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雲昊船艙門被紙鳶敲開。
雲昊走出去。
“公子我們要下船,走官道了,小姐和婆婆讓我來通知你。”紙鳶說道。
雲昊點點頭:“好,我也沒什麼收拾的。”
他所有的東西都在寶瓶空間中,隻有斬妖刀是貼身帶著的。
“吱吱~”
這時候猴子青風發出歡呼的叫聲,飛撲而來。
身輕如燕,一躍就到了雲昊肩膀上。
這幾天雲昊都在閉關,沒有管過猴子,這會兒見到雲昊這個主人,猴子很開心。
當然猴子自然有人照料。
照料的人便是老崔。
在大船上,猴子也隻和老崔玩。
或者說,逮住老崔一個人在謔謔。
雲昊摸著猴子的腦袋,也露出了笑容,開口問道:“這幾天沒禍害人吧?”
“吱吱~”猴子發出了抗議聲,意思是說怎麼可能呢!
“噗嗤~”
一旁的紙鳶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隻聽紙鳶說道:“這幾天公子沒出來,青風可把老崔謔謔慘了。”
猴子對著紙鳶呲牙咧嘴,毫無疑問在罵人。
雲昊嗬嗬一笑:“我就知道這家夥不會安穩。”
抬手,一把將肩膀上的猴子拽了下來,看著它那副模樣,頓時笑得前仰後合:“好家夥,才幾天沒見,你這小機靈鬼都穿上行頭了?嘿,居然還配上了旱煙杆,你這是要走江湖賣藝嗎?”
調侃的語氣中,滿是對猴子的寵溺與無奈。
隻見青風身著一件與它金毛色澤相近的金色衣衫,背後衣領穩穩插著一根嶄新的旱煙杆,腰間還掛著個酒葫蘆,晃晃悠悠,模樣滑稽得讓人忍俊不禁。
紙鳶在一旁捂著嘴偷笑,眼裡滿是笑意:“這還不算完呢,自從跟了老崔,這猴子可是把他的那套吃喝玩樂全學了去,簡直是如影隨形,形影不離。”
“紙鳶姑娘,可不能這麼說啊!”老崔頂著兩個濃重的黑眼圈,一臉憔悴地走了過來,像是被霜打的茄子,滿肚子苦水倒個不停:
“公子,您可算是出關了,趕緊把您這寶貝猴子領回去吧。再這麼下去,我都得去要飯了。
這幾天它在船上上躥下跳,到處惹禍,我這屁股後麵擦都擦不乾淨。
就說我那酒葫蘆,被它霸占得死死的,船上的侍衛們都快造反了,我賠了多少銀子,您是不知道啊!”
雲昊還沒來得及開口,紙鳶就杏眼圓睜,柳眉倒豎,指著老崔的鼻子罵道:“你這老禍害,還敢說呢!公子的猴子抽煙喝酒,不都是跟你學的?你還好意思抱怨,我看你就是罪魁禍首!”
老崔被懟得麵紅耳赤,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尷尬地撓撓頭。
雲昊看著老崔那副窘迫的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行了行了,老崔,彆在這兒叫苦連天了,回頭我賠你銀子就是了。”
老崔一聽這話,眼睛瞬間亮得像兩盞明燈,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立刻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容:“公子大氣!其實我和青風大人相處得可好了,真的,它就是太活潑了些。”
紙鳶哪肯放過他,立刻接著說道:“那可不,你天天帶著青風偷酒喝,還慫恿它去後廚偷嘴,好處都被你占了,你還有臉說。”
老崔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隻能乾瞪眼,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
“好了好了,彆吵了。”雲昊趕忙打圓場:“婆婆和姑姑她們呢?”
紙鳶一聽,立刻收起笑容,正色道:“已經下船等候了,公子,咱們也趕緊下去吧。”
雲昊點了點頭,說道:“也好。”
隨即帶著青風,與老崔、紙鳶一同朝著船下走去。
風陵渡,作為燕州最大的渡口,此刻呈現出一片熱鬨非凡的景象。
寬闊的江麵上,密密麻麻地排列著各式各樣的船隻,有高大巍峨的商船,滿載著貨物,在船夫們的吆喝聲中緩緩靠岸。
也有輕巧靈便的漁船,漁夫們劃著槳,穿梭在大船之間,剛捕獲的魚兒在船艙裡活蹦亂跳。
渡口的碼頭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搬運工們肩扛著沉重的麻包,腳步匆匆,臉上洋溢著為生活忙碌的質樸神情。
小販們則扯著嗓子叫賣,各種特色小吃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引得過往行人紛紛駐足。
遠處,還有一些江湖藝人在表演雜耍,叫好聲此起彼伏。
按照老崔和紙鳶的說法,從這裡下船後,走官道再有三天就能抵達上京城。
雲昊下去後,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老黑馬,被一名護衛牽著。
“老黑~”
走過去摸了摸老黑馬的腦袋。
老黑馬發出嘟嘟聲。
雲昊不著痕跡,取出一顆元氣丸給老黑馬吃下。
猴子蹲在他肩膀上,看到了這一幕,發出了吱吱抗議。
意思是我也要。
雲昊在猴子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哪都有你。”
反手也給了猴子一顆。
這種事他沒少做。
猴子和老黑馬經常吃元氣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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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留下了十顆,這會兒隻剩下八顆了。
至於偽丹藥赤霞丹,他可沒打算給老馬和猴子服用。
數量少,他留著應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