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華海權,收服台灣_重生歸來,我林衝追妻火葬場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2章 大華海權,收服台灣(1 / 1)

第一章寶船起錨

華武十年穀雨,泉州港的浪花拍打著新修的石堤,百艘黑檀木船正在晾曬帆布。林衝站在五層高的“鎮海樓”上,望著船舷上漆著的狼頭與海浪紋,忽然想起五年前在膠州灣送彆方七佛的場景——那時的東路軍水師,還在用改良的蒙古皮筏。

“陛下,這是‘華武級福船’的設計圖。”火器監丞張鐵牛展開丈二長卷,船體分十三艙,尾部設平衡舵,桅杆可掛五張硬帆,“參照泉州商船的‘水密隔艙’,又在龍骨處加了兩道熟鐵梁,能抗十二級風浪。”

林衝的手指劃過船舷上的炮位:“每船配二十門‘回旋艦載炮’,炮口可調整高低,再備百具‘神火飛鴉’藏於艙頂。”他忽然望向港口另一側的“淩波衛”訓練營,黨項與漢人水手正在練習“蛙人戰術”,“告訴鄭魔王,把當年在采石磯用過的‘水下響鈴雷’改良成可定時引爆的水雷。”

暮春的海風中,傳來悠長的螺號聲。一艘插著琉球旗號的商船駛入港口,船頭站著位身著唐裝的老者,正是琉球國相浦添親方。他捧著珊瑚匣,裡麵裝著用漢字書寫的《通商牒文》:“我主懇請大華皇帝,禁絕海盜在澎湖列島的巢穴。”

林衝接過牒文,目光落在“彭湖三十六島”的標注上。這些散落在台海之間的島嶼,自宋代起便是漁民避風港,近年卻被南洋海盜占據,成為劫掠商船的巢穴。更關鍵的是,據泉州漁民稟報,島上有原住民部落,其“獵頭”習俗常誤殺漢人墾民。

第二章五年經略

自華武五年平定百越,林衝便將目光投向海洋。他在泉州設立“市舶司”,仿宋代“蕃坊”製度,允許波斯、阿拉伯商人居住,同時命火器監工匠竊取阿拉伯“三角帆”技術,改良大華船隻的轉向性能。

“陛下,您看這‘羅盤櫃’。”張鐵牛演示著青銅羅盤,指針穩定指向南方,“咱們在磁針上塗了防滑漆,再用細銀鏈懸掛,哪怕船身顛簸,指針也不偏移。”

五年間,大華海軍完成了三大創舉:其一,在福州、泉州、廣州設立三大造船廠,采用“模塊化建造”,船桅、船舵可異地預製;其二,編練“北洋艦衛”與“南洋艦衛”,前者負責遼東至山東海域,後者控扼南海;其三,開設“海事學堂”,招收各族子弟,教授航海術、氣象學與海戰操典。

此刻的海事學堂內,琉球、占城甚至大食的留學生正在臨摹《海道針經》,黑板上用漢、阿拉伯兩種文字寫著潮汐規律。方七佛的弟子阮小七正在講解“神火飛鴉”的投擲角度:“遇上逆風時,要抬高鴉首三尺,讓尾翼借風力滑翔。”

第三章台海諜影

華武十年夏,一支由五艘福船組成的偵查艦隊駛向澎湖。領航的“蒼狼號”上,艦長是出身淩波衛的鮫人鄭虎,他的潛水服由浸油牛皮製成,腳蹼刻著百越圖騰。

“前方三十裡,澎湖主島。”了望手的呼喊驚醒了假寐的鄭虎。他舉起單筒望遠鏡——這是張鐵牛參照波斯“千裡鏡”改良的,鏡筒刻著狼頭紋——隻見島礁間隱現竹製了望塔,塔上懸掛著黑底骷髏旗。

