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一看,咬著牙說:“你彆哭了,嫂子都看不下去了,我打個電話,太欺負人了,我打電話。”
代哥趕忙攔著:“嫂子,你彆打了,你給誰呀?”
嫂子氣呼呼地說:“你彆管我給誰,你看我打不打電話就完事兒,我還真就不信了,在外地讓人欺負了,哪能行?”
說著就撥通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就問:“你乾啥呢?”
“我打麻將呢!!
你打什麼麻將,你打麻將!!
咋……咋的了?!
咋地了?我告訴你,加代在哈爾濱讓人給打了,讓人欺負啦!。”
那邊問:“讓誰欺負了?
我哪認識啊!!
咋回事啊,因為啥呀?”
嫂子把電話遞給代哥:“來來,你跟你勇哥說這是咋回事,讓他給你辦。”
代哥接過電話,說:“行,那我接過來吧。”
然後對著電話說:“哎哎,哥呀?
你咋的了,怎麼讓人欺負了呢?”
“哥呀,沒事兒,拉倒吧,對麵太厲害了,在哈爾濱這塊說一不二,整不過人家呀,整不過人家。”
勇哥又問:“那怎麼的,打你了?”
代哥就把剛才和嫂子來醫院,自己兄弟沒爹沒媽多可憐這情況,跟勇哥說了一遍,接著說:“哥,這不我來哈爾濱看我這兄弟,他們扇我幾個嘴巴子。”
勇哥一聽就急眼了:“打你嘴巴子,你那脾氣呢?”
代哥委屈地說:“哥呀,我沒敢,關鍵我嫂子在旁邊呢呀,我怕這一動手的話,這幫小子挺橫的,打我倒沒事兒,剛才他們奔我嫂子去了,說要打我嫂子,我當時給攔住了,我要不攔著,這幫小子真就動手了。”
嫂子在旁邊也附和著:“是這麼回事,對,剛才要打我了,他媽的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勇哥一聽,火“噌”就上來了,在電話裡喊著:“你在哈爾濱?
我在哈爾濱呢!!
來來來,你在哈爾濱,你給我等著,他媽這個事兒我要不辦,我今天還真就不行了,乾什麼玩意兒,無法無天了,你等著吧,我這邊立馬安排。”
代哥還勸著:“哥,要不行,拉倒吧,這麵挺厲害的!!
比我厲害呀,比我牛逼呀?!。”
勇哥霸氣地說。
“那肯定沒有哥我牛逼!
你等著吧。”
代哥隻好應著:“哎,哎,行行行。”
就這麼著,勇哥上了加代的套了。
勇哥吼道:“你媽誰好使,敢打我媳婦兒,這能行嗎?我可慣不了你這臭毛病!”
扭頭衝著濤子喊:“濤子!我給你五個小時的時間,麻溜兒地領著你們白房那幫兄弟,趕緊到哈爾濱找加代去。在哈爾濱那兒,你嫂子差點讓人給揍了,你知道不?”
濤子一聽,也火冒三丈,趕忙問:“哥,咋回事兒啊?嫂子讓人揍了?加代咋沒攔住呢?那具體是誰動的手?
我他媽還真不知道!!
哥!你放心,我現在立馬就過去,不管對麵是誰,我非得把那打人的小子給你揪出來,帶到四九城,我倒要瞅瞅是誰這麼狂!”
勇哥擺擺手說:“不用五個小時了,三個半小時,你必須給我乾到哈爾濱,聽著沒?”
濤子拍著胸脯子保證:“哥,你就瞧好吧,不管對麵是誰,你看我咋收拾他就完事兒了,我這就去辦。”
“去吧,到底是誰,你給我帶過來就行,明白沒?”
