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室問題困擾了崇禎許久,如今應該是最恰當的選擇。
原本曾想過把宗室豬油抽乾,再通通貶成庶民,換作明太祖和明成祖在世,萬般無奈之下,恐怕會那樣乾。
但崇禎是穿越者,如此勢必丟掉人心,宗藩玉蝶在冊人數20餘萬,加上逃籍者,總數應該在30萬人以上,負麵影響可想而知。
而且這個宗室頤養製,讓上麵層級富得流油,數量更大的底層宗親,卻無比潦倒。
朝廷長期拖欠俸祿不說,宗室又不能從事任何職業,底層還要被上層宗藩克扣,餓死逃亡甚至加入流寇者不計其數。
幾個月前解放了底層宗室,這下剝削者也將清除出去,大明上下為之一鬆,還可開疆擴土,無論如何,唯獨此路最優。
當然,本次僅讓藩王們以就近的南洋為主,一群圈養的豬放出去,尚需時日適應,初期多少有點建樹,那就已經很不錯了。
更遠的澳洲、西洋與美洲等地,還是留給大明兒郎,以及那些想封侯拜相的文臣武將。
......
晚間,崇禎與張嫣共享燭光晚餐。
張美人到天津這些時日,可一點沒閒著。
尤其是收複城池之後,崇禎想玩點曖昧,都得選好良辰吉日。
天津原本有華夏日報發行處,後來遭到破壞。
如今張嫣把它重建,還順手創立了隸屬於華夏日報社的天津時報,無形當中,提高了天津政治地位。
對於張嫣此舉,崇禎樂見其成,身邊的女人懂得了探索與進取,這是他所希望的。
“寶珠,你彆太累了,要注意身體啊。”
飯後,王承恩知趣地守在外麵,屋內隻剩下張嫣,崇禎無比關切。
“臣妾明白,五郎也要保重龍體啊。”
“我知道。”
順勢將她摟入懷中,這一聲五郎,最令人陶醉,加上張嫣聲音柔柔,崇禎某個地方被瞬間喚醒,一下子剛勁雄壯。
“寶珠,今晚彆走,好嗎?”
崇禎眼神迷離,樣子變得極具侵略性。
張嫣瞬間落了個大紅臉,胸中如小兔亂跳。
打心裡說,自己幾近於死掉的心,半年多來被麵前這個男人喚醒,平日又對她關愛備至,總是感受到陣陣溫暖。
而這個男人對大明做的一切,讓她從最初的不解變成欽佩,繼而又升華為仰慕與癡迷,呆在他身邊,安全感滿滿。
隻不過不知什麼原因,一直放不開自己,沒把自己交出去。
現在聽五郎這麼一說,她反倒心生絲絲愧意。
“寶珠...”
崇禎的手在張嫣某些部位遊走,呼吸變得急促。
“五郎,你要對我溫柔點...”
“嗯,我知道...”
乾旱的北方深秋,此時居然下起毛毛細雨。
秋風伴隨雨水,讓氣溫變得更為陰冷。
房門不知什麼時候,已被王承恩輕輕關上。
床榻背麵一不易察覺的陰暗角落處,一隻雄性家隅蛛,正悄悄靠向十寸之外的雌性蜘蛛。
天已進入深秋,雄性必須儘快完成求偶,與雌性蛛擦燃火花,待到來年春天,讓播下的種子發出嫩芽。
雄蜘蛛爬啊爬,總算爬上了那張網,隨即表演起兩腳獸看不懂的求偶舞蹈。
借著房中昏暗的光線,雌蜘蛛默默注視著雄蜘蛛賣弄騷氣,儘情跳吧,隻有打動老娘芳心,才會對你小子不再設防。
床榻老是搖晃,引起蜘蛛網不停共振,雄蜘蛛幾次差點都摔了下去。
過了許久,它累得不輕,舞蹈終於引起雌蛛好感,接收到考核通過的肢體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