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溪淼被抓了回去,一路上她的嘴巴都沒有停,比趕早八點高峰地鐵的上班族還要忙。
在聽到她說晚上還要和慕白白一起睡的時候,年知行原本去榆樹灣的方向一轉,直奔老宅。
年溪淼懼怕的資本主義專審來了,她的親哥就那麼四平八穩的坐著,還頗有閒情逸致的泡著茶。
給慕白白一杯,又給自己一杯,然後便開始品茗起這上好的清明前茶,直接將麵前水靈靈的年溪淼當成了空氣。
茶香繚繞,舉起品茗杯還未靠近已經聞到了香味,茶湯清透。
慕白白愛極了這一口,淺嘗了半杯,就忍不住朝著年知行豎起了大拇指。
“還是你泡的茶香”
年知行放下杯子,又給她續上。
全程被當成空氣人的年溪淼,就這麼看著他們倆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裡。
不是,你倆禮貌嗎?
“誒誒誒,你們能不能注意點影響,眼裡就沒有我了嗎?”
年知行吝嗇的給予一個眼神,輕飄飄的落在他頭上,瞬間就給年溪淼上了緊箍咒。
嘶,又是這種被狼盯住的感覺,還是一頭恨不能弄死自己的狼王。
“那你交代交代,那個會所是什麼情況”
被提及到關鍵的地方,年溪淼假裝聽不懂的裝傻充愣。
“那個,就是我隨便玩玩,和方岐微見個麵而已。”
她含糊其辭,想要糊弄過去。
年知行氣笑了,笑容能凍死人。
“所以你就是去玩玩?”
年溪淼點頭如搗蒜,眼裡都是真誠。
年知行能相信都有鬼了,他唇角勾起的笑容譏諷又無情。
“你看看,你這是對妹妹該有的神情嗎?”
彆人哥哥都是寵妹狂魔,都在問朝哪邊叩拜能收獲一個如此可愛的妹妹。
他呢!
“坦白從寬,說說”
年溪淼氣勢沒有了,垂著腦袋嘟囔的反問:“說什麼……”
年知行不說話了,沉著一張臉,周身的低氣壓很可怕。
慕白白側著腦袋看他,常年身居高位的男人,一言不發的氣勢很嚇人。
這一刻她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年溪淼會這麼懼怕自己的哥哥。
誰也沒有說話,落針可聞的氣氛才是最致命的。
最後是年溪淼沉不住氣了,她破罐子破摔的選擇坦白從寬了。
“哎呀,好啦好啦,我說,我說還不行嘛!彆這麼凶嘛!”
她哪裡能知道自己這麼快就掉馬了,還是以這種自暴的形式。
“我就是和方岐微一起開了一個會所而已”
開美容會所對名媛來說,是很尋常的,但是像開銷金窟性質的聲色場所,就會被人詬病離經叛道,不像個名媛,活脫脫就是個該溜子二世祖。
可以說這對名聲是非常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