“明白哥,我明白了。”
“好嘞啊好嘞,哥,好嘞,好嘞。”
說完,濤子掛了電話。
咱就說這濤哥,一接到勇哥這電話,那心裡彆提多激動了:“你媽,你這是活膩歪了,你打我兩下子那都沒啥事兒,可你敢動嫂子,你真是不想活了。”
這頭濤哥也不含糊,直接就給白房那邊打電話,調了兩個隊的人過來,這兩個隊人也不算多,攏共就二十個人。
但咱可得說,那一個個身手,都跟濤哥差不離兒,那可都是嘎嘎厲害的主兒,一個人對付十個那都不在話下。
當時這二十個人接到命令,“哇哇”的,那是以最快的速度往機場趕呐,到了機場,麻溜兒地登上飛機,“嗚嗚”地就朝著哈爾濱奔過去了,還真就三個小時就乾到哈爾濱了。
到了哈爾濱之後,濤哥拿出電話就打給加代:“代弟,你在哪呢?”
電話那頭加代回著:“濤哥,我在醫院呢。”
“你在醫院,你等著,我這就立馬往你那兒去,嫂子沒事吧?”
“嫂子沒事兒,濤哥,你放心吧,我在這兒肯定不能讓嫂子挨打,我一直護著呢。”
“行,你明白就好!!
我明白我明白,好嘞,好嘞。”
濤哥掛了電話。
其實濤哥來之前就已經打好招呼了,兩台商務車早就提前在這兒候著了。
濤哥他們一出來,“叭叭叭”地往商務車上一坐,司機“刷啦”一腳油門,車就跟飛似的朝著醫院奔過去了。
濤哥坐在車上,喊:“半個小時給我乾到,你要是開不到地方,你看著,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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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一聽,那也急眼了,把油門“吱嘎”一下就踩到了底,這兩台車“哇哇”地就往前衝啊,沒一會兒就乾到醫院了。
車一到醫院樓下,濤哥“噌”地一下就竄下車,三步並作兩步往樓上跑,一邊跑一邊喊:“嫂子,嫂子,你沒事兒吧。”
到了病房,嫂子瞅見濤哥,趕忙說:“濤子,我沒事兒,這不那啥嘛,代弟在這兒呢,剛才那人吵吵巴火地衝著我來了,多虧代弟給攔住了。”
濤哥一聽,問:“嫂子行,你沒事就行,代弟,對麵那人是誰呀?叫啥名?”
加代在旁邊回著:“濤哥,叫宋宇!!
人呢?
人已經走了。”
濤哥一聽:“走了?你咋不攔著呢?”
加代挺委屈地說:“濤哥,我攔不住啊,對麵有警察跟著,腰裡邊還都帶著家夥事兒,我要去攔,不得揍我呀,你看我那幾個朋友,這不都讓人給揍了嘛,還在那兒躺著呢。”
濤哥瞪大眼睛問:“有沒有那小子電話?有沒有?”
加代說:“我這……我這有。”
“來,電話給我。”
“濤哥,你打你問他,你問他這小子擱哪呢?”
“行,問出地址來,咱立馬就過去,我非得摟他一頓不可,操,看他還敢不敢這麼狂了。”
“行行行,我給他打電話。”
加代就拿著電話開始撥號,準備問問那宋宇人在哪兒,這濤哥在旁邊站著,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就等著問出地址好去收拾那小子了。
代哥拿著電話,他本來就有宋宇的電話,“嘎巴”一下就撥過去了。
電話一通,代哥壓著火問:“哎,是那個宇哥不,你在哪呢?”
宋宇那頭還挺橫:“啥意思,你什麼意思?”
代哥一聽:“我沒啥意思,我尋思著跟你見一麵,我想找你嘮嘮,你說你乾的那叫啥事啊,敢對我嫂子動手!!
你是他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你還想跟我嘮。”
宋宇哼了一聲。
“不是,你看,我就想嘮嘮,我這心裡邊不得勁兒,我不舒服,怎麼,你不敢來呀。”
“哎呦,我操,你來吧,我在百合酒店二樓呢,二零八房間,你過來吧。”
“哎,行,你等著我,你等著,我這就來。”
代哥掛了電話,扭頭跟濤哥說:“濤哥,那宋宇在百合酒店二樓二零八!!
行,咱現在就過去。”
濤哥一尋思,說:“哥,你看我兄弟在這兒住院,你看看留兩個人照顧一下子唄。”
說著,濤哥瞅了瞅病房裡躺著的人,問:“誰,他擱那躺著昏迷著?那誰呀?”
“濤哥,是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