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乃本教弟子,豈是不明是非之人,此事應當另有蹊蹺。”
楚刀淩抬手製止互相順杆爬,語氣有些嘲諷:
“得了,你想要什麼我知道,武法司沒打算追究璿璣真人的問題,我要殺的也不是她,哪怕她真是逆賊。”
隻瞬間,張玄真麵色陰沉:“你哪來的膽子這麼跟我說話?”
“我們不敢跟道教祖庭鬨翻,但你們也同樣不敢跟我們鬨翻,要不然也不會派你過來解決此事,不是麼?”
“你大可試試,比如說再跟我頂一句嘴。”
“你們這些江湖武夫,宗師敢帶人造反,大宗師敢威脅肅查使,是無法無天慣了!”
氣氛越來越壓抑,整座小院疾風驟起,罡氣刮得三人組臉皮生疼,而後漸漸加重,縱橫劍氣凝成實質,院中的石質桌椅被劃出深深的刻痕,那綠葉繁茂的桂花樹“哢嚓”一聲便被攔腰斬斷,上半截重重的朝地下墜:
轟隆——
巨大的聲響將三人組拍醒,再不製止他們就要先死了,張旗忍著劇痛擠進中間,將對峙的兩人隔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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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不至於因為一點話傷了和氣,求求你們快收了神通吧!”
由於對張旗的印象不錯,張玄真收斂罡氣以免誤傷,望著眼前冒犯自己的家夥,聲音極為冷厲:
“待此事結束,你最好還能這麼囂張。”
楚刀淩鬆開推刀出鞘的大拇指,絲毫不懼身側大宗師,而是把目光轉向張旗:
“拒巫城暗查使在哪,為什麼我找過去沒找到人?”
張旗麵不改色地回答:
“我們觀察到趙繼歌不知要去哪,這邊的暗查使主動請纓跟蹤趙繼歌,可我們知道趙繼歌有多危險,好勸歹勸沒有效果,也好幾天沒見到她了,要是您也沒找到,應該已經遇害了……”
說完,他還麵做悲痛之色,假模假樣地流下鱷魚的眼淚。
雖心有懷疑,楚刀淩也沒多想,繼續命令道:
“根據情報,此事非同小可,帶我們去城主府調兵,順帶派人去喊治安司旗尉過來商談對策。”
張旗提醒道:
“此城治安司旗尉跟趙繼歌糾纏很深,礦區的動靜都是在他的庇護下鬨起來的,喊他不妥當吧?”
聞言,楚刀淩拍了拍張旗肩膀,笑的猙獰:
“我要把他雙腿打折,當著他的麵殺掉那些逆賊,然後再慢慢弄死這個意圖謀逆的廢物。”
此話一出,三人組如墜冰窟,這可是要挑起兩司大戰啊!
肅查使都是一群不計後果的傻逼……簡直比趙繼歌還瘋,這個後果誰能承擔得起?
更何況,肅查使的瘋子這麼做,如果趙繼歌沒死,那踏馬背鍋的是自己!
畢竟趙繼歌跟嶽鬆濤的關係有多鐵,在拒巫城是人儘皆知的事情……
張旗腦袋轉的飛快,想到了丁達前幾天所下的判斷,現在道教祖庭主動撇清關係,也就意味趙繼歌的身份依舊神秘,八成還是有後台……
實力強能用運氣好獲得機緣來解釋,有文化這事可不好說,這麼多年下來,沒見過哪個山野村夫能整出這動靜的……
哪怕趙繼歌死了,他也有可能會背鍋,即便出手的不是他……
如果趙繼歌的後台跟張無為一樣硬,那整個武法司都會被血洗,可能隻有太尉能僥幸存活……
要是趙繼歌的後台比張無為還硬……
張旗打了個冷顫……必須要兩頭下注!
念及至此,張旗做下決定,讓丁達先行領著到訪的肅查使前往城主府,他則將計曉拉到偏僻的角落,細細地交代道:
“你去治安司通知嶽鬆濤,告訴他事情的嚴重性,特彆是肅查使來襲的前因後果,讓他能走就早點走,彆踏馬管那群礦工了!”
計曉萬分不解:
“為什麼?”
難得聰明的張旗並未過多解釋,一個勁的催促道:
“我這是在為咱們求條生路,隻要今天能活下來,咱們哥仨好好把酒言歡,到時候我會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一向狂妄的老大這麼說,計曉不再猶豫: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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