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太子楊燁平叛記:血染江南路
龍舟泊於京口江麵,暮色將江麵染成一片猩紅。楊燁憑欄而立,玄色太子常服上還沾著後陳皇宮的金粉,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腰間鑲嵌寶石的蹀躞帶——那是楊堅親賜的“鎮國帶”,此刻卻冰涼得像一塊寒鐵。
“殿下,斥候來報,丹徒城外三十裡,五姓七望的私兵與江南反賊彙合了。”內侍壓低聲音,額角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楊燁沒有回頭,目光仍鎖在遠處若隱若現的烽火台上,那是他昨日親手點燃的平安火,如今卻成了引敵來犯的信號。
穿越成太子楊燁已三年,從最初麵對楊堅審視時的戰戰兢兢,到如今率五萬隋軍踏平建康,他早已不是那個初來乍到的現代人。滅陳之戰中,他用改良的火藥包炸開朱雀門,以三段式箭陣擊潰陳軍主力,這些超越時代的戰術讓他贏得了“少年戰神”的名號,卻也成了舊貴族眼中的眼中釘。
“伍天錫、雄闊海也在其中?”楊燁轉身,指尖在案上的地圖劃過。丹徒城地處江南腹地,一旦被圍,江北大軍至少需五日才能馳援,而他身邊隻有八千禁軍。
“是,”斥候聲音發顫,“伍天錫手持混天镋,在陣前叫囂,說要取下殿下首級,祭奠被您抄家的清河崔氏。”
楊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清河崔氏勾結陳朝貴族,私藏兵器,他不過是按律處置,卻成了五姓七望聯合反戈的借口。這些盤踞數百年的世家,從來都不把皇權放在眼裡,如今借江南反賊之手,怕是想重演“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舊戲碼。
“傳我將令,全軍棄船登岸,退守丹徒城。”楊燁將鎮國帶係緊,腰間橫刀的刀柄硌得掌心發疼,“命副將率兩千人守住西門,其餘人隨我守東門——伍天錫要戰,我便陪他戰。”
夜色如墨,丹徒城東門的火把將城牆照得如同白晝。楊燁披掛整齊,魚鱗甲在火光下泛著冷光,他撫摸著胯下烏騅馬的鬃毛,這匹馬曾陪他衝鋒陷陣,如今鼻息間滿是焦躁,似也察覺到了即將到來的血戰。
“咚——咚——咚——”戰鼓聲從城外傳來,震得城牆上的磚瓦簌簌作響。楊燁探頭望去,隻見黑壓壓的叛軍如潮水般湧來,最前方那員大將身高八尺,麵如紫漆,正是紫麵天王雄闊海,他手中熟銅棍橫掃,將城樓下的拒馬樁砸得粉碎。
“楊燁小兒!速速出城受死!”伍天錫的聲音穿透夜空,他胯下白馬踏著碎步,混天镋上的鎏金紋路在火把下閃著凶光,“你滅我盟友,抄我世交,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楊燁冷笑一聲,取過城樓上的硬弓,搭上三支狼牙箭,拉滿弓弦。他深吸一口氣,穿越以來的無數次生死瞬間在腦海中閃過——滅陳時被陳軍圍堵在秦淮河畔,北征突厥時遭遇沙塵暴,每一次他都靠著冷靜和超越時代的智慧活了下來,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咻!咻!咻!”三支箭如流星般射出,正中伍天錫馬前的三個叛軍士兵。伍天錫驚得勒住馬韁,混天镋在身前劃出一道弧線,怒喝道:“有種便出城與我一戰,躲在城內算什麼英雄!”
“伍將軍,”楊燁的聲音透過擴音筒傳遍戰場,“你勾結反賊,意圖謀逆,本就是亂臣賊子,也配談英雄?”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城下密密麻麻的叛軍,“今日我就在此,有本事便來取我首級,若沒本事,便等著被我隋軍踏平!”
城下叛軍一陣騷動,五姓七望的士兵本就士氣低落,被楊燁一番話激得更是人心惶惶。雄闊海見狀,怒吼一聲,舉起熟銅棍便朝城門衝來:“兄弟們,殺進去!活捉楊燁,榮華富貴享之不儘!”
