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都亡了多久了,估計九鼎上麵的氣運之力早就消散殆儘了。
再說,大秦的統一與九鼎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現在的人們對九鼎鎮九洲這件事也就當個樂子聽罷了。
本身已經沒有了大周的氣運之力,再加上對人意誌的影響力也已經降到了最低,無法因此改變天下大勢。
所以現在的九鼎隻有象征意義,更多的隻是老一輩七國君王對它們的執念罷了......
用秦明的話來說,沒有絲毫氣運之力在身,又沒有任何的生命波動。
在他的感應中基本與石頭無異......
嬴政的目光又落到了手裡的奏折上,口中似是無意的自言自語,又像是在故意說給秦明聽的。
“所以某人壓根就沒有他自己吹的那麼厲害唄......”
對於嬴政毫不掩飾的嫌棄,秦明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
沒事噠,隻要自己裝作沒有聽到,就不會感到尷尬......
暗影小隊雖然都被嬴政安排出去尋找九鼎的下落了。
但王賁率領的一千將士依舊寸步不離的保護著車隊。
儘管嬴政想著低調,但他畢竟是大秦的始皇帝陛下。
有些事已經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了。
這一千將士是朝中大臣所能接受保護嬴政安全人數的最低限度了。
身為始皇帝的嬴政,對所有人所有事都有絕對的掌控,除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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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看隻有一千將士,能夠被選中保護嬴政的安全,他們自然不是簡單的將士,他們可是從數十萬秦軍中脫穎而出的精銳中的精銳!
除了身經百戰外,他們還個個身穿重甲,甚至臉上還戴著精鐵製成的麵罩,說是武裝到了牙齒也不過分。
彆看之前動不動就是幾萬甚至幾十萬軍隊的戰爭。
那些可都是國與國之間的國戰。
而對於一個國家的內部來說,這一千武裝到牙齒的精銳,足以橫掃大秦境內的一切勢力!
馬蹄踏碎清晨的薄霧時,泗水亭的百姓們還在簷下翻曬秋收的穀物。
最先傳到他們耳朵裡的不是人聲,是遠處地平線上滾來的悶響……
那是千匹戰馬的鐵蹄叩擊大地,混著車輪碾過土路的沉雷,像整座山正朝著泗水亭落壓而來。
穿皂衣的亭卒剛爬上村口的老槐樹張望,臉色瞬間就白了。
他是多少見過些世麵的,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遠方車隊的規格。
他滑下來時摔在泥裡,連滾帶爬地喊道。
“快躲!是……是宮裡的儀仗!”
話音未落,第一道黃幡已刺破晨霧。
緊接著是連綿不絕的旌旗,玄色底上繡著鎏金的日月星辰,被風扯得獵獵作響。
在經過泗水亭這座小鎮的時候,一千精銳收到嬴政的命令後全都下馬而行。
護駕的銳士們踩著整齊的步伐列隊而過。
他們身上的鐵甲在晨光裡泛著冷光,甲片相撞的脆響密密麻麻,像無數把小刀在刮著人的耳膜。
他們腰懸長劍,手持長矛。
他們的目光掃過路邊時,連趴在牆頭上偷看的黃口小兒都嚇得縮回脖子,手裡的泥塊“啪”地掉在地上。
車隊中央的馬車被八匹純白的駿馬拉著,車廂比尋常富戶的正房還高……
黑檀木上鑲著青玉,簾幕低垂,看不見裡麵的人。
但光是那車轅上懸著的青銅鈴,每一次晃動都發出清越的聲響,卻讓聽著的人腿肚子發顫。
但那確實是隻有天子才能用的規製
賣漿的老漢忘了收攤,木勺從手裡滑落,在青石板上砸出一聲悶響。
他慌忙去捂嘴,卻見最前排的銳士冷冷瞥過來一眼。
那眼神裡的肅殺,比數九寒天的冰水還刺骨。
旁邊的婦人拉起孩子就往屋裡鑽,關門時力氣太大,門板“哐當”一聲撞上門框,她自己先打了個哆嗦,趕緊捂住孩子的耳朵。
整個泗水亭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平日裡雞飛狗跳的街巷,此刻隻剩下儀仗行進的聲響。
連趴在牆角的狗都夾著尾巴,一聲不敢吭。
直到最後一麵旌旗消失在路的儘頭,那股子壓得人喘不過氣的氣勢才漸漸散去……
有人癱坐在門檻上,手心裡全是冷汗,過了好半晌才敢哆哆嗦嗦地出聲問道。
“那……那就是始皇帝?”
沒人敢回答,隻有風吹過空蕩蕩的街巷,卷起地上的塵土,像是剛才那場無聲的震懾,還沒完全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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