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想蕭安樂又放棄了。
說不定還真有人願意跟著一個傻子乾呢?
主要是皇帝不會放心讓一個親王離開京城,消失在他眼皮子底下,萬一哪天再出現就是兵臨城下呢?
“彆想太多了,暫時離不開京城的。
你要是想離開,倒是可以去看看。”
秦舒苒白她一眼,在她周圍飄來飄去,我根本不能離開你太遠,也離不開京城,彆扯了。
除非你離開京城我才能離開,不過我覺得等我的法力高強之後,說不定就可以離開。”
說著說著她又歎氣了,等我的法力高了,那得猴年馬月呀,那得積攢多少功德呀?
不敢想不敢想。”
秦舒苒在她身邊飄來飄去,忽然看著前麵道:
“你看那是什麼?”
蕭安樂已經走過去了,又後退兩步回來,手持紅傘,上麵是金色符文,玄奧又神秘。
她轉頭看著巷子裡,小狐狸竄出來,來到她腳邊討好的蹭蹭。
蕭安樂伸手把它拎起來,仙嫌棄的打量一番,爪子上都是泥。
“這是乾什麼,做賊去了?”
“唧唧!”
蕭安樂:“你想吃雞?”
小狐狸歪頭,自己什麼時候說想吃雞了?
主人你不要胡說八道啊!
蕭安樂嫌棄的把小狐狸扔給秦書苒。
“你抱著吧!”
秦舒苒無語,隻能將小狐狸抱在手裡。
“你信不信他能看見我?
唉,等一下等一下,你看那邊,那個不是我的便宜堂弟嗎?
他們這是在乾什麼?
欺負良家女子?”
蕭安樂看著胡同裡麵發生的事,三個青年圍著一個姑娘給逼至牆角。
其中一個就是秦舒苒說的秦家二房的那位堂弟。
那位堂弟的姑姑在宮裡當貴妃,還生了一個皇子,讓她想一想幾皇子來著。
那皇子好像是去年是七歲,今年是八歲,那就是十皇子?
這小子還真是不學無術,仗著有那麼一個在宮裡當貴妃的姑姑就無法無天。
蕭安樂穿著紅翡傘走進去,看看他們。
“這是在乾什麼?”
“你是誰呀,用得著你多管閒事?”
另外一個小子忽然拉住他。
“哎,你小子怎麼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你看看這姑娘,長得還挺好看的,不比那小娘子好看啊?
我覺得有她就不需要那個小娘子了。”
秦瀟也同樣上下打量著蕭安樂,對剛才開口的青年道:
“你這小子當然是兩個一起才最好了,可以換個口味來。
那不是有點熟悉呢,好像在哪裡見過?”
旁邊的青年翻個白眼。
“不是,秦哥,但凡長得好看的,你都眼熟,你都見過!
我就納悶了,怎麼我就沒有見過呢?”
秦瀟搖頭。
“不是,我真的感覺好像見過她,就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青年聽他這麼說翻個白眼。
“那咱們還玩不玩啊?”
秦瀟立刻道:
“玩,當然玩!”
蕭安樂笑了,這些人真是取死有道。
伸手從袖子裡拿出三張符打在他們身上。
看了也那縮在牆角的姑娘道:
“走吧!
至於這三個人不用管了,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哦對了,你可以把他們身上的銀子全部帶走。”
今天蕭安樂這麼說,那女子眼睛一下就亮了。
“真的嗎?”
點頭,“當然是真的,他們應有的懲罰!”
此時那三個人已經倒在地上,閉著眼睛傻笑,好像是做了什麼特彆美妙的夢一樣。
蕭安樂看著那姑娘把他們身上的錢全部收走,然後才撐著紅紙傘走開。
“你留在這裡看著,彆讓人把他們三人的性命給取走了,到時候我可說不清楚了。”
秦舒苒飄在那三人上空
“不會吧?”
蕭安樂:“那個不好說,總之你留在這裡看著,他們三個是壞,但不應該是這個時候死。”
聽他這麼說,秦舒冉乖乖點頭。
“知道了,那我在這等著。”
蕭安樂撐著紅翡傘回到往生鋪,東辰見到她回來趕緊上前
“東家您可回來了,您快去看吧,那位第一位指揮使何大人過來了。
這會兒正在後麵和王爺說話呢,反正王爺也沒有搭理他,他就在那自說自話。”
蕭安樂眉頭挑了挑,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還有了這種毛病。
“他說什麼了?”
東辰低頭小聲說:“就說燁親王運氣好,能夠和您在一起,他羨慕之類的。”
蕭安樂皺眉,淨說些屁話。
“我知道了,我過去看看。”
她說著回到後院兒,果然就看到了何應求正在和謝司明下棋。
轉頭對東辰道:
“以後不要隨便帶人來見王爺,你家王爺這麼單純,萬一被人騙了怎麼辦?”
何應求被她這話給逗笑了。
“單純?嗬嗬!
你還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處處護著他。”
“關你什麼事啊,你今天又來乾什麼,沒事少往我這裡跑。
不想看到你們這些朝廷的人。”
蕭安樂說著雙手環胸站在他麵前。
何應求救無語。
“不想看見我們這些朝廷的人,你自己不就是朝廷的人嗎?
你可是親王妃,這個身份就注定了有些事你是躲不開的。”
蕭安樂有些不耐煩。
“說吧,到底什麼事?
要算命就把錢準備好,要破案也把錢準備好,彆跟我談感情傷錢。”
“那行,那就不談感情,就說我這次找你的的確是有事,你想看看桌上的東西。”
蕭安樂還以為他讓自己看什麼關於巫蠱的東西,沒想到打開包袱一看,滿滿的一包袱黃金,差點閃瞎她的眼。
“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