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仁的突然昏迷,把將軍府上下嚇的夠嗆
魏國也是暗暗自責,連忙派人去請了大夫。
大夫一番問診後對魏國父子說道
“小少爺並無大礙,隻是這幾日從未休息,身體積勞已久,再加上心神不守,才因此昏厥,不必過於擔心”
“那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一旁的魏家鬆了口氣,但又繼續問道
“等他睡夠了,自然也就醒了”
而魏仁這一睡,直接睡了一天一夜
當他睜開眼時
守候在他床前的魏家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便說道“呦,醒了?你這一睡可把府上折騰的不輕”
然後起身從桌上端了一杯水
“喝點水?”
魏仁從床上坐起,接過茶杯,抿了一口
“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
魏仁看了看滿臉倦容的魏家
“......你一直守在這嗎”
“你能有這麼金貴?還要我一直守著”
魏家輕描淡寫的說道
“肚子餓了吧,我去叫人給你熱些飯菜,你再休息一會”
看著魏家離開的身影,魏仁有些愧疚。
魏家如今已經已經二十五了,正常來說,就算沒有子嗣,這個年紀也已經成婚了。
可先前定下婚事的京營指揮使卻因朝堂之事,滿門流放。這婚事自然也就吹了。
而後來,也不是沒人與他家欲結秦晉之好,隻是那時,魏家本就因婚事傷神,
再加上夫人的身體開始每況愈下,不想在這件事上多分心神,便全都推脫掉。
魏國甚至強製性的給他定下親事,卻一次又一次被魏家搞黃。
魏仁兩年前問過魏家為什麼還不將婚事定下來,
魏家沒有說話,隻是眼中的柔情濃鬱。
魏仁自然是懂這個眼神的,所以也不再多問。
不多時,魏家端著飯菜推門走了進來,放在魏仁床邊。
不等魏家說話,魏仁先開了口:
“哥,放這就可以了,我一會自己吃,你也去休息一會吧。”
“好吧,那你快點吃,要不就涼了。”
魏家也不扭捏,囑咐完便又推門離去。
魏仁端起旁邊的一碗銀耳蓮子羹,喝了一口後便沒了胃口。
他將碗放了回去,依靠在床頭,不知不覺間又沉沉睡去。
當他再次來到房間,那人依舊靜靜地坐在地上。
魏仁的出現,引得那人抬頭望了過來。
觸及他的目光,魏仁心中驀然湧起一種異樣之感
似乎...他變了
昨天的他,眼中儘是無知的平靜,全然不知家為何物,親情是何意,就連娘親的離世也未能在其眼中掀起半分波瀾。
這不是他的錯。
可如今,他的眼中雖仍有平靜留存。
但那無知已然消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自信或者說驕傲。
魏仁不禁心頭一動,僅僅一日之彆,眼前之人竟有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你來了”那人開口
魏仁點了點頭,來到那人身前坐下,開口問道:
“你有什麼問題嗎?”
見他沒有回話,魏仁又問道:
“你不好奇這是哪裡,你又是誰?”
“那,你能告訴我嗎?”那人眼中帶著笑意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可以自己決定啊”魏仁也笑著回應
那人擺出洗耳恭聽的姿態。
其實魏仁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他們兩個的狀態,應該就像是前世所說的靈魂,兩個靈魂寄居在一具身體裡。
那這裡就可以稱作“靈堂”,想到這裡,魏仁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呸,還是叫房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