石子,你覺得你還有機會跟我摔跤嗎?”
“你,你使詐!”
呂建用手一指牛宏,漲紅了臉。
這一局,他明顯落了下風。
正如牛宏所說,
如果剛才牛宏投擲的是匕首,不是石子。
他的腦袋上早已經被紮了一個窟窿。
還怎麼比試摔跤?
想活命都難!
“兵不厭詐,你難道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牛宏冷哼一聲,板起了麵孔。
隨後,不再理會呂建,轉頭看向一旁的管龍,
“龍哥,把靶子拿上來吧。”
“好。”
管龍答應一聲,衝著不遠處一揮手。
六個隊員看到管龍發出的信號,連忙將三個木架抬到了五十米開外,並在上麵掛上六根馬尾做成的靶標。
所謂的靶標,就是用六根馬尾拴著根兒木棒,隨著寒風在木架上飄來蕩去。
“各位,都看見了吧,我們的靶標是拴著六個木棒的馬尾,誰能將馬尾射斷,我獎勵他五百塊錢。”
牛宏說著,從懷裡掏出一遝十元麵值的鈔票,衝著在場的知青揚了揚。
“嘩……”
現場是一片嘩然。
這些下鄉的知青,雖然每個月都有工資領,但是,五百塊錢足以讓他們不吃不喝兩、三年才能攢到。
五百塊錢,在這個年代,絕對是一筆大錢。
有誰能想到,麵前的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夥子,竟然能一把掏出五百塊錢作為獎勵。
實在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有錢人啊!
喧嘩過後,
現場又在一瞬間陷入到沉寂之中。
“還有誰來挑戰?”
牛宏再次高聲喊話。
“牛宏兄弟,我來試試。”
站在管龍身後的一名保安科的隊員,看向牛宏說道。
“趙虎,你添什麼亂啊?”
管龍看向自己的手下輕聲斥責。
“龍哥,讓虎哥試試也無所謂。
就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拿到這五百塊錢。”
牛宏說完,用手一指,
“虎哥,請。”
趙虎看了眼管龍,訕訕的一笑,端起手中的步槍,仔細瞄準木架上的馬尾。
這一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