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自然怕死!”
薑玄輕輕點頭一臉坦然的說道,但接著卻是語氣一轉。
“但諸位大人和神捕司的高手們想必絕不會讓草民死去!”
薑玄語氣篤定。
自從被趙德彪想要誣陷他、利用衙門弄死他、帶著衙役上門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就絕不可能逃得掉。
他一直遲遲不願踏入的江湖,在這一刻直接將他生拉硬拽地拽入進去。
所以,他苦思冥想得到了這麼一個解決的辦法。
以身入局,引蛇出洞!
既然不能平靜地踏入江湖,那便讓它變得更波瀾壯闊一些。
他不知道這個辦法在衙門之中有沒有人想到,或者是想到了沒有人願意去做?
或者說不敢去做,畢竟敢於赴死的人在少數,尤其是修煉者越是走到某個層級越是愛惜自己的生命。
他沒辦法洗清身上的嫌疑,但他了解這個時代的朝廷的行事準則,從他誣陷趙德彪被李開山直接抓了之後他就清楚。
單純的解釋是沒法讓自己不受到的波及的,就算他是清白的、就算他與李開山有那麼一點點點頭之交在,就算對方有那麼一點良知相信自己,但其他人呢?
就比如眼前這些人呢?
或者眼前這些人也相信,但他們會去管嗎?
估計也是懶得理會他這樣一個螻蟻一般的人。
與其寄希望於李開山和他上麵那些中低層小吏相信他,不如直接見到這些大人物來個乾脆的以身入局。
否則真要是被關到牢房裡去,他也沒有把握能夠活著出來。
而現在他以身入局,說不定引出幕後真凶之後,還能得入了這些人的眼,得到其他的好處。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
“雖然你以身入局,但誰又知道你是不是本身就早已經是局裡的一顆棋子?”
然而就在這時,旁邊下棋之人中另一人卻突然開口道。
“依舊不能洗脫你與此事無關的嫌疑!”
那人看著薑玄神色淡淡的說道,眼神冷冽而陰沉。
薑玄聞言一愣,從這人言語之中感受到一股惡意。
對這個朝代的官職也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這人身份,但能在知府衙門的府君麵前下棋,想來應該也是有實權的。
他不由得眉頭一皺,隨即心中一歎,看向此時同樣神色莫名地盯著他的府君張正陽。
思索片刻他這才再次抱拳作揖道:“按時間來算,草民自然沒有時間也沒有膽子去做這件事,若要證明,倒也不是沒有!”
“哦?”
幾人聞言看著他,一副你有何證據證明的樣子,他隻得將半路遇到的商隊拉出來證明了。
“半月之前事發之時草民還不在錦州地界,也不在北方稅銀被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