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想知道周家為什麼這麼做,周家又不是沒有錢,買什麼揚州瘦馬不是更好,把自己親閨女送上去,這是為什麼呢?
想吃瓜的蕭安樂也跟著去了酒樓包間。
秦舒苒也好奇這天底下狠心的父母她是沒有,但是她見過不少。
可是像周家這麼狠心的還是很少見的,送自己親生女兒去給彆人糟蹋,這是腦子多有坑啊。
偏偏周家還是官家府邸,竟然能乾出這種事,當官的都是讀過書的吧,這腦子都怎麼長的?
鎮西侯把周大人給約到了酒樓包間,親自詢問。
在詢問之前,他拿出一枚銅錢給他這銅錢上是蕭安樂慣用的打結手法。
鎮西侯道:“我這裡有一枚從龍雲山求來的招財銅錢,當時求了幾個,此物贈給大人。
不知你上次送給我的那女子是究竟是何身份,我心甚悅。”
周大人還不知道他家二女兒死了的消息,這會兒看到鎮西侯如此立刻笑嗬嗬的把銅錢給收了。
順手係在腰間,這也代表了他對鎮西侯的態度。
聽鎮西侯詢問立刻笑著道:
“哈哈哈哈,鄭西侯爺想不到,那可是我家小女。”
鎮西侯臉色已經開始黑了。
“嗬嗬,那我還真是想不到,不是說你從哪裡物色來的嗎?
怎的又成了你家女兒?
這實在是讓人讓我驚訝啊!”
周大人嗨一聲:
“其實也是為了怕您有付有負擔,不敢收我家小女。
我家這女兒,自小長在深閨被悉心教養,琴棋書畫樣樣皆通。
那可是小有才氣,隻有此等女子才能配得上侯爺。”
鎮西侯點頭。
“可我看她麵相跟你並不像,莫非她不是你親生的?”
周大人聽他這麼說,趕緊澄清。
“怎麼可能不是親生的?
親生的親生的,鎮西侯爺說笑了。”
鎮西侯看他這繼續沉了臉。
“周大人你還是實話實說的好,不管是否是您親生的,你將人送到我這裡,這份情我是記下了。”
周大人聽他這麼說,頓了頓嗬嗬笑笑道:
“不知侯爺為何有此一問,這小女卻使我心生無疑呀?
當時小女出生之時,龍雲山的道長還來為我女兒批命。
說她日後是侯夫人的命,我一想如今怕是要印證在侯爺身上。
鎮西侯聽他這麼說,嗤笑一聲,這還惦記著侯夫人的位置,有點可笑。
但從而也能證明,這位周家二姑娘,竟真是周大人所生無疑了。
蕭安樂也在房間內,不過她用了隱身服,那位周大人看不見。
這會兒聽他這麼說,蕭安樂看向那周大人的麵相,就知道他在撒謊。
開門出去又進來,在彆人那看著,就像是門忽然開了,刮了一陣風進來,蕭安樂就出現在兩人麵前。
“這位是?”
蕭安樂收起紅翡傘。
“周大人不認得我嗎?
看來我在京城還真是寂寂無名。”
周大人震驚的從凳子上站起來。
“您是,未來的燁親王妃?”
蕭安樂含笑點頭。
“那都是未來的,而現在,我是往生鋪的東家,你可以叫我蕭天師。”
鎮西侯見她忽然出現,就知道剛才這姓周的肯定沒說實話,若是說實話蕭安樂不會出來。
周大人聽蕭安樂這麼說,尷尬的笑了笑。
“原來是蕭天師啊!
久聞蕭天師大名,如雷貫耳,都說往生鋪格外靈驗,不管算命還是做什麼,都很厲害。
今日蕭姑娘來此是為何?”
蕭安樂隨便扯了個理由。
“剛才路過這裡,無意聽到你們談話,說你家二女兒是你親生的,我就好奇過來看一眼。
看你的麵相,你家那位小女我也見過,你們並不是親生的呀,為何你要說是你親生的?”
周大人無語,這半路還能殺出個程咬金,這位蕭姑娘可真是閒啊!
再說了,說是親生的和不是親生的那能一樣嗎?
親生的,那肯定會能為能為家周家謀得更多好處,那要不是親生的,如何為周家謀好處?
這會兒謊言被蕭安樂拆穿,立刻讓周大人冷了臉。
“這位姑娘為何這麼說,單單隻看麵相並不足為憑,畢竟有的孩子像娘,有的孩子像父親,都說不定的。
而我家這小女自然是更像他母親。”
蕭安樂打量他一番掐指一算。
“哦,我知道了,原來是這樣。
你的確是他的親生父親,她母親卻不是原來現在你的正妻,而是你的妾室。
那妾室我窺得幾番樣貌,的確生得美貌如花,妾室生了孩子之後被你夫人害死。
然後這因為是個女兒又養在了你夫人名下,讓你夫人好生教導,日後好派上用場。
不是為你找女做嫁衣,就是為你官途鋪路,周大人你也夠心狠的呀!
即便她不是你的夫人所生,可那也是你的親生女兒。
不過也對,在你眼中,女兒隻不過是換利益的工具。
是嫡妻所生,還是妾室所生,都無所謂,真心與你更是少的可憐。一切皆為利益。
虧的你那女兒便是死了還心心念念,好奇為什麼會這般。
卻原來根本不是你夫人親生,有了後娘都有後爹,更何況是正室夫人對妾室的天生敵意呢!”
周大人有點搞不懂蕭安樂到底為什麼要揭穿他?
“這個,敢問蕭姑娘,究竟與你有何關係?”
蕭安樂:“和我沒關係啊,我就是純粹的多管閒事而已!”
周大人聽了這話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既然與你沒有關係,那請蕭姑娘不要參與到我周家的事情當中。
此處乃是我和侯爺談事的包間,還請蕭姑娘離開。”
蕭安樂點頭。
“走我這就走,沒給錢我說這麼多我也虧呀!
周大人無語,她還想要錢?
轉頭看向鎮西候,希望鎮西候千萬不要,因為是妾生的,所以覺得自己對他不誠心才好。
“鎮西侯,小女非是我妾室所生,可從小跟在我那嫡親身邊教養長大規矩禮儀都和嫡女一般無二,況且,也沒人知道她不是嫡女。”
他腰間的銅錢絲絲黑氣溢出纏著他,往他身上慢慢的爬,漸漸地將他周身都爬滿了黑色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