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下，這是我們的鄰居——成一寧。”既然被發現，葉舞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介紹。
“一寧，這是我的助理，王涼羽。”
“你好。”成一寧點點頭，禮貌而疏離。
王涼羽無措地搓著雙手，盯著成一寧的臉看了又看：“啊啊啊啊，真的是你，李風月！不對，成一寧！”
她突兀地轉了個圈圈：“我我我……我是你的影迷……”
大腦一片空白，半晌才回過神：“可以跟你拍張合照麼？”
成一寧遲疑一瞬，瞥了眼葉舞，才道：“可以。”
王涼羽站在成一寧身側，成一寧不動聲色地往邊上挪了半步。
葉舞接過王涼羽的手機幫忙照相，看到兩人明顯的社交距離，眉眼彎了彎。
“祝你們……約會愉快！”
王涼羽抓起手機，一溜煙跑掉了。
葉舞與成一寧散步至花園深處。
葉舞被一株碩大的黃牡丹吸引，低頭彎腰細細端詳。
抬頭，看見不遠處的成一寧端著手機對準她，衝他嫣然一笑。
葉舞跑過去就著他的手機看。
他鏡頭下的她，眉目清透，鼻梁小巧精致，五官立體柔和，清潤的眸中水波流轉，直直注視著他，渾身散發著淡淡的光。
“你還挺會拍照。”女孩眉眼彎彎。
當幽暗的冷香襲來，葉舞才意識到，因為看同一個手機，兩人距離離得很近。
她不自覺咽了咽口水，一種讓她頭暈目眩的侵略感襲來，心跳快跳出嗓子眼。
“我們拍張合照吧。”聲音在她頭頂很近的地方響起。
他輕拉她衣袖，領她在路邊長椅坐下，身後是盛放的薔薇花。
“哢嚓。”
兩人的臉被手機定格。
葉舞端詳手機，他一隻手搭在身後長椅，身子傾斜離她很近，像一個若有若無的擁抱。
他們沒有社交距離，像……情侶合照。
葉舞嘴角難壓，心裡又開始冒快樂的小泡泡。
午飯後，葉舞一邊收拾食盒，一邊道：“一會我要出去，不能陪你了。”
成一寧點點頭，看向窗外的天色，視線又回到她身上：“正好，我今晚也要出門。明天見。”
“好。”
……
魔都最豪華的商城內，葉舞拉著王涼羽挑選禮服。
周曉棠的父親新官上任，今晚宴請魔都商界名流，共同交流魔都的經濟產業發展。
左家……也會來。
今晚正是動手的時候。
尹川本已送來一套參加宴會的晚禮服裙和首飾，葉舞卻放在一邊，自己來商場買。
“客觀說，尹總送來的裙子，已經很適合參加宴會了，那套裙子是歐洲著名設計師設計的，全球限量款，在商店很難買到比得上那套的。”
已經看過幾家商店了，也沒挑到合適的，王涼羽眉心微蹙，不由道。
葉舞沉默片刻，語氣有一絲僵硬：“我又不是他的洋娃娃，不用他來裝扮我。”
這口吻……王涼羽微怔。
小心翼翼道：“你倆吵架了？”
葉舞搖搖頭，才意識到剛剛的語氣裡，有明顯的對尹川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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