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終於看到謝司明大婚,立刻下旨普天同慶!
“你是打算從往生鋪出嫁?
還是打算從蕭家出嫁?”
聽到謝司明詢問,蕭安樂還真的要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隻是她還沒開口,外麵蕭大人已經興衝衝的走進來。
“聽說你要和燁親王大婚,爹高興,這是爹給你準備的銀子,你先收好。
家裡已經開始準備,你什麼時候回家住,到時候從家裡出嫁,讓你哥哥們背你上花轎。”
看自家老爹大興衝衝的樣子,蕭安樂笑了,點頭,
“好,那就從蕭家出嫁,隻是我娘,”
說起自己那位結發妻子,蕭大人也是忍不住歎氣。
“你娘,你不用管她,自從上次在山上回來,你娘就反思,她說覺得對不起你,打算去庵堂住上一段時間。
你成親,她可能就不回來了。”
蕭安樂哪裡還不知道,自家那位娘一根筋的為娘家,都能把自己女兒都給祭獻出去,還能知道錯?
她要是能知道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至於去道觀,怕是自家爹的主意。
自家爹竟然這麼硬氣了一回,難得呀!
“真送去庵堂了?”
“真的,你放心,她不會再回京城,庵堂那裡山清水秀適合養老,也適合平心靜氣。
讓她好好想想她前半生做的那些事。
你成親就不讓她回來了,她不配!”
蕭安樂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家親爹,他是什麼時想通的?
難得這個寵妻無度的親爹,能把那位給送去庵堂,真是不容易。
從成婚聖旨下來開始,上門恭賀的人絡繹不絕。
往生鋪暫時交給白蛇和秦舒苒來打理,白天有白蛇,晚上有秦舒苒。
這一蛇一鬼搭配乾活不累。
蕭安樂住回來蕭家,蕭家現在由蕭珈禾打理,秋荷姑姑幫忙。
一切井井有條,蕭珈禾讓人捧著一堆托盤過來。
“大姐,這些都是成婚要用的首飾頭麵,你選一選,看看哪些你喜歡?
到等成婚的時候用。”
蕭安樂目光在那些首飾上掃過,落在其中一枚泛著黑氣的首飾上。
“這些首飾是誰送來的?”
蕭珈禾也看著那些首飾,聽大姐問就道:
“這些首飾是珍寶齋送來的,怎麼,有什麼不妥嗎?”
蕭安樂伸手拿過那枚冒著黑氣的簪子。
“的確有些不妥,偏偏趕上我大婚在即,看來我得往珍寶齋走一趟了。”
“啊?!
大姐,你的意思是珍寶站有問題?”
蕭安樂轉頭看一眼自家妹妹那逗趣的模樣,點頭。
“的確是有問題,我去去就來,你在家待著。”
蕭珈禾有些擔憂。
“可是大姐,三天後就是大婚,珍寶齋的事麻不麻煩?”
蕭安樂搖頭。
“放心吧,不麻煩,我去去就回。”
蕭安樂帶著夏桑去了珍寶齋,讓夏桑去報官。
她剛進珍寶齋,謝司明就得到了消息趕過來。
蕭安樂進入珍寶齋之後,直接朝後院去。
“這位姑娘,我們後院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定!”
蕭安樂輕輕抬手一揮,就將人給定在原地。
徑直朝著後院去。
“你是誰呀,誰讓你到後院來的?”
蕭安樂看著走過來的青年,這青年身上黑氣繚繞,月煞之氣很重。
“是你害死了她!
殺人償命,你以為你能逍遙法外?”
青年聽她這麼說,心裡一咯噔,上下打量麵前他不認識的這位小姐。
但看她穿著華麗,頭上珠釵點翠,都不是普通工匠能夠打造出來的。
至於那女人隻是鄉下丫頭,肯定不可能認識京城權貴。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位小姐咱這是後麵不能進,你還是出去!”
穿著華麗大腹翩翩的中年男子從後麵走出來,目光落在蕭安樂身上眼睛眯了眯,好漂亮的小姐。
“不知這位小姐來我們後院是有何貴乾?”
在他看來一般大戶人家的小姐身後,都會跟著丫鬟身後沒有跟丫鬟的,那肯定就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是一個叫翠環的姑娘讓我來的。”
聽到翠環的名字,那父子兩人麵上神色都極力保持淡定。
“叫翠環的女子,我們這裡的確是有一個,不過她前不久請假回村,據說在半路遇到歹徒一去不複還,可憐,年紀輕輕就這麼沒了。”
蕭安樂拿出那枚簪子道:
“你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原本我以為隻是這位公子害死了他,如今看來是父子一起,你們兩個都跑不掉。”
那父子二人聽她這麼說,看著她手裡的簪子對視一眼,兩人一起朝著她一步步走來。
“你是哪家的小姐?
竟然這般多管閒事,翠環明明已經離開,你來找我們乾什麼?
該不會是想要訛我們吧?”
那4父子倆人來到蕭安樂身邊,剛想動手就進後院的院門處,又走進來一人。
來者毫不客氣的一腳踹開門。
“就讓他們拿下!”
蕭安樂轉頭看來的謝司明。
“你怎麼過來了?”
“我看到夏桑去報官,聽說你在這裡就來了,馬上要大婚,我家夫人竟還有如此善心,為夫與有榮焉。”
蕭安樂忍不住笑起來。
“你來的還真是及時。”
“夫人有事,夫君服其勞。
萬一這些不長眼的衝撞了你,惹得你心情不好,那怎麼行?
和我一起來的還有京兆府的官員,這件事交給他們來定然審個水落石出。”
蕭安樂樂一想也行,拿出兩張真言符。
“這個,給他們用上,讓他們實話實說。
不然的話他們肯定會各種狡辯,增加辦案的難度。”
“好!”
謝司明和她一起去京兆府觀看府尹大人審案,那對父子跪在堂前還還喊冤,被蕭安樂一人拍上一張真言符,讓他們實話實說。
這才將實情給說出來。
那叫翠環的女子本是他們店裡的一個女小二,因為要招待女客,所以就招了幾個女子,方便給那些女客帶是帶珠釵首飾。
時間一久,那叫翠環的女子就被掌櫃的兒子給看上,半個月前,做兒子的找了借口把人留下來,在後院家人給欺負了,當時掌櫃的也路過,恰好看到。
那掌櫃就動了心思,支走兒子,自己又將翠環給欺負一番,翠環不堪受辱,就用頭上的發簪自戕。
等兒子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場景,父子二人將人給埋在了他們首飾鋪子的後院。
他們以為這樣就能當做無事發生一般。
卻不想正好這件首飾落到了蕭安樂手裡。
證據確鑿,父子二人殺人償命,得到了應有的報應,那簪子上的黑氣也悄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