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燧雪問:“賭注是什麼?”
呂素玄哈哈一笑,道:“賭注麼……簡單,如果我贏了,你就答應做我的道侶,如果你贏了,我答應做你的道侶,如何?”
靈燧雪冷冷道:“無聊。”
說完,便不再搭理呂素玄,這時餘光瞥見被眾人圍觀的‘韓飛羽’,不知她心中在想些什麼。
呂素玄看到這一幕,有些吃醋,道:“你不跟我賭,我不會讓韓飛羽通過第二輪比試。”
靈燧雪瞥了他一眼,“希望你做得到。”
呂素玄相當自信,“憑我的控火手段,讓他出局,輕輕鬆鬆。”
……
“飛羽大佬,你怎麼進去那麼久才出來?”焰靈好奇詢問,但是不等楚歌回答,她便自行腦補,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昂——我明白了,大佬一定是故意保持低調,等到後麵的比試,一鳴驚人,狠狠地打臉他們。”
楚歌眉頭一挑,給焰靈豎起大拇指,“姑娘真是冰雪聰明。”
實際上。
楚歌進去那麼久,倒不是為了搞反差,然後打臉。
純粹是最後一味靈藥,是月心草。
這味靈藥有些特殊,有一種與它長得極其相似的靈藥,名叫月影草。
這兩種靈藥,均為尺許高的細莖草本,葉片呈披針形,邊緣有銀白色細鋸齒,夜間葉片會泛出淡青色微光,遠看如月光凝結的草葉。
所以,楚歌就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判斷這味靈藥究竟是月心草,還是月影草。
最終,他用了一門無上神通,辨認出這味靈草,成功晉級第二輪比試。
而這門無上神通,便是——瞎幾把猜。
當時那個情況,把他冷汗都整出來了。
這要是猜錯,那可就是身敗名裂,成為天下人茶餘飯後的笑談,徹底淪為一個笑話,哪怕突破元嬰,活兩千年後,恐怕都會是不是被人提起這件事情。
那誰誰誰韓飛羽……開局裝大逼,然後第一輪就被刷下去了,啪啪打臉啊!
不對……楚歌忽然想起來,他韓飛羽丟臉,跟我楚歌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他整個人頓時放鬆下來,暗忖:“隨便整唄,萬一後麵的比試無法奪魁,大不了以後就再也不用這個身份,直接換一個蕭飛羽的身份行走江湖!
嘿嘿嘿……改天換地大法,就是牛逼!”
正在楚歌暗暗得意的時候,焰靈拉了拉他的衣角,他立即看向焰靈,隻見後者示意她往前看。
容貌清秀,一席素衣的男子走了過來。
“在下呂素玄,久聞韓道友大名,幸會幸會。”
見此人說話倒還客氣,楚歌抱了抱拳,商業互吹道:“在下也聽過道友的大名,今日一見,名不虛傳。”
呂素衣哈哈一笑,接著眼神一凝,道:“道友,我是來勸你退賽的。”
楚歌一怔,“道友這話,我聽不懂。”
呂素衣道:“道友揚言奪取本次大會的魁首,在下認為,道友這純粹屬於大放厥詞。後續的比試中,如果道友不能奪魁,恐淪為天下修士的笑料。
所以,為了道友的名聲損耗降到最低,我建議道友找個合適的借口,退出接下來的比試。”
他嗬嗬一笑,“我這都是為了道友考慮啊。”
楚歌這才看出來,這貨表麵一副君子像,實際一肚子壞水,當即冷笑一聲,乾張嘴不出聲。
呂素玄皺眉,“道友說什麼?”
楚歌勾了勾手,“你附耳過來。”
呂素玄猶豫片刻,量對方也不敢在這裡出手傷人,於是把耳朵湊了過來。
楚歌提起一口氣,大聲道:“滾你媽的,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