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裡,在桌子底下我握緊了雙手。
如果卓青雅一旦犯了職業病。
那麼,對不起。
我會以最短的時間將她打暈,並迅速地離開這裡。
卓青雅似乎能夠看穿我的想法般,對著我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
“阿宇,我接到的任務是調查墜機事件。
至於‘隱殺者’關我什麼事?”
“你……。”
我有點愕然。
“抓賊不是你們做警察的天職嗎?”
有些不放心,我繼續問道。
“是啊!”
卓青雅很坦然地點頭。
“但服從命令,也是我的天職。
再說……”
她停頓了一下,看著我又道:
“我不認為‘隱殺者’是壞人。
在我看來,他更像是一位‘審判者’,或者是給這個社會治病的‘醫生’。
儘管,他的手段有點激進,但出發點是好的。”
我心裡流過一絲暖意。
還從未有人,如此肯定“隱殺者”的付出。
並且這話,還是出自一位國際刑警之口。
“謝謝你,青雅。”
我非常認真地看著她。
“謝謝你對於‘隱殺者’的肯定。”
我雖然沒有明著承認身份,但這話已經給出了答案。
士為知己者死。
既然卓青雅坦白了自己的身份,那我也不藏著掖著。
“阿宇,我們合作一把……!”
卓青雅看著我,忽然伸出右手。
“我有一種感覺,那塊‘魔眼之石’如果不及時銷毀的話,會給這個世界帶來很大的災難。”
“啪……!”
我也伸出右手,與眼前的玉掌緊緊握在一起。
儘管她的話,感覺有點駭人聽聞。
但我依然答應和她合作。
因為,那晚丹尼爾斯對我出手,便預示著我與那塊“魔眼之石”不死不休。
“不至於吧!”
我握著有些滑嫩、細膩的小手,有些不以為然道:
“一塊石頭而已,怎麼會給這世界帶來災難呢?”
卓青雅見我握住她的手,久久不肯鬆開,不禁微蹙秀眉。
從來沒有如此與男人親近過,令她有點不習慣。
而且,我的大手不但寬厚,還給她帶來絲絲暖意。
“你是不是先放開我的手。”
她有些羞怯地看著我。
“啊,對不起。”
我故作醒悟狀。
“主要是你的手……手感太好了,讓我有些舍不得放手。”
追女人嘛!
臉皮要足夠厚。
“這麼說,還是我的錯嘍?”
卓青雅聽到這話,不禁嬌嗔著。
“我們還是聊聊剛才的話題吧!”
我轉移話題,不再和她討論誰對誰錯。
你和一個女人討論對錯,這本身就是一種錯誤。
在女人的觀念裡,她隻能是對的,沒有錯誤。
哪怕是卓青雅,這樣清新脫俗的女人,也不例外。
所以,最終吃虧的隻能是男人。
“你真認為,一塊石頭能夠給這個世界帶來災難?”
“當然。”
她給出了十分肯定的回答。
“之前的墜機事件,還有現在的跳樓事件。
每一次,當這塊‘魔眼之石’出現後,都會帶來很多人死亡。
而且,據那塊石碑上記載。
它曾給古埃及帶來了幾乎毀滅性的災難。
如果它出現在鬨市區,令許多人神經錯亂,做出瘋狂的事情。
你還認為,它是一件小事嗎?”
我沉默不語。
腦海裡浮現出,人群混亂甚至是自相殘殺的畫麵。
不由得,我打了一個冷顫。
“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看著她,緩緩問道。
“關於找流浪漢的事情,不用你費心。”
很顯然,卓青雅已經打好了腹稿。
“在找到他之後,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一起對付這個人。”
她意識到,那塊“魔眼之石”有著非常強大的魔力,不是她一個人能夠對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