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成後覺後問:“洛小熠呢?是他邀請我來偵探團的,他怎麼…”
“小熠哥在紀檢部有工作忙。”雷寒馬上解釋。
凱風默默觀察郝成的表情,同時關注著手機信息。他心裡在嘀咕,隨後主動拖延郝成:“時間還早,咱再聊聊預言的事唄…”
與此同時,活動樓三樓,雜物室。
“豹貓”推開了雜物室的門,發出“吱呀”的聲響。他先探進頭去,裡麵漆黑一片,沒人,走廊上的燈光照進去,光束下滿是灰塵。
他躡手躡腳地進去,看了下時間:
6點51,還沒到點兒。是我來早了吧。
他沒來過這兒,不知道是雜物室平時就不會鎖,還是跟他約見的人提前做了準備。
如果是後者,那那人是什麼人呢?是真的神通,亦或是,他本就是學校內的人。
“豹貓”做賊心虛,即使走廊上並沒人,他也小心翼翼地將門合上,生怕發出聲響。隨後他站到窗邊去,緊張又迫不及待的等著。
等著等著,他又卸下了背包,從包中拿出一張預告函,一邊瞧,一邊又琢磨…
出現了另一個預言家…
他既然來,為什麼要我再印刷些預告函呢…
難道他另有企圖…
“豹貓”有點打退堂鼓,倒不是有什麼推斷,隻是覺得蹊蹺。他本就是謹慎敏感的性格。所以,他有點猶豫地走到門前。
手觸碰門把手的時候,他聽到了走廊上的腳步聲,而且不止一個人。他想,應是有同學經過,等他們走了他再出去。
然而,這腳步聲卻離雜物室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啊…
他向後連退幾步,正猶豫躊躇,雜物室的門忽然被猛地推開——
“紀檢部查人——你在這裡做什麼?把學生證拿出來。”
說這話的正是袁曉婷,旁邊是洛小熠、百諾,後麵還跟了兩個紀檢部骨乾,以及沉默的東方末。
洛小熠看清了“豹貓”:正常的體型,寬額頭,高眉骨,鈍下巴帶了一道束痕,整體上強勢的麵相——這就是豹貓——他們找了整整兩周的人。
開門前,“豹貓”的第一反應是把預告函塞回背包。他們一進來,洛小熠百諾就注意到了他懷裡淩亂的背包。
“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我…”他有點不知所措:“沒什麼,我迷路了…”
“迷路?你原本想去哪?”
他自然說不出。紀檢部幾個人的眼睛還在死死盯著他,讓他更加惶恐。
“活動樓也不是可以亂逛的。學生證拿出來——”百諾嚴肅地說。
“豹貓”掏出了學生證,此時他還以為紀檢部隻是來處理學生到處閒逛的問題。雖然學校沒這方麵校規。
而當百諾接過學生證,洛小熠趁其不備衝上去拽掉他的背包,“豹貓”惶恐地大叫一聲。
“喂!你做什麼——”
背包已經落入洛小熠手裡了,他怎麼搶得回來?洛小熠把背包一抖嘍,成堆的預告函就掉了出來。
“拍到了嗎?”
其中一位紀檢部骨乾用手機進行著“執法記錄”。百諾掃了一眼學生證上的姓名班級,脫口便說:
“唐浩宇,果然是你,我們紀檢部已經盯上你好幾天了。”
“什…什麼?”
“豹貓”,也就是唐浩宇——麵色慘白,雙臂蜷縮,震驚地掃視紀檢部,自然也看到了那攝像頭。他想要衝出去,洛小熠一個人就把他攔了回去。他還抓住他的右手——
“果然有個傷疤。你就是預告函的傳播者。這個傷口,還有這一包預告函,都是證據!”
袁曉婷走到唐浩宇麵前,說:“我們通過監控,知道預告函的散播者劃傷了手指,一直在跟進調查手上有傷疤的人,查到了你。本還不確定,一直盯著你的行蹤——這下好了,人贓並獲。”
“不…不!這東西不是我的!”他蒼白地辯解。
“不是你的,是誰的?”
“我…”
洛小熠撿起一張預告函,細細打量:
“無論是紙材、印刷排版、色澤…這張預告函都和曾經那張完全一樣。就是想模仿,或者複印,都很難搞出同樣的東西。”
“彆想抵賴。我們會從你身邊的同學那裡細細盤問,便能知道,預告函傳播的時候,你有沒有不在場證明。
我們還會請求查看一下你的支付記錄,看看你最近有沒有在印刷店消費過。當然,這個需要經過你本人的同意,或者——經過你父母的同意…”
百諾言辭堅決,邏輯嚴謹,幾句話把唐浩宇打的麵如死灰。他清楚這件事情無法辯駁,腿軟地倚靠在牆邊,儘顯被動。
百諾見他態度惶恐消極,明白這事他認了。她把學生證攥在手裡,默默移出了鏡頭。洛小熠袁曉婷默契對視,意思是要拖延時間。袁曉婷發問:
“把你做這件事情的經過、目的說清楚——事無巨細——我警告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不在攝像鏡頭內的百諾悄悄把學生證遞給東方末,東方末沉著地點下頭,用手機拍下學生證,發給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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