“放下‘水下斥候’。”鄭虎下令。兩名蛙人背著“水下響鈴雷”潛入水中,他們腰間的銅鈴與礁石碰撞,發出類似海豚的聲響,成功避開海盜設置的水下網障。半個時辰後,澎湖灣的水下地形與海盜布防圖已呈現在艦隊指揮艙。

“海盜主力在馬公澳,共有二十艘快船,船頭裝著爪哇鐵刺。”鄭虎指著沙盤,“原住民部落‘巴達旺’據守中央山脈,他們的‘石弩’能射穿兩寸木板。”

艦隊並未急於進攻,而是先繞島投放“漂流信”——用漢、原住民兩種文字書寫的《安民告諭》,承諾“滅海盜、護漁耕、許自治”。三日後,有原住民長老乘獨木舟靠近,腰間的人頭骨項鏈卻讓漢水手緊張。

“莫怕,他們是來換鹽的。”隨船的百越通事阿依用俚語喊話,拋出裹著海鹽的麻包,“大華皇帝說了,隻要不獵頭,你們的獵場、耕地永遠屬於自己。”

第四章馬公澳火

立秋後的第一個大潮日,馬公澳的海盜正在分贓。忽然,東北方天際出現黑點,越來越近的船影讓海盜頭目“海狼”大驚失色——那些船的桅杆比尋常高兩丈,船首的狼頭旗在陽光下泛著金屬光澤。

“開炮!”鄭虎的令旗揮下,“蒼狼號”的艦載炮率先轟鳴,實心彈直接擊碎海盜的了望塔。緊接著,五艘福船呈扇形展開,“回旋炮”持續轟擊港口內的敵船,“神火飛鴉”如雨點般落下,點燃了海盜囤積的魚油。

海狼帶著殘部退入山林,卻撞上早埋伏好的“陸戰隊”。這些士兵身著輕便藤甲,手持可折疊火銃,正是從百越藤甲兵改良而來。林衝特意叮囑:“隻誅首惡,脅從者願降則編為‘海丁’,負責清掃航道。”

當海盜巢穴被攻破時,原住民部落的長老們正站在山巔觀望。他們看見大華士兵扶起受傷的海盜嘍囉,給他們包紮傷口,卻將海狼等六人用鎖鏈綁在船頭——那是要帶回泉州公開審判,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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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彭湖初定

收複澎湖後,林衝親自登島,在馬公澳設立“澎湖巡檢司”。他踩著島上的珊瑚礁,對隨行的史彌遠說:“當年汪大淵寫《島夷誌略》,說這裡‘地隸泉州晉江縣’,如今該讓漢人百姓回來耕海了。”

大華推行“計口授田”,給每位登島的漁民分配漁港與耕地,同時允許原住民保留傳統獵場。在中央山脈腳下,新建的“巴達旺學宮”裡,漢家先生正在教原住民孩童辨認漢字,黑板上畫著狼頭與原住民圖騰“鹿首”的結合標誌。

“陛下,琉球國願以澎湖為中轉站,每年進貢硫黃十萬斤。”浦添親方呈上降表,“隻求大華水師能護送我國商船往返南洋。”

林衝點頭,目光投向更遠處的台灣島。據《台海紀聞》記載,那裡“土番部落散處,無軍長,刀耕火種”,但荷蘭商船上的幸存者曾說,南部有西班牙人建造的“赤嵌城”,企圖壟斷香料貿易。

“傳朕令:在澎湖修建‘海軍大營’,儲備三月糧草;命方七佛訓練‘台海陸戰隊’,張鐵牛改良‘登陸艇’,船頭可放下鐵踏板,方便火銃手迅速登岸。”他忽然望向碧海藍天,“咱們的寶船,該去會會那些紅毛番了。”

第六章台島歸航

華武十一年春分,二十艘福船組成的“台海艦隊”抵達台灣海峽。方七佛站在旗艦“大華號”上,望著遠處若隱若現的台灣山脈,忽然想起當年在幫源洞與宋軍周旋的歲月——如今,他要將山林戰的經驗用在登陸戰上。

