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鎮撫司衙門
“叮——江南官道終極任務
任務目標:肅清江南官場
獎勵:托天魔功真氣梵聖真魔功之一))”
李沉舟聽到係統的提示,內心心喜:又是一門超級功法。托天魔功,經過係統的更改,到時候就可以大招無限用,大宗師到時候也要頭疼啦。
李沉舟的靴聲在青石板上踏出急促的節奏,腰間繡春刀的刀鞘輕擊甲胄,發出沉悶的金屬聲響。他抬手推開議事廳的大門,燭火搖曳間,蕭景琰正立於沙盤前,指尖點在江南各州的駐軍布防上。
“蕭指揮使。”李沉舟抱拳,聲音低沉,“時間緊迫,我需要江南都司的配合。”
蕭景琰抬眸,眼底映著燭光,銳利如刀。他緩緩直起身,甲胄上的鱗片輕響:“李大人奉的是皇命,本將自當全力配合。”
二人目光相接,無需多言。皇帝既然派李沉舟南下,又調蕭景琰節製江南兵權,便是要雷霆手段,不容半分拖延。
“三日內,”李沉舟從袖中抽出一份密折,推至蕭景琰麵前,“名單上的人,一個都不能漏。”
蕭景琰掃了一眼,指尖在幾個名字上輕輕一叩:“這幾個背後牽扯甚廣,需先斷其羽翼。”
“正有此意。”李沉舟唇角微揚,笑意未達眼底,“所以,我要都司的兵封鎖各州要道——尤其是鹽、漕兩路。”
蕭景琰點頭,抬手召來親兵:“傳令,江南各衛所即刻戒嚴,無本將手令,一兵一卒不得擅動。”
親兵領命而去,甲胄鏗鏘聲漸遠。
李沉舟轉身望向窗外,暮春的細雨已籠罩金陵,秦淮河上霧氣氤氳。他指尖的密報被雨水浸出深色的痕跡,字跡卻依舊淩厲如刀。
“傳令下去——”他聲音不重,卻讓身後待命的錦衣衛千戶脊背一緊,“江南各州府官吏,凡與嚴府有銀錢往來者,賬冊一律封存。貪墨證據確鑿的,就地革職查辦。”
他頓了頓,雨水順著眉骨滑落:“至於涉及嚴閣老的......單獨造冊,獨立封存,這些東西現在還不是出世的時候。”
“卑職明白。”千戶抱拳時,甲胄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三日後?蘇州府衙
驚堂木的炸響驚飛簷下燕子,趙明德撫著案上厚厚一摞賬冊,茶蓋輕刮杯沿的聲音讓跪著的蘇州知府渾身發抖。
“去年河堤工程,”趙明德突然將茶盞重重一擱,“八十萬兩雪花銀,怎麼到了工部存檔的圖紙上,連泄洪閘都少了兩座?”
“大人明鑒!那、那是......”知府突然瞥見師爺瘋狂使眼色,冷汗瞬間浸透中衣,“是下官失察......”
“好個失察。”趙明德冷笑,從袖中甩出一張地契,“那你夫人名下新置的揚州彆院,也是失察得來的?”
錦衣衛衝進後宅時,兩個力士正抬著鎏金官印箱踉蹌而出。趙明德用刀鞘挑開箱蓋,突然瞥見底層露出半截紫檀木匣——那分明是嚴府獨有的燙金紋樣。
“贓物清點仔細些。”他不動聲色地合上箱蓋,聲音卻提高八度:“尤其是這鎏金印箱!本官要讓它呈到禦前!”陰影裡,親信悄悄將紫檀匣塞進了馬車暗格。
鹽運司衙門?夜
燈籠在風中搖晃,將李沉舟的身影拉得極長。鹽運使跪伏在青石板上,官帽歪斜,鮮血順著額頭滴落,在石縫間洇開暗色。
“李大人!下官願獻上全部家產,隻求留一條性命啊!”他聲音嘶啞,額頭重重磕下,青石上已是一片猩紅。
李沉舟垂眸掃了他一眼,眼底無波無瀾,隻抬了抬手指。
錦衣衛的繡春刀無聲出鞘,寒光一閃——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