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平突然癲狂大笑:“父皇!您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信自己的兒子嗎?”
他猛地指向陳既白和陳平安:“這老匹夫爺孫分明是聯合楊堅,要離間我們父子!"
陳平安懟了回去:“你將楊堅打入刑部大獄,可稟告過聖上?為何十幾年,不殺不放?彆告訴我,你忘了。你今日為何突然現身刑部大獄?”
說完,衝著魏淵功施禮:“刑部大獄司獄馮江人等就在殿外,一審便知!”
“將魏平拖下去!司獄等人全部關押天牢,由大理寺查辦!”魏淵功揮揮手。
懶得再審問那些司獄獄卒。
二皇子去刑部大獄,已經說明一切。羽林軍立刻上前,將咆哮不止的魏平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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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們帶走了這些人。
殿內一時寂靜。
魏淵功疲憊地揉了揉眉心:“陳愛卿,此事,朕必給你一個交代。”
陳既白重重叩首:“老臣謝陛下隆恩。”
回家的路上,陳既白叮囑陳平安:“證據拿回來之前,你就留在府中,哪也不能去。以防變故!”
陳平安深以為然。
半月後,養心殿再次燈火通明。
繡衣衛指揮使風塵仆仆地跪在殿中,麵前放著一個密封的青銅箱子。
“陛下,證據全部在此。臣等按照楊堅所言,在大悲寺方丈處下找到此物。”
魏淵功吩咐喜公公開啟銅箱。
裡麵是厚厚的密信和賬冊和調查資料……
喜公公一件件呈給魏淵功親自審閱。
魏淵功越看臉色越沉。
他看到的赫然是魏平與黑衣教往來的親筆書信,以及柳家軍協助轉運軍備的詳細記錄。
啪!
魏淵功猛地將手裡的賬冊摔在書案上。
“傳喚逆子!”
天牢中的魏平,被帶到殿上。
看到滿地證據,終於麵如死灰,癱軟在地。
“魏平,你可還有話說?需不需要朕把人證也給你找來?”魏淵功怒目而視。
果然狗肉貼不到人身上。
他後悔當初一念之仁了。
“我認罪。”魏平知道狡辯已經沒用。
豁出去了:“你當年殺了我父親,雖然你養育我多年,但身為人子,不但不能報殺父之仇,還認賊作父,這些年,我生不如死。要殺要刮,隨便。陳公舉確是兒臣與柳家合謀害死。但陳公明之死與兒臣無關!”
魏淵功死死盯著魏平。心如刀絞。
朕養育了整整三十年啊?
到頭來,朕是賊!
沉默良久,終於歎息道:“來人,先將這逆子關回天牢,容後再議!”
他對魏平起了殺心。
但,他不能衝動。
殺人好殺,一句話的事。
可是,世人會怎麼看他?
魏淵功猶猶豫豫了很長時間,突然南疆八百裡加急軍報入京。
柳家軍反了!
打著“清君側,救真龍天子!”的旗號,集結十五萬大軍,直逼京城而來。
翌日早朝,魏淵功麵色鐵青地宣布了這一消息。
朝堂嘩然!
柳家軍能能集結十萬軍,可見其在南疆的影響力有多強。
“陛下!”陳既白出列。
單膝跪地,這是軍禮。
“老臣請命掛帥出征,平定叛亂!一則報效朝廷,二則...為犬子報仇雪恨!”
群臣都看著他。
現在早已經都知道怎麼回事了。
魏淵功深深看著這位老臣,緩緩點頭:“準奏。撤去柳家軍番號,定位叛軍!封,陳既白為平叛大將軍,統領京、申、津三營三十萬軍,一百門天雷炮。即日開拔。此戰,朕隻要勝,不要不敗。叛軍,不受降!陳平安隨軍參讚軍務!”
你不是有十五萬軍嗎?
朕派三十萬軍!
還有一百門天雷炮。
反了你了,嚇唬誰呢?
轟不死你!
你想投降,朕都不接受!
殺一儆百!
不殺個十八八萬的,不足以震懾天下!
陳府內。
陳平安為爺爺披上戰甲。
陳既白撫摸著甲胄,感慨萬千:“十五年了啊...公舉,為父終於能為你討回公道了!”
陳平安握緊拳頭:“爺爺,孫兒定會手刃當年參與仇敵,為大伯報仇!”
陳既白叮囑道:“戰場凶險,你要小心。記住,我們不僅要報仇,更要活著回來。你父親死因尚未查明,這背後恐怕還有更大的陰謀……”
夕陽下,祖孫二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很長。
京城外,戰鼓已經擂響,十萬軍開拔。他們將彙合其他等地的營軍,前往南疆平亂。
一場關乎家族血仇與王朝命運的大戰,即將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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