“放箭!”楊燁一聲令下,城牆上的弓箭手齊射,箭雨如黑雲般壓向叛軍。叛軍士兵紛紛中箭倒地,慘叫聲此起彼伏,但在雄闊海和伍天錫的督戰下,仍有不少人頂著箭雨衝到城門前,用撞木撞擊城門。
“轟隆——”城門被撞得搖搖欲墜,楊燁握緊橫刀,對身邊的親兵說:“備好火藥包,待他們破門之時,便扔下去。”他知道,城門遲早會被撞開,與其被動防守,不如主動出擊。
半個時辰後,城門終於被撞開,叛軍如潮水般湧入。楊燁眼神一凜,大喝一聲:“殺!”率先衝下城牆,橫刀劈出,將最前麵的叛軍士兵砍成兩段。親兵們緊隨其後,手中的長刀不斷揮舞,與叛軍展開殊死搏鬥。
楊燁的刀法並不花哨,卻招招致命。他曾在現代練過散打,結合古代的刀法,形成了一套獨特的格鬥技巧。叛軍士兵在他麵前如同紙糊的一般,紛紛倒地。
伍天錫見楊燁如此勇猛,怒不可遏,舉起混天镋便朝楊燁衝來:“楊燁小兒,拿命來!”混天镋帶著呼嘯的風聲,直取楊燁麵門。
楊燁不敢大意,側身躲過,橫刀順勢砍向伍天錫的手腕。伍天錫反應極快,手腕一翻,混天镋擋住了橫刀,兩人兵器相撞,發出“鐺”的一聲巨響,震得楊燁手臂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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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有點本事!”伍天錫咧嘴一笑,混天镋再次襲來,這一次他用上了全力,镋尖如同毒蛇吐信,不斷刺向楊燁的要害。
楊燁凝神應對,腦海中飛速分析著伍天錫的招式。他發現伍天錫的混天镋雖然凶猛,但招式之間存在破綻。他抓住一個空隙,身體猛地向前一衝,橫刀貼著混天镋的杆身滑過,直取伍天錫的胸口。
伍天錫大驚失色,急忙向後退去,卻還是慢了一步,胸口被橫刀劃開一道口子,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鎧甲。“啊——”伍天錫慘叫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又被憤怒取代,“我要殺了你!”
他發瘋似的揮舞著混天镋,招式變得更加狂暴,卻也更加混亂。楊燁抓住這個機會,不斷尋找伍天錫的破綻。終於,在伍天錫再次揮镋襲來時,楊燁側身躲過,同時一腳踹在伍天錫的馬肚子上。馬吃痛,揚起前蹄,將伍天錫掀翻在地。
楊燁沒有給伍天錫起身的機會,縱身一躍,橫刀狠狠刺向伍天錫的心臟。“噗嗤”一聲,長刀穿透了伍天錫的鎧甲,刺入他的心臟。伍天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口中湧出鮮血,艱難地說道:“我……不甘心……”說完,便沒了氣息。
殺死伍天錫後,楊燁沒有絲毫停歇,他舉起伍天錫的首級,高聲喊道:“伍天錫已死,爾等還不投降!”
叛軍士兵看到伍天錫的首級,頓時士氣大跌,紛紛放下武器投降。雄闊海見大勢已去,想要趁機逃走,卻被楊燁的親兵攔住。經過一番激戰,雄闊海也被斬殺。
此戰,楊燁以八千禁軍擊潰五萬叛軍,斬殺伍天錫、雄闊海等叛軍首領,徹底平定了江南的叛亂。消息傳回長安,楊堅大喜,下旨冊封楊燁為“兵馬大元帥”,賞賜無數。
丹徒城的清晨,陽光透過硝煙灑在戰場上。楊燁站在屍橫遍野的戰場上,看著遠處漸漸升起的朝陽,心中感慨萬千。他知道,這隻是他在隋朝的一個開始,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在等著他。但他有信心,憑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氣,在這個時代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開創一個前所未有的盛世王朝。無敵的楊燁提出問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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