“陸戰隊分三波:第一波用‘登陸艇’搶灘,搭載便攜式火銃;第二波跟進架設‘車載炮’;第三波運送糧食、農具。”他對身旁的阮小七說,“記住,遇見原住民部落,先送鹿皮靴和鹽巴,再展示咱們的‘稻種’——他們的旱稻產量低,咱們的占城稻能在山地生長。”

艦隊首先抵達南部的“大員灣”,西班牙人的赤嵌城果然矗立在海角。但他們的火炮射程不及大華的艦載炮,當“大華號”的炮彈在城下炸開,西班牙殖民者驚恐地發現,這些東方船隻的炮火比葡萄牙人更精準。

“我們是來通商,不是來征服。”林衝的使者舉著雙語《告諭》進城,“隻要你們撤出台灣,大華願開放泉州港,允許你們的商船免稅貿易。”

與此同時,大華陸戰隊正在與原住民“大肚王國”交涉。他們用鐵刀換取部落的樟腦,用耕牛幫助開墾梯田,很快贏得了“播耕者”的稱呼。當西班牙人看見原住民與漢人共同在田間勞作,終於明白這座島嶼的未來,不屬於火繩槍與十字架,而屬於能讓土地生長出更多糧食的文明。

第七章海權初成

華武十一年秋,台灣島正式納入大華版圖。林衝在台南設立“承天府”,頒布《台島治略》:原住民部落自治,保留頭人製度;漢人墾民與原住民通婚者,可免三年賦稅;設立“台海學院”,教授航海、農耕與火器技術。

在澎湖的海軍大營裡,張鐵牛正在調試最新的“潛水艇”——這是受泉州沉船啟發設計的鐵皮船,可潛入水下三丈,船底裝有吸鐵石,能吸附在敵船底部放置炸藥。雖然尚未實戰,卻已讓南洋諸國聞風喪膽。

“陛下,占城、真臘遣使來朝,願奉大華為‘東海共主’。”史彌遠遞上金箔國書,“他們說,大華的船隊所到之處,海盜絕跡,商路暢通。”

林衝望著港口內忙碌的各國商船,忽然想起五年前在泉州港埋下的“海權碑”,上麵刻著:“海者,天下之通衢也。大華之水師,非以征殺,以護萬邦通商、百姓樂業。”此刻,海風吹動狼頭旗,與各國旗幟在桅杆上共同飄揚,仿佛在訴說,一個屬於海洋的時代,正隨著大華的寶船,緩緩開啟。

暮色中,台灣原住民的“豐年祭”正在舉行。漢人士兵與部落青年共舞,火銃被用來鳴放禮炮,代替了以往的獵頭號角。林衝站在篝火旁,看著孩子們追逐著用貝殼與狼頭紋串成的項鏈,忽然明白,所謂“海權”,從來不是戰艦的數量,而是讓每片海域的百姓,都能在商船的汽笛與漁歌的呼應中,安心入眠。

當第一顆星辰點亮台海的夜空,大華的艦隊正在進行夜間巡航。探照燈的光芒掃過澎湖列島,驚起的海鳥掠過“天下為公”的石碑。林衝知道,接下來的路還很長——南洋的香料群島、更遠的天竺與大食,都需要大華的船隊帶去和平與通商。但此刻,他更願意相信,五年的造船、五年的經略、五年的等待,換來的不僅是台海的歸航,更是一個民族麵向海洋的新生。

海風帶著鹹澀與希望,吹向每一艘整裝待發的寶船。狼頭旗在桅杆上獵獵作響,仿佛在告訴世界:大華的海軍,來了。不是作為征服者,而是作為守護者,守護這片蔚藍的國土,守護天下百姓的安康,讓每一片海浪,都成為文明交融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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