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家法伺候_手搓弓弩養嬌妻,竟要我黃袍加身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361章 家法伺候(1 / 2)

此時,吏部侍郎陸明軒也出列道:“陛下,臣附議魏大人。年輕人,有些火氣,實屬正常。想當年,我等年輕之時,也曾做過不少荒唐事。若都一一追究,怕是這朝堂之上,沒幾個乾淨的了。”

他這話,引得不少老臣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國子監祭酒鄭玄亦道:“陛下,從法理上講,秦安、葉凡二人,並未觸犯任何一條大乾律法。至於道德層麵,老臣以為,為兄弟出頭,反擊羞辱,雖手段有些過激,卻也合乎人之常情。反倒是那梅文鏵,心胸狹隘,一語不合便斥巨資鬥氣,最後竟被氣得吐血,實在是……有失體統。”

有了魏錚開頭,陸明軒和鄭玄跟進,朝堂上的風向,瞬間逆轉。

朝堂之上,瞬間吵成一團。文官集團抓住“羞辱命官”、“囂張跋扈”不放;武將集團和魏錚等人則揪住“梅文鏵出入風月”、“巨額花費來源不明”猛打。

就在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武安侯秦元,終於動了。

他跨步出列,對著龍椅,單膝跪地。

“陛下,臣,有罪。”

他沒有辯解,沒有反駁,隻是低著頭,聲音沉穩。

“臣教子無方,致使犬子秦安在外惹是生非,驚擾朝堂,臣有罪。秦安年少頑劣,行事衝動,不知輕重,臣回去之後,定當嚴加管教,重重責罰,絕不再犯。”

他隻說秦安“頑劣”,“年少無知”,將一切都歸結為小孩子不懂事,絕口不提什麼“羞辱命官”、“動搖國本”。這一手,看似請罪,實則是將此事的性質,徹底釘死在了“家庭教育問題”上。

這看似認罪服軟,實則四兩撥千斤,將柳相等人精心準備的大帽子,輕輕卸下。

龍椅之上,蕭景貞看著跪在地上的秦元,又看了看臉色鐵青的柳越,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笑聲在大殿中回蕩,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

“秦愛卿,快快請起。”蕭景貞笑著擺了擺手,“年輕人嘛,誰還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他的眼神,似乎飄向了遠方,帶著一絲追憶。

“想當年,朕……咳咳,”他及時收住了話頭,“朕看,此事,就如魏愛卿所言,不過是少年人鬥氣罷了。柳相言重了。”

他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秦元身上,語氣竟帶著幾分調侃:“武安侯,你那個老四,朕也聽說過,是個能惹事的。年輕人嘛,血氣方剛,爭風吃醋,年少風流,也是人之常情。”

皇帝這番話,看似隨意,卻讓滿朝文武都愣住了。這……這幾乎是在為秦安、葉凡開脫了!

“不過,”蕭景貞話鋒一轉,看向柳相和梅敬,“梅愛卿的孫兒,也確實受了委屈。這樣吧……”

他看向秦元,笑道:“秦安、葉凡二人,年少無知,行事不謹,罰俸半年,以示懲戒。武安侯、鎮北侯,教子不嚴,各罰俸三月。回去之後,是要好好管教管教。彆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

“臣,遵旨。”秦元低頭應道。

“至於梅尚書,”蕭景貞的目光轉向梅敬,笑容淡了幾分,“你那孫兒,身為朝廷命官,不知檢點,出入風月之地,耗費巨資,有失官體!著吏部記過一次,罰俸一年!令其閉門思過,病愈後,好好想想如何為朝廷效力,而不是在那些地方一擲千金!”

“至於戶部清吏司的差事,先交給彆人吧。”

梅敬渾身一顫,這哪裡是安撫,分明是奪了他孫子的官職!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能屈辱地叩首:“老臣……謝陛下隆恩。”

這個裁決,看似各打五十大板,實則偏袒之意明顯。秦安、葉凡隻是罰俸,梅文鏵卻挨了記過和更重的罰俸,還加上了“有失官體”的評語。

“陛下聖明!”魏錚、陸明軒、鄭玄等人立刻躬身領旨。

柳相和梅敬臉色鐵青,卻也隻能咬著牙謝恩:“臣……遵旨!”

……

下朝之後,秦元一言不發,黑著臉,大步流星地回到了武安侯府。

整個侯府的下人,都能感覺到侯爺身上那股駭人的煞氣,一個個都噤若寒蟬,走路都踮著腳尖。

“去!把那個逆子給我叫到書房來!”秦元對著管家秦福,低吼道。

秦福一個哆嗦暗道不妙,夫人偏偏這個時候去鹿鳴苑了。無奈之下趕緊小跑著去了。

秦安正在自己的院子裡,優哉遊哉地逗著籠子裡的畫眉鳥,聽到下人來報,他縮了縮脖子,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

『該來的,總會來的。』

他磨磨蹭蹭地來到書房門口,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剛一進門,一個青瓷茶杯就擦著他的鼻尖飛了過去,“啪”的一聲,在他腳下摔得粉碎。

“混賬東西!你還知道回來!”

秦元一身煞氣地站在書案後,雙目圓睜,怒視著他,那眼神,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你長本事了啊!竟然敢在外麵如此胡鬨!你知不知道,今日在朝堂之上,柳相和梅尚書,差點就指著我的鼻子罵了!你就是這麼給你老子長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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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繞過書案,一把抄起牆角立著的一根手臂粗的紫檀木棍。這根棍子,是武安侯府的家法,秦安和他的幾個哥哥,從小到大,沒少嘗過它的滋味。

秦安一看這架勢,嚇得“魂飛魄散”,二話不說,“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抱住秦元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嚎起來。

“父親饒命!父親饒命啊!兒子……兒子知道錯了!”

“但兒子也是被逼的啊!”他抬起頭,臉上掛著淚珠,那叫一個委屈。

“是那梅文鏵欺人太甚!他當眾說我們是將門粗胚,隻配舞刀弄槍,還嘲笑葉凡兄弟是北境來的土包子,沒見過世麵!兒子……兒子實在氣不過,這才跟他鬥了鬥氣,誰想到他那麼不經逗,三言兩語就氣吐血了……”

他一邊說,一邊添油加醋地將當晚梅文鏵如何囂張跋扈,自己如何“被逼無奈”才設計反擊的前因後果,描述得活靈活現。

接著,他話鋒一轉,仿佛想起了什麼,連忙從懷裡掏出一本小小的賬冊,雙手捧著,呈給秦元。

“父親,您看,這是孩兒前幾日在鬥獸場贏來的錢。三萬兩白銀,孩兒一分沒敢亂花,都讓秦福叔給您存到庫房裡去了!孩兒想著,這錢,正好可以給府裡添置些東西,或者……或者拿去犒勞犒勞您手下的將士們。”

他又小心翼翼地補充道:“至於天香舫那個蘇小小姑娘,孩兒也打聽過了。她本是江南一戶書香門第的小姐,因父親遭人陷害,家道中落,才被賣入風塵。孩兒覺得她身世可憐,已經托人暗中打點,花了五百兩銀子,為她贖了身,送她去城外的一處清淨莊子安頓了。這也算是……為我們武安侯府積些陰德。”

秦元看著他,臉色依舊鐵青,但手中的棍子,卻遲遲沒有落下來。

秦安見狀,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才拋出了自己真正的“殺手鐧”。

他再次從懷裡,掏出一封沒有署名的信,呈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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