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瀚與林晚晴成親後的第三個月,燈灣迎來了一場特彆的“添燈禮”。那枚放在洞房中的混沌櫻籽,竟在兩盞燈的光脈滋養下發芽了,嫩苗頂著兩片帶著燈紋的葉子,在晨光中泛著淡淡的金光。
“是雙生芽!”蘇櫻驚喜地指著幼苗,“一片葉紋像銅燈的櫻紋,一片像護族燈的日月紋,這是情脈與燈脈相融的征兆!”她小心翼翼地為幼苗搭起竹架,“得好好護著,這可是燈灣第一株‘合歡櫻’。”
林晚晴的護族燈懸在幼苗旁,燈焰化作細小的光絲,輕輕包裹著嫩芽。“它夜裡會發光呢。”她笑著對陳文瀚說,“昨晚我起來看,整株苗都泛著暖光,連土裡的蚯蚓都圍著它打轉。”
陳文瀚則將銅燈的光脈引入幼苗周圍的土壤,光脈所過之處,護燈草紛紛冒出新芽,在合歡櫻周圍形成小小的光圈。“哥說混沌櫻籽需要‘信念之光’才能發芽,”他望著幼苗輕聲道,“看來我們的守燈信念,真的被它感受到了。”
消息傳到洛陽燈盟,各派紛紛送來賀禮:武當派送來了用太極勁滋養的“靈泉水”,澆在土裡能讓燈紋更清晰;峨眉派繡了塊燈紋繈褓,罩在竹架上能擋風雨;丐幫的長老則送來一袋“聚光泥”,說是漠北荒原的特產,能聚集月光滋養幼苗。
韋小寶的擲燈學堂這下更熱鬨了,孩子們每天都纏著要去看合歡櫻,還編了首新童謠:“雙生芽,節節高,一盞燈,兩人照,光脈長,情未了……”唱得整個燈灣都暖暖的。他乾脆在櫻苗旁搭了個小台子,每天教孩子們用燈輪的光給幼苗“打招呼”——讓燈焰輕輕掠過葉片,算是守燈人對新生命的問候。
李華元特意為合歡櫻調製了“潤燈肥”,用醫燈的碧焰炙烤過的草木灰混合櫻籽油渣,既能肥土,又能防蟲害。“這苗嬌氣著呢,”他一邊施肥一邊叮囑,“不能用普通的水澆,得用傳燈點收集的‘晨露光水’,那水裡帶著光脈的靈氣。”
卡文迪從星瀚之域送來一枚“星塵珠”,珠子埋在土中,夜裡會釋放出銀紫色的微光,與合歡櫻的金光交映。“星瀚的植物都靠星塵生長,”他的聲音在光脈中響起,“這顆珠子能讓它適應不同的光脈環境,以後就算移植到星瀚,也能開花結果。”
滿月之夜,合歡櫻突然有了新變化。兩片嫩葉的燈紋在月光下亮起,竟在空中投射出小小的光脈圖——圖上不僅有燈灣的光網,還有西域的轉經燈、北境的冰燈草、星瀚的星核燈,所有光脈都彙聚在合歡櫻的根部,像無數條河流彙入大海。
“它在吸收所有光脈的力量!”林晚晴驚喜地握住陳文瀚的手,兩人的指尖同時泛起金光,與光脈圖相連,“這是要長成新的‘光脈核心’嗎?”
陳文瀚望著光脈圖,銅燈的金焰在掌心跳動:“不是核心,是橋梁。它要把所有分散的光脈連得更緊,讓一盞燈的光,能通過它傳到千裡之外的另一盞燈。”他想起父親的話,“真正的生生不息,是讓光脈在傳承中不斷聯結,不斷生長。”
數日後,合歡櫻的第一片新葉展開了,葉紋既不是櫻紋也不是日月紋,而是個全新的“合”字。蘇櫻的琉璃燈照過葉片,燈壁映出未來的景象:這株櫻樹會長得高大挺拔,枝椏伸向天空,每個枝頭都掛著不同樣式的燈盞——有江湖的銅燈,有西域的轉經燈,有星瀚的星核燈,它們的光脈在枝椏間流淌,像一首無聲的歌。
陳文瀚和林晚晴在樹下立了塊小木牌,上麵寫著:“此櫻為證,光脈無界,情意永恒。”牌旁放著兩盞小小的燈——縮小版的銅燈與護族燈,燈焰長明,日夜守護著這株承載了希望的新生命。
孩子們在木牌旁放上自己做的迷你燈輪,輪緣刻著稚嫩的“合”字,風吹過時,燈輪輕輕轉動,光帶在葉片上流淌,像無數雙小手在撫摸新葉。整個燈灣都沉浸在新生命到來的喜悅中,連海風都帶著溫柔的暖意。
陳文瀚知道,合歡櫻的生長,是燈史新的開始。它不僅見證著他與林晚晴的情意,更見證著所有光脈的聯結與延續。就像這株幼苗會慢慢長大,守燈人的故事也會代代相傳,在新的生命中,在新的燈焰中,永遠生生不息。
月光下,合歡櫻的葉片輕輕搖曳,光脈圖在地麵上緩緩轉動,將燈灣的溫暖與希望,悄悄傳遞到江湖的每個角落,傳遞到遙遠的星空,傳遞到所有等待光明的地方。而那兩盞守護在旁的小燈,焰光相依,像在說:隻要有愛,有信念,光就永遠不會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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